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失忆后[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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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在晚课结束后,跑到一队面前,想要找江漓,知道她被教官带走后,还在努力打听她的情况,为她义愤填膺,嘴里念叨着明天要向教官们反映这个情况。

    谁知道才过一个晚上,江漓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刚才周乙木和姜月端着餐盘,就是去其他队那里打听情况的。

    然后就发现情况不容乐观。

    不知道是谁刻意散播的谣言,说江漓在前面的任务里,为了赢得高分,不择手段,不仅恶意抢夺其他队队员的猎物换取积分,还对其嘲讽,讽刺他人战斗力太低。

    同时,江漓还威胁那些人不准把事实公布给外界,一丁点都不行。原话是,如果被她听到相关的言语,她一定会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被江漓“欺负”过的学生,也因此“谨言慎行”,不敢被江漓抓到一点儿破绽。

    直到这次江漓去挑衅、主动去和人打架的事情发生,见上头教官们异常重视这件事,她们才终于“不堪忍受”,决心要将自己的遭遇讲出来,让“始作俑者”江漓得到应有的代价。

    “这话一听就是编的,那些人居然也信,真是不长脑子。”

    姜月点评。

    “队里的双人任务,江漓从来都申请的一个人去,我们一个队的,看得也最清楚,她哪次完成任务回来,不是疲惫得要死,身上衣服破洞,脸上手上脚上都混着恶臭泥巴,有时候还带着血,那些抓痕小伤口更是从来没断过。”

    结果到那些人的眼里,这反而成了江漓“抢劫他人”的罪证。

    那些人说,要不是在外面和人发生了冲突,江漓哪里会有这么狼狈?她又怎么能每次都在一个人完成两人任务的情况下,还能拿到数一数二的名次?

    就连最低的一次排名,也没有低于过前十。

    姜月被气笑了。

    “他们也不想想看,我们队的任务难度,哪一次不是他们的好几倍?如果要争前十的名次,那除了自己的任务外,还要额外再获取更多积分。”

    “就算是二队,任务难度也始终比我们低一个等级,他们手里那点儿东西,哪里够我们看得上的?”

    话音落下,几人都不再说话。

    旁边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的趋势。

    甚至几人能听见不远处的声音,是有人拿着一张纸,收集那些所谓被江漓“抢夺”过猎物,被她“欺负”过的人的签名,说是要让江漓没有狡辩的机会。

    额外的视线也时不时落在几人身上。

    隐晦又带着排斥。

    作为高分化率的未来高等级者,他们的感知力格外的强,当然能很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视线。

    又吃了会儿,周乙木突然闷闷不乐。

    “其实,如果不是江漓每次都要坚持一个人出任务的话,我们队也不至于……”

    “叮——”

    话还没说完,金属勺子就撞在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几个人都同时呆愣住,尤其是周乙木,他下意识看向声音的来源。

    宋槿声。

    后者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但眼神已经冷了,里面藏着不难察觉的怒气。他似乎已经吃好了,轻声开口,“我吃好了,先过去。”

    话落,他站起身,临走前,只深深看了周乙木一眼,留下一句。

    “江漓是我们的队友。”

    几人的心脏都剧烈跳动起来,砰砰砰的,一时之间忘记了开口,就连黎远也没来得及喊住宋槿声。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宋槿声已经放好了餐盘,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他愣愣地坐下,有些失神。

    “槿声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

    夏季的天总是亮得很早的。

    从热闹的食堂中走出,哪怕时间还早,第一缕阳光也已经穿过了树林,落在了路边的草地上。

    宋槿声的心情很低落。

    想到刚才听见的那些话,他的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但紧随而来的是一份浓郁的担忧。

    他蹙眉,盯着面前熟悉的、通往训练场的路,思索半晌,脚尖到底转了个方向。

    ……

    正是清晨。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新鲜的空气混着凉意从敞开的窗户里荡进来,里面是亮了一晚上的灯光。

    黑色的高端皮沙发陷进去一块,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垂着头,白光从头顶落下,打出一片阴影,阴影之下,看不出她脸上是否还有表情。

    从身形和服装来看,那是个学生。

    正处于青春期,个子都没抽条,和训练营里大半的学生比起来,似乎都要矮上一些,一头黑发被随意绑在脑后,耳朵边只有几缕调皮的丝儿。

    打眼一看,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脑袋垂着,第一眼望过去,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仔细看,才能发现她的头顶挂着一层白霜,双手还在小幅度动作着。

    左手指尖挨着右手指尖,好像在撕手皮。

    陈司暮一走进,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进门的声响并不算小,可是这都没有影响到她,也不知道她是装没听见,故意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还是脑子在走神,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陈司暮于是咳了一声。

    这声咳嗽,似乎终于把沙发上那年轻人的神唤醒,她抬眼,看着他逐步走近,最后停在她前方几步的距离,这才收手起身,平静着抬手行了礼。

    陈司暮伸手将她的手压下去,随后把办公室内简单扫视一眼。

    所有地方都保持着原位,除了清晨溢进的雾水外,没有丝毫被人触碰和使用的痕迹。

    陈司暮回过神。

    他看向眼前的年轻人,对视着,正欲开口,却被抢了先。

    “陈教官,我母亲怎么样?”

    陈司暮听见她喑哑着问。

    “你的母亲很好。”陈司暮默了几秒,面容沉稳,耐心地给出答案,“营里的特派医生宋医生,从昨晚就赶过去照顾,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倒是你,江漓。”陈司暮叹了一口气,背着手缓慢走到窗边,盯着远处朦胧的雾气,语气平静无波,“对于昨天的所作所为,你是否,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江漓盯着陈司暮的后背,表情不变。

    “解释过一遍了,没有更多的了。”

    “我没

    错。”

    “没错?”陈司暮重复着她的话,胸腔内仿佛憋着一口气。

    他转过头,目光带上审视。

    “在办公室待了一晚上,你竟然一点儿也想要重新对我解释?”

    江漓不答。

    “好啊,”陈司暮冷哼一声,“看来还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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