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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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如此。”

    他看着徐赐安,道:“那我不要了。”

    “……不要了?”

    “不要了。”

    徐赐安表情怔忡,心脏像被一只爪子狠狠挠了下,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宫忱身体一晃,他才飞快将人扶住,猛地看向他染红的腰带:“受伤了?我看看……”

    不知发现什么,他呼吸微窒:“这怎么……你系了我的腰带?”

    “是,”宫忱说着,嘴角垂着,就要解下来,“你的,对,也是因为圣火控制,我疯了,连你的腰带都要偷,我道歉,我现在就还给你。”

    “宫忱……宫忱!”

    徐赐安按住他,动作很轻,终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了?”宫忱静了静,哦了一声,“那腰带不还了。”

    “…………”徐赐安深吸了一口气,半蹲下来,翻找宫忱腰腹出血的地方,“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被圣火驱使,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虽然,我之前躲你,确实有部分圣火的原因,因为大祭司告诉我,你的心不够硬,圣火才迟迟未接纳你。”

    一块半掌大的碎石片嵌在宫忱的左腹,皮肉翻开,霎是可怖。

    徐赐安沉默了一会,忽然主动牵住了宫忱的手,他们掌心相合,中间是那朵火莲,温热触感彼此传递,宫忱怔住。

    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徐赐安另一只手轻快抽出那块带血石片,立即施展术法治疗。

    宫忱被他牵着手,呼吸急促,裸露的肌肤轮廓起伏,一点儿没觉得痛。

    “我不怕你的心变硬。”

    徐赐安却眼睫微垂,看着他的伤口,低声道:“我只是想,你这样的人,要受多少伤,结多少痂才能硬得下心来。”

    “所以我才躲了你七日,我是怕,你看见我之后……”

    伤口还没处理完,宫忱忽然往后收腹,陷下一片深邃阴影,又洇出血来,徐赐安忍不住抬头,想让他别动。

    宫忱却深弯着腰,在他额上印了个长长的吻。

    “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

    从头到尾,徐赐安都非常僵硬,宫忱不解,在他耳边低问:“以前师兄在池子里要与我……都丝毫不怯,怎么如今被亲了下额头,就动弹不得了?”

    徐赐安默了片刻,道:“你怎么,对着我这幅模样也能亲下去?”

    “什么模样?”

    此话一出,两人乍然意识到什么,同时开口——

    “我变回去了?”

    “你变回去了?”

    而后相视片刻,徐赐安惊愕:“我才发现就算了,怎么你也才发现?”

    宫忱笑了笑,牵着徐赐安的手将人拉起来,嘴唇轻碰他鬓角:“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徐赐安一直都是徐赐安,不管什么样,都是一样的。”

    这样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却竟然也让徐赐安这样的人红了面颊.

    两人往外走去。

    “话说,师兄,你方才从云青碑里背回来的人是谁啊?怎么没影了?”宫忱不经意问起。

    徐赐安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动:“你想不到他是谁吗?”

    宫忱便开始回想:“驻扎在碑地的人都让我提前差走了,按理,云青碑倒塌时,附近无人才是,应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你不是没考虑周全,你只是没有想过要为他考虑。”

    宫忱脚步一顿。

    徐赐安轻声道:“你明知道他可能会粉身碎骨,却依然把他丢在那里。”

    话至于此,宫忱还不明白那人是谁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了。

    他立刻问清楚了刚才谁带走了那人又安置在了哪里,猛地冲进一间营帐,宁箫本在做什么,见他来了,惊忙退开,把手别到身后。

    宫忱没注意,径直往前。

    看着床上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宫忱呼吸微顿,心脏狠狠地抽痛。

    徐赐安……

    “是我误会你了。”

    他赫然回头,展臂用力抱住徐赐安,哽咽了一声,“你没有不相信我,是我……是我没有相信你。”

    “我还以为……对不起,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傻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师兄。”

    宫忱毁掉云青碑,没有打算伤害任何人。唯独没有放过的,一个是赤斫,一个便是他自己。

    他的仇恨再重再深,他的心再硬再狠,也从来没有波及过旁人,只是让自己遍体鳞伤。

    而徐赐安之所以出现在那里,根本不是为了那一块石碑,一片黑土。

    他是为了,那个连宫忱自己都放弃的自己。

    第86章 永不相见 他死了。

    徐赐安揉了揉宫忱的头, 目光却缓缓盯住了宁箫:“你方才在干什么?”

    宁箫一阵胆寒,打了个哆嗦,道:“我、我想检查下这具肉身有没有受伤。”

    “怎么检查?用针扎吗?”徐赐安声音微冷, “把东西给我。”

    “师兄, 你别着急,可能有什么误会。”宫忱摁了下徐赐安的手臂, 回过头, “对吧,宁丫头。”

    宁箫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宫忱走了过去,蹲在她面前,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你要害我, 今日你爬上云青碑之时就可以做手脚,不必等到现在。你有什么苦衷,大可以告诉我。”

    宁箫看着他脸上因为自己留下的伤痕, 眼眶渐渐红了,其实只要宫忱强行掰开自己的手就可以看清她拿的是什么了,可他没有这么做。

    “对不起, 宫叔,”她面带愧疚, 把手伸到前面,摊开,“我刚才,在用这个取你的心头血。”

    此针形状特殊, 专门用作取血,此前宫忱只在一个人手上见过,以至于他眼神凝固了好几秒, 方动了动嘴唇。

    “你怎么会有柯岁的针?”

    宁箫:“我说过的,他是我师父。”

    宫忱缓缓道:“你来这里取我的心头血,是他的意思?”

    宁箫犹豫了下,点头:“算是吧。”

    “他想用来干什么?对付我吗?”宫忱喃喃,“可是,这具肉身之前经过他手,他想要的话,那个时候拿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到底是为什么?”

    宁箫摇了摇头:“宫叔,我师父只是想寻找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要从我身上找?”

    “对不起,这我不能说,但是,我可以保证,他没有要害你。”

    “没有要害我?”

    宫忱重复完这五个字,表情很奇怪,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恨意,直勾勾盯着她道:“你知道的,他用毒针扎穿了我的脖子,还曾将我囚禁起来,尽管如此,你还是要说他没有要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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