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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臣妻》 80-90(第6/19页)
了私底下问问话。
坐在一边的萧盈神情怔了许久许久,目光落在地面上,心头绕过各式想法。
待到有人来报,世子和少夫人来了时,萧盈抬头望去。
见大嫂宋湄姿容卓绝,笑颜甜蜜,走到厅门前,甚至小幅加快了脚步。
“父亲,母亲。”
她热切地唤着,声音也那么地甜软动听,含着丝丝入扣的蜜意。
萧盈轻攥了攥袖口,一股难言的酸楚涌上心头。
有羡慕,也有害怕。
明明她是侯府嫡女,可是为什么,在大嫂面前,竟像被夺走了所有的光华。
那又酸又沉的滋味攥着她的一颗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宋湄给侯爷夫妇行完礼后,快答了几句问话,才看向起身见礼的弟弟妹妹们。
侯府的小辈和她们宋家的小辈真是两模两样。
宋湄没见过少年时期的孩子,有几个像萧观的弟弟妹妹这样,文静有礼的。
他们乖乖唤嫂嫂时,宋湄的心都要化了。
尤其他的胞妹萧盈,生得一副清丽脱俗的容貌,安安静静地端坐在那儿,如含苞的雪莲。
才九岁,就隐隐有绝色之姿。
听说还是个饱读诗书的小才女,宋湄更稀罕她了。
这要是她的亲妹子,就算把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也不为过。
宋湄自己爱娇爱懒,对这样文静出挑的小女孩格外有好感。
她家中的妹妹上山下水的,活泼调皮,就更显得萧盈特别。
想到这里,宋湄侧目看了眼萧观。
她忽然有些好奇,九岁时候的萧观是怎样的。
她记得她们小时候也见过几次的,但她似乎没什么印象了。
她眼睁睁看着韩孟修的头极有弹性地甩出去,额头流下鲜血。
这个动作,她在私下里做过千百遍。不久之前,她还用这个结束了内监双喜的性命。
韩孟修一掌把宋湄拍出去,脸色阴鸷:“你竟敢砸我……皇孙呢?”
宋湄摔在地上,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看着韩孟修:“为什么觉得我不敢砸你,因为我弱小,看起来不堪一击?还是因为我身份低贱?”
而且,她可从来没有说过,怀里抱的是皇孙。
韩孟修那些下属、华容,以及韩孟修本人,怎么看见她抱个类似襁褓的东西,都以为她抱的是孩子。
连检查都不检查,这就是粗心的后果。
韩孟修一脸嘲讽。
因为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所以他并不让侍卫进来,而是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他从腰间抽出软剑,逼近地上的宋湄:“你只是个女人罢了,我碾死你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宋湄躺在地上,手指缩在袖中。
韩孟修朝她挥剑,忽然觉得喉咙一紧。有什么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脑袋不由后仰。
而后,他看到了公主的脸。
第 84 章 第 84 章
勒住他的是大红色的披帛,上面绣着桃花,那是他陪着公主挑了半个月的绣纹。
勒着他的是华容公主,她的肚里怀着他的孩儿,她与他今日成婚。
不久之前,她还说要一生一世缠着他。不久之后,她竟要杀了他。
看着一脸冷淡的华容,韩孟修不可置信:“公、主。”
见宋湄经不起,萧观也就收手躺回去了。
他无意撩拨她,只不过是因她之前的行为一时兴起。
两人各有各的沉默,无言之下,是脑子里的惊涛骇浪。
萧观迟迟挥不去那触感和宋湄绯色的羞容就不说了,宋湄乍得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正是新奇时。
她攥着被面默默安静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碰了下自十三岁后越发胀起来的柔软。
怎么会这样呢?
她盯着床帐内侧,又回想起萧观方才微带揶揄的眼神,内心又有些小鹿乱撞。
宋湄扭头看去,见萧观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和她背对着背,好似雁过无痕,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宋湄努努嘴,有些不是滋味。
她虽然觉得羞,却是很好奇的,想缓一缓后再研究一番。
可萧观身上像没有人气似的,既不多想,也不好奇。
真没意思。
宋湄暗暗骂他是冰块,自己闭眼睡了。
然而,背对着宋湄的萧观,表面看着静如青松,实际也不平静。
宋湄没经历过,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往前探了一步,窥见奇妙,就让人心弦波动,久久不平。
令人踌躇满怀,不知该如何是好。
进一步奇怪,退一步更奇怪。
索性什么也不管,当作没发生过。
静一静,睡一觉,待天亮睁眼,风浪就能平息了。
然而这夜,睡在宋湄闺房,暗香浮动钻入心头,令萧观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大蛇在春闺冬眠,钻进柔软似云端的被窝,盘旋扭动,唯我独尊。
尤其冬眠将尽,美满如意,大蛇出洞,竟生生胀大两圈。
醒来,睁眼。
不知什么情况,昨夜背对背入睡的两人,变成面面相对,宋湄还抱着他的胳膊,腿也将他缠着。
睡得正香,面带微笑。
知道她怕冷,恰好体热的他,成了她就算讨厌也会不由自主靠近的人形暖炉。
吸引力着实太大。
萧观动了动,感觉到下身湿润,面色霎时僵硬。
他一张俊脸憋得又红又白,推开黏他黏得紧的宋湄,起身拿了外衫就走。
守夜的晚桃行礼问话都没说完,萧观走路带起的一阵风自她面前飘过。
她茫然瞪眼,心头涌起不妙预感。
内室里,睡得正香的宋湄硬生生被萧观推开她的动静给弄醒了。
她睁开一只眼睛,脑袋迟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缓了缓神,才发现身边空了。
并且萧观起来了,连被褥都没给她掖好,他睡的那一侧的被子是掀开敞着的。
“真是的!”
宋湄不满嘟囔,自己动手把被褥裹紧,身体又再转了一圈,把自己包得结结实实。
晚桃站在帷幕旁,攀着锦布小心翼翼问:“姑娘,姑爷是怎么了?”
单独和主子在一处的时候,晚桃还是习惯叫姑娘。
宋湄不满哼了声:“谁知道呢,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闭眼躺着躺着,宋湄的睡意都散了,但就是闭着眼不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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