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纯爱文男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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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放心吧,便是为了我有这么个善解人意,惹人疼,惹人爱的好妻子,接下来这三个月,我定当头悬梁锥刺股,绝不给你丢脸。”

    夫妻二人正彼此诉尽衷肠。

    草庐内,许抱一惊诧地收起手:“奇怪。”

    贺凤臣垂眸,掌心向上,将一截白如雪的腕子搭在脉枕上。

    罗纤焦急问:“掌教,升鸾的病到底如何?”

    许抱一摇头道:“凤凰血,他老毛病了,没什么解决之法。还得看方梦白。相思结,倒不打紧,如今回到了观中,慢慢调理就是,奇怪的是,他这脉像——”

    罗纤听得七上八下:“这脉象如何?”

    贺凤臣闻言,默默收回手,整了整袖口。

    许抱一神情古怪,琢磨半天,直接选择抬头问他本人:“你中春药了?”

    贺凤臣:“……”

    罗纤:“?!”

    装整理袖子装不下去了,顶着两位长辈各异的视线,贺凤臣有些难为情地动了动眼睫。

    “……说来话长,”他艰难说,“一言难尽。”

    罗纤受惊不小,面色大骇,“等等……春1药?!这到底……”

    许抱一端起茶壶,给她先倒一杯,叹道:“这么大人了,比小凤儿还大个三十来岁,怎还这般毛毛躁躁,一惊一乍,喝口茶,稳一稳。”

    又给贺凤臣倒一杯:“一言难尽,那就两言,三言慢慢说。”

    贺凤臣:“……”少年抬眸,眼里含淡淡的控诉。

    许抱一一笑置之,自不会挂心。

    贺凤臣虽处事颇有些直接乃至邪性,但对抚育自己长大的这两位女性长辈却很尊重。

    眼见瞒不过,只好将来龙去脉照说分明。

    从“那日庙会”再到“他想要□□我,我杀了他。”

    饶是熟知贺凤臣的性子,罗纤也不禁眼角抽搐,“师弟……话可以不必说得这么直接的。”

    贺凤臣:“受教。”

    他面向许抱一:“师父可有解决之法吗?”

    许抱一闻言,让他将手腕再递过来,细细摸了他脉象:“这位余少主倒也算个奇人,若走正道儿,未必不能成个炼丹大家,偏偏路走歪了,遇到你这么个煞神,也算多行不义,自取灭亡。

    “他也算有几分本领。你这毒若当时能找我拔除,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只是你拖延太久……身上又有凤凰血、相思结,三种疾病相冲,在你体内打架,此时想再剥离却不那么容易了,恐害你修行。”

    罗纤闻言,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会如此?掌教!可还有旁的解法?”

    许抱一袖了手,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

    贺凤臣恭声:“请师父指点。”

    许抱一神神秘秘一笑:“你们难不成忘记这毒前头那个‘春’字?”

    罗纤一呆。

    贺凤臣色变:“……”

    许抱一笑道:“若你能说服方梦白替你解毒,自无大碍。”

    贺凤臣沉默一刹,“他不会愿意的。”他自己也不愿意。

    许抱一:“是了,你那夫婿如今的心可是巴巴系在你小师妹身上呢。”

    “偏有的人,师妹还没进门,就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贺凤臣垂下眼帘。

    罗纤急道:“难道真无旁的法子了吗?若先放着不管会怎么样。”

    许抱一:“就这两个办法。”

    “放着不管嘛。”她微微一笑,“也不怎么样,顶多你师弟成日里□□焚身,到最后烧成个傻子,沉沦情1欲,乃至脱阳而亡。”

    贺凤臣:“……”

    许抱一奇道:“说起来,你倒也能忍,中毒好些时日,神智竟还如此清明。”

    贺凤臣眼睫一颤,饶是他也经不住二位师长莫测的视线,干脆站起身:“多谢师父今日指点迷津,徒儿尚有些要事,先行告退了。”

    贺凤臣毫不犹豫转身走出大殿。

    罗纤想想放心不下,追上去:“师弟……你跟方梦白。”

    贺凤臣停下脚步,转身安慰说:“他不会同意的。”

    罗纤:“那若是找旁人来……你可愿意?”

    贺凤臣一怔。似有女子的一颦一笑浮现眼前。

    罗纤把他的发怔当沉默,以为他不肯。不出意料地叹口气:“算了,当师姐没问。”

    贺凤臣回神宽慰:“这毒我尚能忍受,师姐也不必太过忧心,待治好了相思结之后,再着手来处理此毒也不迟。”

    罗纤勉强笑笑。话虽如此,这叫她如何放心!这三样东西但凡一个处置不好,都能害他修行,损他根基,乃至要他性命。

    以她之见,方梦白若能替他解毒,又能缓解凤血的反噬,是再好不过了。

    可贺凤臣不肯,方梦白不愿,她又能如何?

    贺凤臣略略宽慰罗纤几句,便提步下了山,路上,又想起今日本是阿风同方梦白旁听的日子,拿出玉牌,正要慰问两句。

    孰料,玉牌却快他一步,先发出一声显示有信息到来的清扬雁鸣。

    贺凤臣微微一怔,心像被一只孩子手紧紧攥住,力气不大,微有些疼痒,更不觉生出几分童心般飞扬跳脱的期许来。

    “二哥!”鲤鱼形状的玉牌中浮现出一行有些歪七扭八,缺胳膊短腿的小字来。

    “何事?”他定定心神,矜持回。

    “你吃过饭没?嘿嘿。”阿风嘿然一笑,想到自己的盘算,心底有些不好意思,“没吃饭的话今天去我这儿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贺凤臣努力忍了忍,饶是不想多想,也不免浮想联翩。

    或许是受情药余1毒影响,他的思绪,乃至肌体,无时不刻不处于过度兴奋的发1情状态。

    可他很清楚,现在并非他的发1情期,实际上,自修为小有所成以来,他已基本不受发1情期的控制。

    开芳宴,烛光餐,酒酣耳热之际,若是向她吐露余毒对自己的困扰,求欢于她,她会答应为他解毒吗?

    贺凤臣想想,正瞥见枝上两只踩背的小鸟。

    一时竟看呆住,呆呆销魂半晌,回过神,双颊压抑不住滚滚热意,桃腮晕红,好半天,才颤着指尖勉力书写一个“好”字。

    这厢,阿风长松口气,“那我今夜戌时在藏月峰等你!”

    丢了传讯玉牌,阿风一个鲤鱼打挺忙从床上跃下,忙不迭着着手张罗起今夜的菜式来。

    继她跟贺凤臣的一月之约之后,阿白跟萧朗也有了个三月之约。

    阿风想想,实在不放心,只能求助外援。

    阿白是不会主动开口的,只能由她出面牵线,请贺凤臣这段时日多多关照,指点阿白的修行。

    请人办事总要拿出诚意,请客吃饭,更是古来已久的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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