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路人男之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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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马匹竟也没能拦住, 又不知境山寺那路是如何修得, 竟在雪雨日里如此打滑, 皇后娘娘几乎是当场便”

    说着,宫奴不敢再言,明心听的浑身发冷,余光, 她望见与她住的不远的崔璋茹面色宛若失魂一般走过来,她目光愣愣,直直望着前方,一个不稳, 竟就要这么就地栽下。

    “崔娘子!”

    明心本就离崔璋茹不远,见她身体如泡软的面条一般不受控制,被吓了一跳,忙将崔璋茹扶起来,崔璋茹半蹲在地上,脸上只有恍惚,看清了明心,忙下意识要将手抽回来,身子却发软,不禁望着明心,就这么泪如雨下。

    “崔娘子”

    明心知晓她一贯最要强,忙拿了帕子给她擦泪,将她止不住好似断线珠子一般的泪拿帕子给兜住了,“站起身来。”

    崔璋茹恍惚,点了两下头,明心要崔璋茹的侍女过来,搀扶着崔璋茹往前走。

    帕子也没收回来。

    只给崔璋茹用了。

    有这一遭,明心却回了些神志,实在是皇后娘娘驾崩的太过忽然,宫内上下都未回过神来,待前去皇后宫里,只见宫外跪拜宫内所有宫奴,许多连夜赶来的朝臣与其家眷们也纷纷跪地,明心在人群之中隐约看到了明家人,但所有人都低头跪着,也看不真切。

    明心被宫奴带着上了台阶。

    台阶之前,跪了一地僧人。

    殿内,棺椁已然备好,皇后娘娘身披白布于内,明心只望了一眼,便匆匆低下了头。

    不论是殿外,还是殿内,皆是一片花白。

    明心正要先去给上首的天子请安,便听尖锐的哭声,是咏玉公主抱住棺椁,她似是在明心来之前便晕厥一次,这时候脸色都发青。

    “母后!母后!”

    咏玉哭到无法喘上气来,哪怕平日里,明心与咏玉的关系再如何不好,此时此刻,也看的揪心,世间子女爱母是天性,明心正难过,便见咏玉身后,有人走近。

    此男身穿白色粗衣,头上已佩戴丧冠,在这阴冷的光影之间,他肤色白到毫无血色,只有双目赤红含泪。

    不知为何,他穿这身丧服,竟显出阴美的雍容。

    “妹妹,勿哭,还有皇兄在呢。”

    “皇兄皇兄!”

    咏玉大哭不止,她本就与沈玉玹十分亲近,当下被沈玉玹抱到怀中,“母后没有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皇兄在呢,咏玉。”

    沈玉玹低弯着身抱着咏玉,明心下意识望了他一眼,只望见他的眼,那双好似玉净佛一般低垂的眼中落下泪来。

    “都是这寺院的错!”咏玉泪流不止,早已将疯一般痛苦,“若不是他们修了地!母后不会出事!不对一定是他们对马车动了手脚!一定是他们!那些该死的和尚!”

    “还望天子明鉴!”众僧人跪倒一片。

    明心本在给天子请安。

    见天子抬起越发枯瘦的胳膊,距离上次面见天子后,如今,明心只觉得天子似是精神更加不好了。

    天子变得更瘦,瘦到可怖的程度,他行辟谷之举,只望得道飞升,尤其是近日以来沈玉玹追封太子后,天子几乎再不理会国事。

    “太子,你来料理此事。”

    沈玉玹抱着哭泣不止的咏玉,“国母因此意外驾崩,境山寺上下绝无可能逃脱干系,儿臣提议,境山寺众僧人杖刑八十,国母出行遇险,定是宫奴照料不周,若非如此,母后绝不可能除此以外”

    说着,他似悲从中来,面色越发惨白,“白日随行宫人与修路僧人尽数杖毙,方能为国母仙逝有一个交代。”

    “便按太子所说去办罢。”

    “就该将那些和尚全都杀了!”

    一众僧人求饶声中,咏玉悲怒道,沈玉玹又蹲下身来,紧紧将咏玉抱住。

    明心望见了沈玉玹的泪。

    他微微垂下面庞,穿这一身孝服,在明心的角度,只能望见他生来柔美的侧脸,他与郑孝妃太像,似是觉察到明心的视线,沈玉玹微微抬起头来,露出双含泪的眼。

    今夜,明心陪同沈玉玹守夜。

    宫内上下,已将明心视作准太子妃,哪怕许多都信了明心患有痴症的传闻,众人也对其极为礼待。

    她只能陪在沈玉玹的身侧,哪里都去不得,到后半夜,咏玉彻底哭晕了过去,沈玉玹不再要咏玉勉强,拜托崔璋茹等送咏玉回去。

    “此处有我们便好。”

    崔璋茹始终神情恍恍,如今她更像是患了痴症一般,只是点了两下头,便带着咏玉下去了。

    明心始终跪坐在地垫上默念往生经。

    她感觉到身侧有人靠近,忍了片刻,却觉那靠近的身影始终不动,甚至还越来越近。

    散着馥郁的白花香。

    说来也是古怪。

    从前沈玉玹使用沉水香时,明心便总觉他身上的沉水香更腻人,这放在沉清叶身上极为清澈的白花香味,此时落到他的身上,也显现出一股极为甜腻的感觉来。

    明心微微蹙起眉,到底停了念往生经,睁开眼看向他。

    却见他正靠她极近。

    他双手撑地,似是本身就来的太急,他发丝都还没来得及梳起,穿白衣,带丧冠,一双凤目含着难以言喻的娇柔。

    苍白的面上还染着不大正常的绯色。

    “沈玉玹?”

    明心不知为何,感到极度的恐慌,总觉得沈玉玹变得极为不正常,恍似这么多日以来的“正常”都在这瞬间土崩瓦解,他双手撑地,一点点朝明心爬过来,越爬越近,又压低了身子,从下往上的直勾勾盯着她。

    他才哭过的缘故,眼角都是红的。

    “乘月,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呢。”

    他说的不错。

    这殿内,便连宫奴,都在方才被沈玉玹遣出去了。

    只还剩下正中崔皇后盖了白布的尸身,与崔皇后殿中供奉的金身佛像。

    “那又如何?”

    他的靠近,要明心颇感不适,要往后退,却被沈玉玹楼抱住,动弹不得。

    “沈玉玹!”

    他倒在她怀中,发出笑声来,笑得极为甜腻,又起脸望着她,“乘月,你想不想与我合为一体,彻彻底底?”

    “什”

    “与我彻底交融吧?乘月,我想要与你彻底交融,就在这里。”

    “没有人会知道的,若是被人发现,”他对明心笑得眼睛弯弯,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我便将那人杀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他阴美的一张脸凑上前来,散着极为腻人的白花香气,“乘月”

    “你疯了吗?!”

    明心只想挣脱,他亲蹭她的唇,宛若蛇一般舔舐她的唇,脸,脖颈,“没有啊,怎么会?”

    “我比谁都清醒。”他始终笑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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