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1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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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他们怕疼。”

    她自知今日难逃一死,也听说过隔壁城池的官眷下场是如何凄惨,一刀结果了,反倒算好。

    秦行之没说话,和守卫说了一声,将妇人和孩子带走。

    到了无人的地方,马车才停下。

    两个孩子已经哭了一路。

    妇人安抚好他们,方才牵着他们的手下马车,马车附近,有一人骑着马迅速赶来,看到马车旁边的青年和她的孩子,面色大变:“家主,不可!”

    秦山出狱的状况比秦行之差了许多,他脾气暴躁,吃的苦头更多,被送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这些日骑马还是第一回。

    他知道宋怀章派秦行之去做什么,所以才匆匆赶来。

    “家主,和田是守将,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如今已经死了,他的妻儿无辜,我们只是立场不同,何必赶尽杀绝?”

    秦山实在不忍。

    他已经错的更多,不想继续错下去。

    真让乾朝打进帝京,他就是姜朝的罪人!

    妇人在给两个孩子擦眼泪,她自己的泪却流的更多。

    秦行之从剑鞘里抽出剑,秦山也想拔剑,可秦行之落下的那一剑太迅速,他尚且体弱,没来得及阻止,猛地闭上眼睛。

    预料之中的惨叫声没有响起。

    秦行之将妇人脖子上的枷锁斩开,温声道:“你们走吧。”

    妇人不知所措,吓的泪也停了。

    “沿着这条路离开,十里之外有一座高山,你应该知道,那里洞穴多,草木也多,可以御寒,过几日乾朝的军队就会离开,姜朝的援军会来,你们再出来。”

    听到这话,妇人也从惊吓里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带着两个孩子,藏起眼里的恨意,二话不说,迅速离开。

    秦山握着剑:“家主,你想通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违抗宋怀章的命令。”

    秦行之收起剑,道:“你也该走了。”

    “那家主呢?”

    “我杀了宋枝鸾太多人了,现在手上已经沾满了血,可你还没有,”他抬起手,手背上溅了不少血,一张张守城将士的脸在他面前浮现,“也许日后能保住性命。”

    秦山道:“家主,现在回头还不晚!”

    “太晚了,”秦行之想到那日宋枝鸾说过的话:“反正我做惯了脏活,这是我的命,太子去了顾聿赫那里,你尽早离开吧。”-

    姜朝帝京。

    文渊阁里,许尧臣坐在案后,不断有人捧着文书进来,宫人赶紧添茶,往往一口都没来得及喝,就又拿着批红匆匆离开。

    “许相,河阳城开城投降了,”一名身着铠甲的将领进来:面色凝重:“算上前些日沦陷的城池,姜朝已经失了五座。”

    边境共有十二座关隘。

    许尧臣身边的张石景面色复杂:“河阳城驻守官员与废太子从前来往颇密,只怕是见着废太子,就顺水推舟开了城门,美其名曰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

    许尧臣心知从前宋怀章身边众多拥趸,宋枝鸾登基之后,有辞官归隐,也有假意归顺,河阳郡守恐怕就是其中之一,但终究是少数。

    “张大人对废太子手中的先帝遗诏怎么看?”

    张石景知道这一问迟早要来,闻言竟是笑了笑:“许相,我与你父都知,当日从养心殿里拿出来的遗诏真的不能再真,皇帝南下监军,玉奴将军知道先帝驾崩后立即带人进宫,众目睽睽取出圣旨,先帝谨慎,身边的宫人断无被皇帝买通的可能。”

    “所以,废太子手中的遗诏,定是假的,不必多给眼神。”

    许尧臣点头:“张大人忠心可昭日月。”

    张石景道了声过奖,叹出一口长气,他作为先帝的遗命大臣,从前与废太子走动的不算多,可也不少,许尧臣为相之后,惩治了众多太子党,却从未疑心到他身上过,他并不觉得许尧臣今日的话是在试探什么,他们两人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有些事不需多言。

    “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应战,乾朝来势汹汹,有些人畏手畏脚,因为有这道遗诏和废太子作先锋,施展不开。”

    许尧臣已发布诏令,将有关遗诏之事通传下去,但看到五座城池开门迎敌,难免动摇军心,甚至可能带出风气,使乾朝不战而胜。

    需得制止才行。

    好在虽然乾朝来势汹汹,他们也并非毫无准备。

    在宋枝鸾离京前,就安排了南北两方在暗中招募兵马,以御乾朝和南照。

    只是多了宋怀章这个变数,却不算太糟。

    “传本相诏令,”他说完,便有学士起草圣旨,“凡临阵,将不顾军先退者,立斩;军不顾将先退者,后队斩前队,敢违军令者,格杀勿论。”①

    “是。”-

    南照国宫廷,晚秋的桂花还散有余香,宫中几处游廊里正有几名往御书房去的大臣。

    御书房里,南照国君正看着邸报,末了,方才皱眉:“这么说,姜朝的情况很糟糕了。”

    “是,乾朝临淄王亲自上阵,锐不可当,姜朝边境已有几座大城池沦陷,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而西夷那边,听说西夷王又复活了。”

    南照国君道:“只怕是要出大乱,自北朝分崩离析之后,乾朝还没闹出过这么大的动静。”

    邱止忧心忡忡:“皇上,微臣以为,与姜朝联姻之事,需得重新考虑了。”

    “怎么说?”

    “虽说姜朝女帝命人送了国书,愿与七皇子结为夫妻,可也只是如此,姜朝皇帝与七皇子尚未定亲,定亲都可能反悔,何况现在只是一纸空文,反而……”

    “若是姜朝未曾抵住这一难,这纸婚书,反而让乾朝抓住把柄,为今之计……”

    南照国君眉头皱的极深:“为今之计?”

    “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朕恕你无罪。”

    邱止连连点头,道:“微臣以为,南照夹在乾朝与姜朝之间,最为忌讳的便是立场不明,两边倒,皆时两头都落不着好,可姜朝皇帝那里,光凭这一纸婚约,却无法让咱们南照踏踏实实地站在他们一边,不值得南照冒着这样大的风险。”

    南照国君陷入沉思。

    “为今之计,微臣以为只有送七皇子前去西夷,与姜朝皇帝立刻成婚,并缔结合约,让两国联盟踏踏实实地落下来,便休戚与共,南照也可安心出兵援助姜朝。”

    “若她不愿,南照日后也可撇清关系。”

    半晌。

    南照国君拂袖离开。

    “有理,召观儿来见朕。”

    ……

    朝露殿内,皇贵妃正在研磨调香,见周长照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手指扶上额前,“莫要转了,本宫头都昏了。”

    周长照停下来,“母妃,您说父皇会答应把周长观送去西夷吗?”

    “你父皇那个人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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