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被强取豪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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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

    她很想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来证实林慧的下场没有那么惨。

    可惜事与愿违,姚敏儿几乎想也不想地说道:“后来她得罪了大人,死了,被大人丢去了乱葬岗,尸骨无存。”

    云舒猛地握住桌角,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姚敏儿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放下了手中的瓷勺,“姐姐,你也害怕是不是?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害怕的不得了呢!所以咱们使点小性子可以,千万不要真的得罪了他们,否则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咱们了。”

    “嗯,妹妹说得有道理。”云舒顺着姚敏儿的话往下问,“不知那林慧是如何进入总督府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姚敏儿道,“不是别人送来的,就是买来的,抢来的,或者是她主动扑上来的,大差不差。姐姐,你问这些做什么?”

    云舒摇摇头,“没事,随便问问。”她心寒肺冷地笑笑,“你慢慢吃。”

    第49章 049

    ◎刺杀计划◎

    用过早膳,两淮总督府上来人接走了姚敏儿。

    姚敏儿见好就收,只让来接她的人在院子里等待了一小会儿就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走了,看似百般不情愿,实则心花怒放。云舒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出了院门,待浩浩荡荡的车马驶出巷子,这才回到了院子里,坐在秋千架上荡秋千。

    秋千一摇一摇,她的脑子里一荡一荡,天气分明很好,她却硬生生的地从沾染了海棠花香的春风里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用过晚膳后,她早早沐浴更衣,坐在窗前等待薛恒归来。

    夜黑得像一块化不开的墨,瞧得令人心里发沉。云舒便命人在窗下支了一个小铜炉,炉里烧上银屑碳,用碳火橘红色的光芒来抵消这黑暗。

    她等了许久,直到炉子里的碳都要烧没了,也不见薛恒现身。

    他不回来,云舒反而长出一口气。

    昨夜一夜未眠,此时此刻,云舒就如那即将熄灭的银屑碳一样,快要熬成灰了。软绵绵站起来,正想回卧房休息,忽见房门打开,一身星辉寒霜的薛恒走了进来。

    他冰着一张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杀气,也不知在外面干了些什么。云舒不由得打了个觳觫,慢慢走过去道:“世子回来了。”

    薛恒摘下披风看她一眼,“嗯,回来了。”他顺手将披风递给云舒,“在做什么?”

    云舒熟稔地将披风接过,挂在楎架上,“没干什么,等着世子回来,伺候世子就寝。”

    薛恒不语,转过身,朝云舒张开双臂。

    云舒忙走上前去,给薛恒宽衣。

    薛恒全程闭着眼睛,似乎很是疲惫,“姚敏儿走了?”他懒洋洋地与云舒闲聊,“今天走的?”

    云舒眼睫一闪,抬头看了薛恒一眼,警惕道:“是,快到晌午时走的,这会儿子应该已经到总督府了。”

    “嗯。”薛恒道,“这几日事情多,没顾得上陪你,闷坏了吧?”

    “是有一点。”云舒将薛恒腰上的蹀躞摘下来,道,“不过有敏儿妹妹时不时陪着说说话,出去转一转,倒也还好。”

    边说边解开了外袍,结果手指从他衣袖上滑过的时候,冷不防摸到了些许湿润润的东西,她纳闷地低头一瞧,却看见了暗红色的血迹。

    云舒害怕得连连后退,吓了个花容失色,“世子,你身上有,有血!”

    她抬起被染红的手指,战战兢兢道。

    薛恒快速扫了云舒的手一眼,接着皱着眉头扬起染了血的衣袖,“不小心溅上了一点血而已,不用怕。”

    他三两下将外袍脱掉,“我去沐浴,你也去把手洗干净。”

    云舒佯装镇定点了下头,“是。”

    薛恒头也不回地进了盥室,他前脚刚一离开,云舒后脚便坐在了矮榻上,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盯着手指上的血迹,脸色渐渐苍白。

    她不知道这是谁的血,也不知道流血的人是不是还活着,却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肝胆俱裂,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恐惧,反复清洗干净双手,更换了寝衣,这才双腿发软的走到铜炉前,开始煮水。

    水是下人们从栖凤山采来的山泉水,甘甜清冽,晶莹清澈,云舒披着件薄薄的纱衣蹲坐在铜炉前的小杌子上,一边拨弄炭火,一边出神地朝梳妆台望去。

    梳妆台上,藏着李珏给她的鹤顶红。

    为保万一,她将药粉取了出来,装在了胭脂盒子里,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摆放在妆奁旁,想来任谁都不会怀疑她梳妆打扮的地方放着一盒要人命的毒药。

    她望着胭脂盒,感觉胭脂盒也在望着她,慢慢的,两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吵了起来,一个声音说:快,给他下毒,杀了他,一了百了!另一个声音说:要冷静,别冲动,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个声音越吵越凶,几乎快要将云舒的脑袋震碎了。她头痛欲裂,情不自禁攥紧了手中的火筴,心随着水温的升高逐渐沸腾。

    不多时,炭火烧开了山泉水,一股水蒸气从气孔内喷出,顶的壶盖砰砰作响。壶盖之下,无数水泡在翻涌,跳跃,咕噜噜的呐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难道他不该死吗?

    他该死!

    “你在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声音猝不及防灌入耳中,云舒一惊,猛然间回过神来,松开了手中的火筴。

    “世子?”她仓皇起身,“你这么快就洗好了?”

    薛恒沉着脸穿好中衣,盯着云舒身后的铜炉道:“水要烧干了。”

    云舒二话不说,赶紧把银壶拿了下来。

    “这水不能用了,我重新烧一壶。”

    “这事交给下人去办吧。”薛恒抬脚进了卧房,“你进来。”

    “是。”云舒无法拒绝,只得将银壶交给下人,跟着薛恒进了卧房。

    卧房内,缥缈檀香泛蜡烟,烛光闪闪,床幔翩翩,薛恒送给她的凤尾琵琶就放在烛台旁的琥珀琉璃琴架上,在地面上投下一道孤影,沉默地注视着他们。

    云舒脱下纱衣,拿了块捻巾走到薛恒身侧,开始给他绞头发。

    薛恒微仰着头,闭目养神,他懒倦地问云舒,“你看上去心不在焉的,为什么?”

    云舒被问的心跳加速,暗暗咬紧了牙关,掀起眼帘,看向薛恒的脸。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刚好看到薛恒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薄薄云杉之下光|裸着的精健胸膛。见他面无异色,云舒收回目光,将绞干的头发散开,披在薛恒的身后,转而取了把犀角梳过来,一点点梳理薛恒顺滑乌黑的头发。

    她一边梳头发一边回道:“没什么,就是被世子身上的血吓着了,好在世子无碍,否则,云舒要寝食难安了。”

    薛恒闻言一笑,慢慢睁开眼睛,道:“你怎么时而胆大时而胆小的。”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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