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美貌虐渣: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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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桦抬起折扇:“这扇子吓到了你,便将他毁了罢。”

    “别——”盛昭还未来得及阻止。

    齐桦双手一折,轻松便折断骨扇,他瞧着面前发怔的青年,已不在冷着脸,倒是好哄。

    左右不过一把扇子,折了还有无数把,他想。

    “道友不是想吃酒吗?”齐桦笑:“我自罚三杯,向你赔罪如何?”

    盛昭又哼了一声,但也软下面色,应了:“行罢。”

    盛昭又想到什么,犹疑:“可是我想回剑宗看看江千舟的伤势,如果不是我迷昏了他,他也不会被人所伤。”

    齐桦心底轻嗤,天真。

    面上却认真同盛昭说清:“依在下看,剑尊是在布饵,他没有大肆宣扬,叫人来抓你,是怕你逃得更远。”

    “如今则是他的苦肉计,他要你生出愧疚之心,自投罗网。”

    盛昭皱眉:“江千舟也太坏了。”

    齐桦颔首:“道友莫要上当。”

    盛昭眉间还是有着担忧,思索片刻,才下决断:“那我们吃酒去罢。”

    他们二人便又恢复到之前相伴而行。

    走了许久,齐桦见盛昭又开始新奇地望着周围,问:“道友原谅我了吗?”

    盛昭不甚在意,笑:“原谅了,我不是那种小气之人。”

    齐桦见到他的笑,有一瞬庆幸。

    庆幸他去将盛昭拦住了,也幸好将人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齐渣他完了。

    ·

    假“姜太公”:江千舟

    第27章 醉酒【一】

    或许是氛围正好, 月下对酌,微风徐徐。

    或许是面前人大口吃酒,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些不重要的话语, 让齐桦不用像从前那般, 在心底琢磨每一句话背地里的意思,分外惬意。

    又或许是盛昭笑得太过好看, 灯下红裳,粉面秾艳。

    齐桦喝得很厉害,他似醉非醉, 勾着唇,听着盛昭聊他在剑宗里遇到的趣事, 时不时温声附和几句,又是一杯酒入肚。

    最后盛昭醉倒在桌上, 嘟囔着什么,眼睑半阖间沁出水意。

    齐桦轻声:“盛昭?”

    盛昭迷迷瞪瞪撑起来, 轻哼:“嗯?”

    他哼完, 又倒了下去。

    齐桦将酒杯放下,眼神清醒,面上无半分醉酒后的酡红。

    他垂眼静静看着盛昭,没有了伪装,双眸里是一片的冷然, 漆黑似深渊的瞳孔却比平日少了很多晦暗与阴翳。

    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酒馆里的厢房处沉寂得过分。

    齐桦看着盛昭,一错不错。

    他想, 这便是属于盛昭的生活吗?没有杀人于无形的言语陷进, 没有各种样式的斤斤计较, 简单得可怜, 却也过分得快乐。

    齐桦尝到了其中的甜意,终年沉寂的心竟有些发热般得滚烫。

    他发觉到,眼中暗沉便愈发深。

    不得不说,这人是有些意思。

    齐桦心中又开始比较,是贪恋一时之快?还是早日将盛昭送回剑宗,不要耽误时辰。

    不若就趁此时盛昭醉酒,意识不清之时,将他送回剑宗?届时不仅江千舟承他一个人情,就连那九天之上的无妄仙尊也承他一个人情。

    齐桦意动,又有些纠结,这么有意思的人,他还没玩够,就要送到江千舟的床榻之上?

    凭什么呢?郁安易是江千舟的,凭什么盛昭也是江千舟的?

    他站起身,动了动腿,去踢伏在桌上的盛昭,用力不大,却让盛昭后仰倒至席间。

    后者迷迷糊糊睁开眼,仰躺在坐席上,去看站着的齐桦。

    被那双眼盯着的时候,齐桦甚至僵了一瞬,有一刹那,他以为盛昭一直都是醒着的。

    下一刻盛昭的反应却让他松了一口气,前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被酒醉软的嗓音黏黏糊糊地抱怨:“你是不是,踢我了?”

    齐桦微眯眸,眼神审视。

    盛昭却抬手,猝不及防将齐桦一拉。

    太过突然,齐桦踉跄着半跪在地,而盛昭也借力起身勾住齐桦的脖颈。

    红衣缠着白衣,他们乌发逶迤一地。

    盛昭眼尾红得厉害,眯起眸时艳得让人呼吸一窒,酒息醉人,呵气如兰。

    贴在齐桦的耳畔,轻声:“你个,坏人,我记住你了。”

    齐桦转脸看他:“盛道友醉得也太厉害了,看花眼了吧。”

    若不是盛昭眼神迷离,齐桦会以为盛昭是在装醉。

    盛昭一听,认认真真地去瞧齐桦的脸,半颗眼都不舍得眨,瞧了半响,笑:“我醉了?”

    “好像是醉了。”

    齐桦的手却搭在了盛昭的后脖颈,勾住对方的衣领。

    青年红衣松垮,轻轻一拉,便露出大片被酒浸得骨节发粉的皮肉。

    上面干干净净,白皙嫩滑,没有一个红印。

    齐桦眼神一暗,盛昭说得是真的。

    盛昭没有意识到齐桦在对着自己做什么,他忽然道:“齐桦才不是坏人,他救了我,是好人。”

    齐桦手一顿,目光如炬,他看着盛昭认真的脸庞,明明双眸茫然,却像是盛着光。

    齐桦看了半响,才轻笑一声:“好。”

    他将盛昭的衣裳合上。

    算了,齐桦心中道,再陪盛昭玩个几天。

    ——

    盛昭一觉睡醒,因为昨夜饮酒,头有些闷痛,但他没喝醉,痛意也没那么强烈。

    揉着太阳穴,便看四周的一片狼藉。

    齐桦走了之后,他等了很久才睡过去,怕齐桦发觉,也懒得再换一个干净得房间。

    盛昭整理一二,刚打开门便是一声温润的“盛道友”。

    齐桦昨夜就睡在对门,盛昭看向他身后的里边的厢房干干净净,而自己这间则酒气冲天,酒壶倒了一地。

    “昨夜道友喝醉后,在下也醉得厉害,实在没办法再去照料盛道友了。”齐桦解释,眼神带着歉意。

    盛昭笑笑:“没事,是我不听你劝,非要喝那么多。”

    他话音一转,突地上前两步,抬袖罩住齐桦:“不过,齐桦你不厚道,该罚。”

    盛昭以为沾上酒液,又放了一夜的衣袖铁定不好闻,但竹酒清香醇厚,修仙之人又不会沾染污秽,更别说他的红裳也是难得一见的法器。

    这一罩,齐桦闻到的倒是酒香与盛昭身上暗香的混合,他忍不住嗅了几口,才反应过来盛昭的心思,闷声笑出来。

    这一笑,盛昭也反应过来,羞恼地收回手:“有什么好笑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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