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美貌虐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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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眸色暗沉,昭昭,你故意跟我分开,去见了谁?江千舟亲自来找你了?他怎么舍得放你走?

    齐桦放开人:“那就好,我去看一下灵舟的驾驭方向有未出错。”

    他转身,在心中慢慢道,他再给盛昭一个机会。

    盛昭神色犹豫,纠结良久,才出声叫住人:“齐桦。”

    “抱歉,没去找你。”

    “其实我中途看见了一个熟人,跟他谈笑完,分离不久你就找到我了。”盛昭说完,才呼出一口气:“你刚刚那样……我就没说。”

    后来齐桦的示弱,让盛昭心软,他才肯如实道出。

    齐桦徒生几分欣喜,迫不及待地转身问:“那个人是谁?”

    面上的笑都真了几分。

    盛昭神色为难:“友人。”

    齐桦一怔,面无异样地掩饰过去:“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下次记得跟紧我即可。”

    齐桦心有不甘,话语中推拒不想知道,却暗地指责盛昭对自己的生疏,明知道盛昭会听出来,他们的气氛会变得更僵,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他心上是有盛昭的,尽管分量不大,可不甘与嫉妒深扎其中。

    也如齐桦所料,到齐家前的一路上,盛昭与他即使如往常般说笑,却再无交心。

    ——

    齐桦带了个生人回府,齐家人心中好奇,他们不敢打搅面上温和,其实手段狠辣非常的少主,只能偷偷潜进少主的院子去瞧。

    红衣青年漂亮得不似人间物,漫不经心地弯个眉眼,露出个笑,就能叫人惊心动魄。

    他不像齐家子弟那般似水柔情,白衣如玉,青年是异类,却又硬生生在所有人心尖留下一道浓墨重彩的红。

    夺目,耀眼。

    是被禁锢在森然家规之下,像复制品般的齐家子弟最艳羡,最渴望,他们从未有过的张扬恣意。

    他们喜爱这个青年,小心翼翼地靠近,温声询问青年的名讳,亲昵地喊出他的字,在悄无声息中跟青年拉近距离。

    盛昭如鱼得水,没有半分寄居人下的不自在,他趴在美人榻上,脸旁是热乎乎的暖炉,小巧精致,怕他被烫伤,特地裹了层狐皮。

    身上盖着宽大的白色鹤氅,仅露出张漂亮不成样的小脸跟如墨的长发,鹤氅之下,是垂落在地的红裳。

    他拖着腮,在听面前人抚琴。

    齐家人个个都戴着张假面,如出一辙的温润而泽,盛昭想了许久,才记起这人叫什么名字:“齐陌弹得很好嘛,怎么刚刚还骗我说弹得不行?”

    齐陌指骨分明的手一颤,笑笑:“是不太好,比不上少主。”

    盛昭缓缓跪坐起身:“为什么一定要同齐桦比?齐韧也是。”

    他去看旁边正在煮茶的白衣丹修,接过一盏茶:“你们都是。”

    齐韧摇首:“这茶是刚进贡上的银山尖,煮茶的水是我今日采的雪水,你尝尝,小心烫。”

    盛昭却递给了齐陌:“暖暖身,你手指都冻白了。”

    齐韧只得又倒了一杯给他。

    一刻钟过后,二人起身告退。

    转身出了凉亭,等走远之后,才去跟等在外边,想进去找盛昭的其他弟子道:“他有些困乏,等他睡醒再去找他。”

    弟子:“也是,这个时辰,他该睡午觉了。”

    这是几日里他们定下的心照不宣的规则,在见到青年之后,无声定下的规则。

    一个一个来,不要一窝蜂地去扰人清静。

    二人在此处站了许久,才离开此处,第一次有人对他们说,他们不用去跟齐桦比。

    盛昭是不一样的。

    他不会顾忌他们齐家人身份,他看得出他们面具之下的不同。

    在对方眼中,他们是人,不是失败品。

    而齐桦得了几日跟盛昭出去游玩的清闲,堆积下来的事情让他忙得脚不沾地,日理万机下,没有察觉手底下人的心思。

    等重大事务都处理完,齐桦再杀了几个出色的复制品。

    齐家少主的位置从来不是固定的,能者胜任。

    齐桦洗尽一身血腥味,回来时,瞧见在榻上睡着的盛昭,缩成一团,盖着那件刺眼的鹤氅。

    他同盛昭住了几日,才知道对方怕冷得要命。

    齐桦轻声将人唤醒:“怎么睡在这?”

    盛昭睡眼朦胧,不满齐桦扰人清梦,反抗地呓语:“冷。”

    齐桦:“晓得冷了,刚刚可落了场大雪,这凉亭哪里有屋内防寒。”

    盛昭被他吵得没了睡意:“又落雪?烦人。”

    齐桦去碰盛昭的手,指腹触到的热竟让他觉得有些烫,他知晓是自己手太冰的缘故,还是觉得盛昭娇气得过头。

    他无奈地俯身将缩在鹤氅里,不愿起身的盛昭抱起:“我抱你回房。”

    盛昭被强迫脱离温暖地床榻,蜷缩起**的双脚,埋怨:“做什么不让我多躺一会儿?”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齐桦不肯:“何必再多一个穿鞋的功夫?”

    最终,齐桦还是争不过盛昭,只得让人穿靴踩雪。

    齐桦在背后看着在雪地慢慢渡步的红衣背影,心中那股怪异又生起。

    盛昭明明怕冷极了,可身体却像习惯了高冷,即使刚睡醒,全身温热,也毫不停滞地走进雪中,没有半分畏缩跟害怕。

    盛昭突然转头,回头去看在凉亭里站着的齐桦:“怎的还不走?”

    齐桦走过去,盛昭才拉着他跑起来。

    齐桦还没有做过这等没礼的事,一时错愕,而后才反应过来,原是在等他,所以才没有立刻跑远。

    他心底的怪异压下,被那双暖乎乎的手握紧时,心中也生起几分热。

    异样的餍足。

    他被盛昭拉着跑,踉跄的同时去看被落在凉亭里的那件厚重精贵的鹤氅。

    这几日的郁结一下子松开。

    不管那日盛昭见的是谁,可现在,盛昭牵着的人是自己,藏着他的人也是自己。

    齐桦突地爽快,也跟上盛昭的步伐,好不容易才跑回房间。

    盛昭脱靴,踩到地面上。

    他住进来的第一天,齐桦便学人间宫廷,不惜花大功夫引来地暖,又铺了极好的暖玉,再盖了层上等的白绒狐皮。

    房间角落也生着小小的火炉。

    就连床榻都用了上好的丝绸被褥,让天师布下阵法,使得它日夜升温。

    而在这之前,这里空荡冷清,只摆着仅能观赏的冰冷玩物。

    莹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白绒之上,盛昭清瘦得可怜,脚也是这般,皮薄至骨节泛着粉,青筋脉络清晰可见。

    极适把玩。

    盛昭的每一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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