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暗杀王的失控教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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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伦在悄悄地问, 声音落在这片静谧的小小宇宙里,像一片轻盈的羽毛。

    “……在想你到底被谁教坏的。”

    兰波有点无奈, 但他的手仍贴在魏尔伦的面颊上,没有显出半分抗拒。

    “我只听你的教导,”

    魏尔伦配合的温驯回答道,“如果说你想找罪魁祸首, 那就只有你自己。”

    这话听上去像是魏尔伦将责任都归咎在兰波身上,但他说这句话的口吻更像干完坏事后还要故作纯良的无辜,再带一点点理直气壮的狡猾。

    还有几分甘愿引颈受戮的味道。

    兰波压在魏尔伦面颊的指尖随之轻颤了下,好似被对方的话语烫到那般——而这细微的反应被魏尔伦敏锐捕捉到了,鸢眸深处的笑意也变得更加明晰。

    他喜欢见到兰波露出真实情绪的细节反应, 尤其是因他而起的。

    “——看来,真是我教坏你了。”

    连窗帘都被彻底拉起的这片静谧黑暗里,终于有温和的声音响起,在低低叹息着,又杂夹独一份的妥协与纵容。

    “好吧。”

    这句话就像一个信号,令魏尔伦的心情瞬间变得格外愉快。

    醉酒那晚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他一直忍耐到现在才再次提出请求,甚至并不确定兰波是否会答应。

    毕竟严格来说,那次的他是消耗了兰波许诺的“一次任务奖励”才换来的。

    而眼下,听到兰波同意的魏尔伦欣然转过身去,朝床头柜的方向伸出手,准备打开那盏照明范围极窄、但此刻已然够用的昏黄台灯。

    ——只是,那双伸出的手在途中便被另一只手覆盖、压住五指,温柔却不容置喙地制止了他的动作。

    “……?”

    在魏尔伦正要困惑回头表示疑问时,兰波在他耳畔微笑着轻声道。

    “不是说想要‘清醒的感受它’吗?开灯的话,可不能算是‘足够清醒’了。”

    兰波的语速不紧不慢,每一个音节皆咬得标准而清晰,却在单词衔接上带出了点促狭似的暧昧,瞬间使魏尔伦的耳廓烫了起来。

    没有光源的卧室内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物体的魏尔伦等同于视觉被剥夺,便仅能依靠其余感官来代偿。

    触觉、听觉、还有嗅觉。

    他从来没发现这些反馈竟然鲜明且清晰,对方每一点细微的动作所带来的感受变化都如此深刻,几乎要一直钻进他的骨髓里。

    原来指腹的纹路是如此粗糙,粗糙到在刻意施力下的缓慢摩挲时,能磨得他大腿直打颤,张口发出无法抑制的短促气音。

    原来那一点摩擦的水声是如此清晰,清晰到当那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缓慢刮擦时,连泛红眼尾逼出的眼泪也滴落仿若交替流淌的雨,回响似的放大在他耳畔。

    “唔……!”

    这次,魏尔伦确实清醒的感受到了这一切。

    甚至太过强烈了,令他整个脊背都绷得极紧,哪怕兰波在笑着要他“放松”也做不到。

    没被酒精侵占的大脑在一声高过一声地发出哀鸣似的喜悦,口中呼出的温度变得灼烫不已,连体温都高得仿佛要融化。

    盖着被子,没办法散热……

    思维被无数嘈杂而细微的动静搅混,魏尔伦下意识想要动手掀开,却再次被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重新塞回那层柔软的、厚实的棉绒地狱里。

    “兰…兰波……”

    魏尔伦发出一点点抗议的急促吐息,夹杂着比上次更加难捱的煎熬。

    他能感觉到棉被下的自己浑身都在出汗,发丝早已汗津津地贴在他面颊与颈间,却只能无济于事地甩了甩脑袋,幅度微弱,亦如他无法彻底摆脱的这份双重叠加的快乐地狱。

    对方的行为超级恶劣。

    一次,再一次,又一次。

    “再忍一忍。”

    兰波还要用温和的声音说出与那晚同样的话,明明动作比那次要过分得多——换句话说,是与上次相反的极端。

    魏尔伦从来没想过,在【不被允许到极限】的反面,原来还有【强行压榨到极限】。

    在深重的黑暗里、在隔绝掉所有视线的狭窄空间里,他的鸢眸早已颤抖着睁大,整个身体都使不上力。

    其中一只手的五指已经自身侧那犁出无数褶痕的床单上艰难挪开,摸索着捉住兰波的手腕。

    “兰、兰波……”

    他的呼吸太过急促,喘不上气的发音严重走调,透出显而易见的沙哑与苦闷,似乎想向兰波祈求一段容许他休息的间隙。

    大脑晕眩得厉害,身体也热得厉害,肌肉一直在无意识地绷紧又放松,根本不听他的控制。

    明明所有动静都被闷在窸窣作响的黑暗里,他的嗅觉却好似已捕捉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一次比一次更浓郁,却又一次比一次更寡淡。

    恍惚间,魏尔伦听到兰波自胸膛震出一点浅淡的笑音,带着以往从未听过的、小小的恶劣趣味。

    对方就是故意这样做的——即使同意了他的请求,也喜欢把他折腾到极限,非常的坏心眼。

    与平常状态的兰波相差甚远,令魏尔伦不知该高兴还是逃避。

    他依然没能得到休息,那些一阵叠加一阵的刺激也已经由尖锐变得圆钝,令他湿漉漉的喘着气,将汗湿的额头贴在对方的颈窝里,连带黑发也被一道压住。

    是浓郁的洗发露香气,混杂着对方身上沐浴液的味道,像一片引诱他不断下坠的深海。

    下一刻,对方的另一只手轻轻压在他发顶,做出将人环抱在怀里的姿态;又挪动手指,让湿成一绺一绺的发丝在慢慢的安抚中被捋顺,以及宽慰他那具一直在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

    “——!”

    直到魏尔伦发出最后一声哽咽的、含混的气音,整个人在绷紧后骤然脱力,兰波才彻底松手。

    这时,魏尔伦已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仅能精疲力尽靠在他肩头。

    等那床被子终于被兰波掀开,让热气散出去些许时,魏尔伦整个人都湿得仿佛从水里刚捞上来,兰波甚至不太确定他是否还清醒着。

    “做得很好。”

    但兰波依旧摸了摸他的脑袋,是一贯鼓励式的亲昵口吻。

    “不要……在这种时候夸我。”

    ——换来了对方有气无力的抗议,嗓音比上次还要沙哑,连维持生命的呼吸都显得疲惫至极。

    不过,这次总归比上次要强一些,魏尔伦还有余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兰波交谈几句,而不是直接昏睡过去。

    “怎么说?”

    兰波微笑道,换来魏尔伦在黑暗里也要坚持瞪对方一眼,满脸都写着[你说呢]。

    “太…丢脸了。”

    过了片刻,魏尔伦才压低声音回道。

    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掌控着,没有尽头,也不被允许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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