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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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   溯流而上

    ◎对于关系的定义◎

    满是恶意的笑容唤回了云磷的神智。

    他眼眶通红,毫不犹豫挥剑砍了过去。

    破空声传来,薛无折揽着郁安轻易躲过,衣决如云,像只衔枝雀燕。

    郁安找回气力,提剑扫开了云磷紧随而来的剑尖,将薛无折往身后一拍,以防这人碍事。

    看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云磷身形一僵,“郁、安仙君……”

    他的视线射向薛无折,“这混账罔顾伦常,仙君为何要护着他!”

    被他剑指的人乖顺地站在郁安身后,掀起眼帘淡淡看着他。

    云磷险些被这人无耻的模样气得吐血。

    夹在二人之间的郁安觉得头疼,但回答时还是实话实说。

    “他不是那个意思。”

    频繁用剑,即使不调动体内灵力,也会让难免会有自然运转的灵力冲刷经脉,若无疏解只会有害无益。

    所以某种意义上而言,薛无折是在帮他。

    虽然那点凝涩的灵力身体本身也能消化掉就是了。

    云磷显然不信,握剑的手都在抖,“为什么?这孽徒分明……分明轻薄于你!仙君为何还要替他辩白?”

    郁安被他怒其不争的语气弄得头更疼了,“不是……”

    “那是什么?仙君莫要被此人蒙蔽!”

    云磷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越来越红,却还维持着声调平稳:“薛无折并非如面上那样纯善!这人与你同进同出护卫身侧是不是有代价?他在一直借机威胁你、做这种事?”

    话题越说越偏,郁安立即反驳:“没有。”

    “那他为什么会……”

    眼下情形确实超出郁安意料之外,但比起被无休止的纠缠,脱身的理由被递到了面前。

    于是郁安并不犹豫就抓住这个理由。

    “是我容许的。”

    薛无折睫羽一动,宛如蝴蝶振翅。

    云磷声线颤抖了:“什么?”

    “我容许他这样做,”郁安冷静地重复,甚至还耐心解释,“他没有威胁我,我和他也并不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

    不是威胁,而是自愿?

    可是郁安仙君那样高傲的人,也会容许别人这样做吗?

    还是只有薛无折是特别的?

    为何会这样……

    怔忡中的云磷手中长剑落地,听见了郁安最后的结论:“我和他是你情我愿,没有强迫一说。”

    “可,”云磷被郁安笃定地视线看得心颤,艰难地找着理由,“可你们是师徒。师徒之间怎、怎能如此?郁安仙君你……莫被花言巧语蛊惑心神!薛无折他……”

    “少门主未免担心太过。”

    薛无折的笑音打断了云磷的后话。

    站到郁安身侧,皎若冬雪的青年声音柔和——

    “我与师尊的私事,为何要同你解释太多?”

    云磷执着地去看郁安:“仙君,你若有难处,只管告知我……”

    在他希冀的眼神中,郁安缓缓摇头,“你多虑了。”

    看云磷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薛无折嗤笑着补刀:“杞人忧天。”

    今日是不适宜练剑了,云磷神色僵硬地告辞,也没等郁安回应就失魂落魄地走了。

    情窦初开的少门主受到的冲击太大,一连几日都没再来。

    无人打扰,探查沙华门的事自然就被提上日程。

    在住处留了两个以假乱真的残影,又设了牵制结界,二人踏入了沙华门更深处的地界。

    再往西走罗盘指针就乱了,暗处应该设了屏蔽类的法器。

    没了指引,只能凭着直觉走了。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要避开各类禁制自然得心应手。

    不同点在于这个法修门派在结界阵法中加入了诸多复杂法咒,行过长廊时甚至能隐隐听到兽类长吟。

    再向西就是兽狱,漠北异兽们关押之所,若是山穷水尽恐怕就要去那里碰运气了。

    没有移灵阵法的线索,去探探小狐狸提到的神器也未尝不可。

    来沙华门也有些时日了,是时候去拜会一下沙华门主了。

    一听要去见差点把自己尾巴砍断的云思祤,沙狐直接往榻底钻。

    “我不去我不去!二位仙长哥哥还是饶了我吧!”

    郁、薛修行不过数载,被这只即将年满百岁的妖狐叫“哥哥”,真不知是喜是忧。

    它死活不出来,薛无折正要引动缚妖索,郁安止住他的动作。

    “罢了,暂且随它。”

    这狐狸身上的妖气若收不住只会惹出事端,还是必要时才带出去更好。

    薛无折接收到郁安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收了手。

    曾有龃龉,若要拜会沙华门的主人恐怕不易。

    但出人意料的,在弟子通传后,两人成功见到了沙华门主。

    见面之时,女子高坐主位,见人来了也身子未动,那双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他们。

    主人的高傲没换来客者的不快,郁安面色如常,带着神色端方的薛无折向云思祤见礼。

    不卑不亢,礼数周全。

    对比二人,云思祤态度冷淡得多,目光在郁安身侧那个眉清目朗的徒弟身上停留刹那,又平静地移开了。

    听着关于收留和庇护的谢语,云思祤冷笑一声:“担不起仙君谢意,是我那不争气的外甥要收容你们。仙君若要谢,便谢磷儿既往不咎,心地善良。”

    郁安道:“云磷赤子之心,确实难得。”

    他如此淡定,倒引起云思祤的诧异了。

    “几年未见,小仙君倒是懂事了许多。”

    依旧是傲慢的语气,提及从前不过是为了奚落当下。

    郁安应对自如:“年轻气盛抵不过世事无常,多谢门主心怀大义。”

    云思祤冷笑不止,手指敲击着桌案,似乎想奉还云磷曾经所受的屈辱。

    而薛无折眉目低垂,一派温良,但宽大袖袍遮掩下,右手已握上了浸凉的剑柄,

    但在短暂的急躁后,云思祤不知怎么的平静下来,最终将他们全须全尾地放了出去。

    离开时,薛无折回眸,看了一眼时明时暗的高座。

    一道带有警告意味的罡风打过来,他受惊般收回视线,跟上了郁安的脚步。

    回程时,郁安问及薛无折的看法。

    薛无折答得很快:“她身上有熟悉的气息。”

    “是神器?”

    “还有法阵。”

    郁安步伐一顿,“什么意思?”

    “那位少门主身上也有,”薛无折淡淡与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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