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楼下帅哥冷脸敲门后: 番外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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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况缓缓下压身板,毫不拖泥带水地贴了下她的嘴巴,低语调情时整个人最显性感。

    “你猜猜呢。”

    说完,他偏头吻在她颈边,发出碎碎啧音,乔铃痒得又缩肩膀又翘腿,笑着推他:“哎呀你干嘛,说正事呢,又干这种……”

    “还看不看房了呀。”

    陈况托着她的后颈,边吮她的脖子边说:“越看那些样板间和平面图,就越能想象和你住进去的画面。”

    “想你会添置什么自己喜欢的家具,”他亲了口她的脸蛋,接着说:“想你陪我在厨房做饭时候的画面。”

    陈况捧着她的脸,对着乔铃逐渐动情的水眸,“想我们在客厅一起看电影。”

    他敛眸,又亲了下她的下巴,嗓音轻微的沙质自成致命的蛊惑。

    “想我们在卧室,尤其是那面落地窗……”

    他短短几句联想,竟勾得乔铃心神荡漾,恨不得和他立刻搬进那个理想的两人之家。

    陈况抚摸她细腻的脸,手指尤其流连唇边的那个小窝,“一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想薅你亲一会。”

    乔铃眉毛抖了抖,笑出声,搂上他的脖颈:“陈况,你来滨阳久了说话用词都变粗犷了,哈哈。”

    他勾唇,顺从她的动作俯首,敛去所有多余的话语,吻上她的嘴唇。

    乔铃熟稔地张开嘴,由他的舌尖闯进来扫荡勾缠。

    沙发挤压了两个人的体重,偶尔发出咯吱的承重声音。

    有时候她想哪怕不□□,单纯和陈况接吻都是一件会爽到骨子里的事。

    和性感的男人一起,不管做什么荷尔蒙都会被泡腾。

    唇舌的黏腻不断,亲吻缓慢又浓烈。

    陈况吻她时悄悄睁开了眼,嘴上进攻席卷,眼神却静然又深沉。

    他总是喜欢在这种特殊的时刻突然审视她,审视两个人。

    以来反复确定,他始终独占她,将她吃得死死的现实。

    哪怕乔铃足够爱他,陈况的心底总有一根摇曳又紧张的弦时不时勾动。

    在和她的这段感情里,他永远都是不自信的那方。

    她太美好。

    他要怎么使劲浑身解数拥有她一辈子呢。

    亲吻愈演愈烈,逐渐加深了色彩,往某些更深的地方走去。

    乔铃被他捏得发出嘤咛,总觉得哪里凉飕飕的,突然意识到——不对!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她是打算好好玩一天手机的啊!

    怎么又要往哼哈诶嘿上走了!?

    暴雪天就应该舒舒服服睡觉,她才不要做成-人运动!

    她被攫着双唇,说不出话,推着他不老实的手:“唔嗯……呃,唔……陈……”

    陈况假装刚刚睁眼的样子,舔-吃她的嘴巴,轻一个挑眉,疑问。

    乔铃推开他的嘴,双眼被亲得迷离水漉,喘着说:“等,等一下。”

    “我想玩手机。”

    陈况:“……”

    他手上没停,来了句:“大半天加上一个晚上,不够你玩手机的?”

    (审核我问一下这句玩手机怎么了?)

    “哎呀……”乔铃磨他,却拗不过他一层层像剥洋葱皮的动作,红着脸:“你不懂……我们这代人,玩手机,就,啊,好痒……就是要玩很久,嗯……你别。”

    “很不想么?”他说。

    她眼巴巴看他。

    陈况抽出手,在她视线内,抬动粘出拉丝的微潮的拇指和食指。

    他慢慢移动目光,看着满脸羞臊的乔铃,轻笑一下。

    “*成这样,确定玩手机就能治?”

    第45章 L.ing「if线」 那就,再信一次……

    (本章为if线, 时间线架空于前一章番外的时间。)

    【if:父亲癌症晚期低谷期的陈况突然穿(?)到现在】

    【于是乔铃的年龄是23,陈况是20(心理年龄)】

    L.ing:44

    有几个瞬间, 残忍地霸占着陈况当下的人生。

    接到父亲在家晕倒的电话的瞬间。

    坐在校内长椅上,接到父亲肝癌确诊消息的瞬间。

    亲眼见到他奄奄一息样子的瞬间。

    母亲背过身哭得无声无息的瞬间。

    重症病房的陪护要求严格,里面有护工,所以他时常守在外面。

    在夜晚,坐在走廊里混沌地假寐。

    天蒙蒙亮了。

    手表的分针一格一格地往前跳跃,陈况知道再眯一会儿必须要走了,从医院骑车回学校还要一个多小时。

    导师的可怜和容忍都是有限度的, 早上的课不能再旷了。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特别累,累得手脚动都动不了。

    他眯着眼,大脑像断掉信号的电视屏幕一样,闪着嘶啦嘶啦的灰白雪花。

    陈况环顾四周,一眼望去全是苍白。

    如出一辙的病房门的白, 医生褂子上的布白,各种化验单的纸白。

    再过一会儿, 窗外还会升起刺眼的白。

    走廊尽头的护士们站在一起嘁嘁喳喳说着什么, 远远望去像是几抹正在飘动的白色幽灵。

    他想动,想站起来, 却发现灵魂好像被牢牢钉在这里。

    陈况不再挣扎,忍着飞蚊发胀的惨白视线, 摇摇钝钝地合上眼, 希望能获得片刻安宁的睡眠。

    …………

    窸窸窣窣——

    天亮得比预估得还要快, 也可能是他睡得太投入,体感时间走得快。

    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那么热,好像被什么圈着, 有点紧,不好动弹。

    不会要发烧了吧。

    他无奈。

    这个时候谁都能生病,他可千万不能生病。

    “陈况……陈况……?”软绵绵的,特别令人舒心的声线在呼唤他。

    陈况皱了皱眉,倍感陌生。

    这声音,不像是负责这一层的护士医生的声音,以前从没听过。

    “陈况——”

    “快点醒来——快点呀。”这道声音变得催促,磨人的感觉很亲密,完全超出了陌生人交际的边界感。

    他眉心压得更低,不太喜欢这种没边界感,随随便便对陌生人发嗲的交流方式。

    陈况抬手捏着酸胀的太阳穴,扒开粘重的眼皮——被大片玻璃窗投来的阳光刺得视线昏聩。

    直到这会儿他才知道梦里一直捆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一条手臂,纤细白嫩的女人手臂。

    她的手,还伸到了他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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