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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怜奴娇》 100-105(第6/10页)
懒懒地靠在浴桶壁,另一只手搭在浴桶边,半围着她,胸.前的肌肉在水波里若隐若现,水下的脚禁锢着她,好不让她跑了。
他静静地看她吃葡萄。
乔菀往嘴里塞着,一颗,两颗,三颗,她一定要全部吃了,要不然谁知道待会是哪里要吃这葡萄。
“好吃吗?”赫连时问。
乔菀被他突然凑近的脸吓了一跳,脑海里浑然是话本子凌乱的画面,手一抖,整盘葡萄如跳水一般掉到了水里。
溅起的水珠洒了她一脸。
完了。
“菀菀要玩话本子里的游戏吗?”赫连时挑起她的下巴。
她端着空盘子,无措地被他圈在怀里,她眨了眨眼,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执安吃盘子吗?”
“菀菀看这种话本子,还把话本子藏在枕头下,是不是在暗示我?我若是再不解风情,菀菀又要像刚刚一样误以为我没有给菀菀准备琴而生气了。”赫连时解释道。
“不,不不不。”乔菀撒手盘子,两只手握住赫连时去捞葡萄的手,神色紧张。
赫连时顺势把她手揣到自己怀里,逼她入自己怀中,水面上的葡萄跟着水波晃到一边去。
乔菀一面觉得那葡萄羞耻,一面又忍不住在脑子里回想话本子里描写的情景。为何别的夫妻行事如此大胆?羞煞旁人。
“嘶,挑小的,那一颗太大了。”乔菀拍开赫连时去拿大葡萄的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菀菀连都吃得下,葡萄吃不下吗?”
“哪有人”
乔菀以为赫连时别有他意,忙合了腿,死死不让他进去,结果这男人只是捏了一颗又大又圆的葡萄,塞进了自己嘴里,边吃边无辜地看她。
“菀菀在想什么呢?”他问。
“我在想,这葡萄真好吃。”乔菀心虚道。
赫连时肆无忌惮地笑起来,胸腔震动,笑得乔菀发蒙,这男人究竟看了话本子没有?否则按照他的性子,应该很喜欢那样玩。
“菀菀,话本子里的有的可以学,有的不能学,乱塞东西的事情可不能乱做,葡萄酸,进了那里不好。”赫连时敲敲她脑袋,“下次话本子我与你一道看,不能学的不许看。”
乔菀松了一口气,她的夫君还是很有原则的。
“不过,我可以进去的。”赫连时哄她。
第104章 再嫁如意
“菀菀还想听琴吗?”
赫连时抱着她出了浴桶, 拿过一件粉色披帛缠绕过她肩头,带她去了榻上。
乔菀下意识抓住他双肩,懵懵懂懂地看他掀起红布, 露出一面精雕细刻的古琴。
“坐我身上,入我怀里, 我弹琴给菀菀听。”
她调了调姿势,准备窝他怀里, 被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面朝我。”
“我”她与他对视,弱弱问道, “执安要我坐下去吗?”
“嗯, 我扶你。”他的手绕着她腰身, 勾着披帛下一副雪色皮囊为他战.栗。
他下巴抵她肩头冰凉,一手稳住她腰身, 一手指尖勾住她身后的琴弦,大掌扣在七弦上, 轻轻一挑拨,划出两道低鸣。
他弹的慢, 透色布帛下两道交织的臂膀,男人铜色的肤上冒出青色的筋, 如小蛇盘亘花下, 吐着蛇信子向栖穴中钻去。
赫连时弹的又快了几分, 乔菀闭眼, 这曲子太杂乱无章,却又勾着她心中万根情弦, 汗液结成冰凝珠颗颗砸在身后的弦上, 混着男人弹的琴音,存了几分妙手偶得的机缘巧合。
他喘的厉害, 气息飘到她耳边,将檐下飞鸟的低语声统统盖过去,她吸入的每一寸空气,吐出的每一缕气息,都是他给的。
他给她,又收回,又玩闹似的再给她。她恼他,却架不住他温热蛊惑,琴弦缠绕。
“菀菀的嘤咛比我琴音好听。”
他附在她耳边,吹起她鬓边发丝,裹着披帛的手擦过她耳廓,泛红的耳尖落在他星目,掀起一场浩劫。
赫连时不弹琴了,他发现菀菀的呻.吟更得他心意,他迫不及待想要多听一点,受虐般恋上她指甲抠入他皮肉的感觉。
披帛碎成几瓣,裂缝处的银丝挑弄春光,干涸染水,半遮半掩,她想遮,却被男人不留情面的挑开。
秋光钻进缝隙,偷窥屋内红帐后一场悄然盛开的春色。
“执安,执安。”她轻轻唤他,檐下飞鸟悄悄用翅膀挡住了眼睛。
“如此力道,菀菀可还喜欢?”他哑了嗓音,混合浓浓的醉意酒香。
“喜欢。”她一向不喜欢表达需求,总觉得羞涩,不过好在他都懂她想要的,纵然他再疯,也会对她手下留情,唯恐她碎在他怀里。
她脚腕处还系着他送她的红绳,纷乱地响个不停,他嫌吵,扰了他听菀菀低吟,只好捧过她足,一口含住那乱响的铃铛,用力一咬,金铃铛瘪下去,再也不出声。
香炉泄出沉香味儿,白雾缭绕,丝丝闯入红幔后,生生失了安神的用处,反倒让赫连时想起眼前的女子为她素手调香的姿态,爱得更狠。
“菀菀,伯牙子期的高山流水,秦晋相结的琴瑟和鸣,受菀菀所赐,我都有了。”他抚过她湿润的脸,吻过她唇角。
“不许离开我,哪怕我心疾痊愈,哪怕海枯石烂,海水西流,皓月北沉。
菀菀的剑法,是我教的;菀菀的贴身小衣,是我一针一线缝制的;菀菀的琴馆,是我帮着建的;菀菀的唇脂,是我一点点上的;菀菀的花钿,是我亲手描摹的;菀菀的每一件衣裳,是我带着菀菀挑的;
菀菀的每一处,都存了我的气息,一言一行也带了我的影子,连带兵的样子,都像极了我,菀菀,你逃不掉了,你身上注定有我的烙印。”
“执安,郎有情,妻有意,恩爱两不凝。”
“我注定是菀菀的琴下之臣,亦是裙下之臣。我的心疾只有菀菀能医,你若走,我便万劫不复,无边悲鸣。”
乔菀依在他怀中,见他眸中泪意滚滚,有衔四海之势,她擒住他瘦削的下巴,逼迫他低头承接自己的吻。
原来爱到深处会流泪,连吻都是咸咸的。
那年春,江南少雨,天干物燥,赫连时怜惜她眼中的三分倔强,怜惜她琴音宛如幼时那般缠绵孤寂,怜她低三下四句句称奴,怜她秋波赠娇。
后来倒也尽数反过来了,若不是她怜他心疾难捱,怜他空有一人,何来他的将来?
十一月初八,季秋,宜婚。
头一夜,赫连时悄悄起床,点了一支蜡烛,躲在屏风后,对着微弱的烛光,翻开书,在纸面上学着描眉的手法,这是他半夜爬起来学的第三十个晚上了,明日,他可要亲自为菀菀点妆,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应该从头到尾都陪着参与。
当然,他颇为自豪地抬头瞥了一眼房中挂好的婚服,这也是他亲手缝制的,其实他缝废了十几件,都搁角落里的箱子里藏着呢。
菀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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