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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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这一切都是要还的。

    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发抖,悄悄往床角又缩了缩。

    养心殿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连系统也已经休眠了,他想回原来的世界送死都做不到。

    十几分钟前,系统帮他翻完了一整本书。

    除了老皇帝的名字叫“贺槐”以外,其他的什么都帮不了他。

    系统好心地告诉他:【按照原书的时间线,贺槐还有一年就会领便当,宿主你这一年先忍一忍……】

    谢云逍:“……”

    多希望他此刻听不懂中文。

    谢云逍绝望地等在这里,祈祷贺槐能像上次一样莫名其妙倒头就睡。

    不过……

    今晚,他等的实在有些太久了。

    久到谢云逍都有点犯困了。

    他强撑着精神,脑袋一点一点的。

    忍不住睡着了十几秒,再睁开眼时,一张超近距离的,男人白皙且没有血色、鬼气森森的脸,险些把他吓到尖叫破音。

    见谢云逍这么害怕,贺槐搂住他,音色暧昧又低沉:“谢妃是怕朕了?”

    要不是惜命,谢云逍真想拼命点头。

    ……这位陛下,你真的很像男鬼。

    这么几年,冬天里上朝,谢云逍愁的从来只是要早早起床,暖被惹人流连痴迷,冷是没有冷过的。

    他哪里听不出谢康还在介意昨晚他喝太多的事。

    谢云逍勾了勾唇,在铜镜面前坐下,瞧着里头当真一眼就能看出宿醉的脸唏嘘一声,说:“以往去喝酒也不见你这样,怎么康哥儿这次气性这么大?”

    谢康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抿了抿唇,很快又如常地替他束发戴帽,说:“他毕竟是皇帝,若是酒后失言得了罚,您要属下如何同王爷王妃交代。”

    话说得严重,不仅是谢康眼里沉沉,谢云逍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一如外头未亮开的天色。

    “我倒是忘了,康哥比陛下还要大上两岁。”谢云逍说,“如果是在荆城,谢伯伯应当早早替你看好了亲,我当向你赔不是才对。”

    谢康诧异,手里的梳子差些没有拿稳,说:“您要赶我?”

    “我绝无此意,康哥儿。”谢云逍说,回头朝他笑了笑,说,“你我完好无损地回荆城,才是圆满。”

    得了这番话,谢康心里才松了下来,他是当真不知道,若谢云逍点了头,他该如何是好。

    好在谢云逍并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爷。”谢康主动揭过这一茬,提起别的事,“安宁公主昨日出来寻属下替她办事,殿下说是爷允了的,但属下还是觉得需得说给您听听。”

    谢云逍的头发已经梳好,长发顺服地贴着背,官帽上细长的帽翅平展开,比他的肩还要宽出去一小段。

    他对着镜子晃了晃脑袋,确认帽翅稳稳当当后,才站起来,负手平转过来,问:“她吩咐了什么?”

    贺知雨昨日只是同他说想借谢康去教教贺峋画画。

    她不知从何处晓得谢康画技超然,君子六艺五德四修八雅,既然都要安排贺峋学,那她自然得寻最好的先生,画画上,便认准了谢康。

    但若只是这件事,既然他已经先在贺知雨面前允了下来,谢康犯不着单独再同他禀报。

    定是为了其他。

    果然,谢康将梳子放下后,难得露出为难神色,说:“公主想借着为贺峋殿下启蒙画技为由,让属下去公主府时,替她查查驸马。”

    谢云逍愣了愣,未曾想竟是为了许由。

    蓦的,他忽然又想起贺汀满月宴前,贺寒舟专程来叮嘱他的事,蹙起了眉。

    寻常嫌隙,何至于偷偷摸摸去查。

    谢云逍眯了眯眼,问:“她要和离?”

    谢康顿了顿,说:“她要休夫。”

    真有魄力,不愧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说一便是一。

    谢云逍自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说:“去吧,听她吩咐,若非特别紧要的,便不用特意回来告诉我。”

    毕竟是贺知雨的私事,她既然从最开始就没有告诉自己,谢云逍觉得,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比较好。

    “我就当不知道。”谢云逍说,捡了自己知道的一些关系告诉谢康,“只不过康哥儿行事需得小心些,两位驸马同在工部当差,又一起升任左右侍郎,走得近,但你晓得的,远宁和安宁又一向关系不好,许由的心思又比不得陈相如深,怕被陈相如察觉,告诉给许由听。”

    贺知雨和贺知雪同一年出生,同一年出嫁,但若非要论先后,从名字上便能看出了。

    雁都夏天雨水多,贺知雨又生在小满,便得了个“雨”字,贺知雪则是冬季,满城铺了白,便得了“雪”。

    谢云逍曾经听贺知雨偷偷讲过,魏妃并不满意女儿的名字,满城白寓意不好,贺知雪前头又有一个哥哥,她觉得很克儿子。

    可先帝定了,又早早上了天家宗谱,改是不能改的,魏妃便只好默默放在心里。

    后来贺寒珏铸大错被处死,魏妃更是觉得自己当初忧虑的没错,不仅迁怒贺寒舟,甚至连贺知雪也不曾放过,那时远宁公主已经出嫁,也还是会被魏妃寻个理由召进宫来,静水宫门一关,外头的宫女太监听着里头责骂的声音,谁也不敢动。

    谢康自是晓得两人关系不好,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

    时辰确实快到了,谢云逍去前头院里吃完厨房准备的早点后,谢康已经将谢德子从寒檀院那边牵了过来。

    在寒檀院里关了小半月,不曾出门跑路,给驴闷坏了,结结实实啃了谢康喂的五根萝卜后,蹄子撒得飞快,也亏得这会儿它拉的不是初一夜里出城时那辆破烂车,否则怕是经不住它颠。

    但尽管这样,也还是快把谢云逍颠废了,他本就宿醉未彻底好全,头晕眼花,幸而从府里出来的路不远,至宫门百步的距离时又必须下车步行走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驴车里下来了。

    他身上披着大氅,手里拢着手炉,回头瞪了瞪打了响鼻的谢德子,帽翅都晃起来了,愤愤威胁道:“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克扣你的萝卜了!”

    谢德子刨了刨地,又啊啊叫了两声,极其敷衍,还甩了甩尾巴。

    “哈哈,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同一头驴过不去。”

    谢云逍闻声,正好见到林海潮从驴车边上刚落下的骄子里出来,一样披着大氅,不过未拿手炉,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这边,摇了摇头。

    谢云逍顿时收起神色,正经起来,朝他作揖:“林阁老。”

    谢康也从车上下来,站在谢云逍身后一步远的位置,向林海潮行礼。

    “何必同我这般生分,云逍。”林海潮摆摆手,走到他身边扶起他,上下仔细打量着,蹙眉问,“听张致和说你风寒早好了,怎的还是如此脸色?”

    他本就白皙,大氅又是深色,只会衬得他更似白玉,但宿醉的关系,这等白净里掺了别的颜色,换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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