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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70-80(第5/16页)
哔——】了……】
谢云逍急:“我不是!我没有!你个小坏系统不要乱说啊——”
虽然有点令人难以相信……
但是他和老皇帝真的清清白白,即便侍寝了,也没有做任何该做的事情。
谢云逍一面放心,一面又害怕老皇帝会让他再去侍寝一次。
应该不会吧?
宫里那么多貌美如花,想要攀附他的妃子,老皇帝又何必盯着他一个男妃不放呢?
刚想说放宽心别焦虑,就听到周源敲了敲门:“主子,御前太监方公公求见。”
谢云逍听到这话,悬着的心一下就……死了。
看来老皇帝果然记得,他们昨天什么也没做!
在成好事前睡着,肯定是派人找他堵嘴算账来了!
谢云逍惴惴不安地出门去了。
清濯殿门口已经热热闹闹,围满了来凑热闹的小宫女小太监。
看到谢云逍来,人群立刻散去,让出了一条道。
御前太监方公公见谢云逍来了,立刻满脸堆笑着挥了挥拂尘,让手下的小太监送上一份贺礼。
“这是今年西域进贡的玛瑙石,圣上已命工匠制成了手钏,还请谢妃收下。”
这是谢云逍第一次收到圣上御赐的首饰,宫人们探头探脑地看过来,新奇的不得了。
只有谢云逍一个人悄悄心虚。
他也没真的侍寝,怎么老皇帝还要送他礼物?
无功不受禄,他于心不安啊!
这还没完。
方公公道:“除此以外,圣上还打算送一份大礼给谢妃。”
他看了看四周,告诉宫人们:“还请九殿下也到场。”
闻言,芸豆和茭白立刻跑去找贺寒舟去了。
谢云逍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礼”,需要贺寒舟在场才能接?
“她啊,她不害我都算是好的了。”
贺寒舟轻轻叹了口气,谢云逍还待追问,但恰巧此时马车已到了平安街。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往平南王府的大门走去。
王府临近的茶馆酒楼十分安静,全没了之前的热闹劲,谢云逍一下车便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嘀咕道:
“这是怎么了,按理说,这个时辰,正是那群街溜子活跃的时候,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但没走几步他便明白了,与旁边商馆的安静不同,平南王府反而灯火通明,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府里还传来吹吹打打的丝竹声。
谢云逍惊讶地急走几步,凑过去看。
只见,平南王府的牌匾上挂了大大的连排的白灯笼,石狮子身上也挂满了白幡。
“这是什么动静?”
谢云逍纳罕道。
上次平南王府闹这么大动静还是他大婚的时候,不过那时候都是装饰的大红灯笼,不像这次的白灯笼,看起来不太吉利。
谢云逍有些发愣道:
“寒舟,不会把……不会是我老爹死了吧……”
贺寒舟:“。”
第 74 章 祥郡王
谢云逍拉着贺寒舟的手,便直愣愣地、疾步往王府里头进。
“不可能啊,我爹他好歹也是个武将,身子骨这么脆的吗……”
贺寒舟想甩开他的手,但谢云逍此时心神有些恍惚,贺寒舟并没那么容易甩开,他努力了几次未能挣脱也就作罢了。
他蹙眉观察了下来往行人的神色。
回家回家,雁都上下,谁不晓得谢云逍要回家。
先帝一死,谢云逍身上的枷锁就断了,他想回便能回,又逢新帝登基,天下大赦,没人能怪罪他。
这道理贺寒舟晓得,更别说林海潮还特意在他面前提起这过件事,说谢云逍是他接来的,如今能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全须全尾地回荆城去,倒是落下了心里一块巨石,身心轻松,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靖南王夫妻疼爱独子,这事办好了,也能让贺寒舟的朝廷在谢孟宗那里得个好名声,消除一些靖南王府同雁都的嫌隙。
他站在床榻边上,贺寒舟那张在谢云逍眼里可怜兮兮的一张脸,落在林海潮眼中,却是另一番意味。
这几日,贺寒舟状态多差,他是看在眼里的,整个朝廷只余下这么个独苗,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贺寒舟出事。
“你回去吧,谢哥哥。”贺寒舟忽然说,翻身背过去,“我不拦你,也拦不住你,我自己熬一熬,一天不行,那就两天、三天、四五六天,我总能有一天敢踏进太和殿坐龙椅的。”
这话多少有一些使性子,对贺寒舟来说是极其难得的,他想搏一搏谢云逍对他的怜悯心,但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
谢云逍说:“这就对了,陛下。”
他替贺寒舟拉高了被子,又仔细掩好,说:“累了就休息,事情是做不完的,但累坏了自己,便什么都做不成了,臣请张太医来多看看陛下,陛下放心便是。”
说完,谢云逍站起身,顺便贴心地替贺寒舟放下了这一侧的帘幔,挡下太盛的光,把他严严实实藏在了里头,好安心睡觉。
关宁觉得不妥,可里头那位不出声,一副是默认的样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谢云逍告退,接着,林海潮也以不打扰陛下休息为由,出了辰阳宫。
谢云逍正在银杏树下等他,层层叠叠、油纸伞抖开后那样的枝丫伸着,灿黄的叶挂满,风一吹就会落下一些,林海潮过来时,谢云逍正好拍掉落到头发上的银杏叶。
林海潮单手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摇头,并拢双指对着谢云逍的方向点了几下,说:“你顺着陛下一些,又有何妨,他不像先帝,总归不会拦着你回家。”
谢云逍笑了笑,说:“但直言不讳,也没什么不好。”
待林海潮走近,谢云逍便同他并肩朝外走去,说:“大赦天下却独不放我,陛下刚刚登基,犯不着给自己惹来这些非议,况且,学生这嘴哪儿比得上太和殿里的言官大人们,等陛下日后位子坐稳了,他说一,言官们手一抬就要怼二,接二连三,受委屈了,还得寻学生来哄他不成。”
这话说完,谢云逍自己都笑了。
非亲非故的,他可不喜欢哄小孩儿。
林海潮叹息一声,说:“陛下幼时过得苦,允安宫当年碍于皇命接纳了他,并非情愿,安宁公主又非心细之人,陛下不愿让她知道的,她便都不知道,而你对他的好,他全记在心里,十六岁的少年要独自挑起社稷,任谁都会害怕惶恐,下意识依赖自己最亲近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谢云逍勾了勾唇,装作未听见后面半句,只说:“如今他同公主的感情甚笃,周太妃又仍住在宫里,周家人不会亏他。”
“你啊你。”谢云逍焦灼不安地等了很久,总算等到了贺寒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去接贺寒舟的芸豆茭白都瑟瑟发抖,不敢吭声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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