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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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处人多眼杂,她不能在这处告诉老鸨秋月被大理寺带走的事。

    老鸨心里一紧,面上还是挤出笑湄来,“秋月娘子今日有约了。”

    她心里暗忖:是哪个杀千刀的没管好自家娘子,来着找她摇钱树的麻烦!

    “可否借一步说话。”宋湄装不下去了,赶紧进入正题,怕她不答应又补了一句,“事关秋娘子。”

    老鸨堆起的笑湄僵住,秋月一早说去明礼堂,这早过了约定回来的时间,她还没回来,派出去找的人还没回信。

    跟在老鸨后面,一进花满楼就闻到满室花香,各色各样的牡丹芍药芙蓉簇拥着雕梁画栋,倒真是个富贵迷人眼的销金窟。

    正中间舞台上一群舞女正跳着胡旋舞,她跟随穿过大堂,沿着右侧的长廊走到后院一个僻静的小屋。

    “说吧,你是什么人,把秋月怎么了?”老鸨现在是半点笑湄都没有了,看着她的眼神阴恻恻的。

    宋湄将那不伦不类的胡子扯了下来,“我是明礼堂的学生,今日秋月娘子来授课的时候,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县主派我来告知一声。”

    “大理寺?”老鸨心下一紧,刚想继续问,就听见长廊那边传来脚步声。

    内院是平时楼上娘子们休息之处,不对外开放,这没到时间娘子们不该出来,这脚步声沉重……不对。

    若是秋月真折在大理寺,她剩下的娘子们可是她的命根子。翌日早朝,发生了一件震动朝野的大事。

    三日前,有告密者入长安面圣。

    明帝闭门接见,半个时辰内,未招任何侍从侍茶,门外三尺内不许任何人靠近。

    紫宸殿上,明帝端坐龙椅,左手轻抚着龙形把手,右手里拿着一本奏折,不怒自威。

    “有告密者拼死面圣,”明帝居高临下,打量朝臣,缓缓说出:“告诉了朕一件大事。”

    “告密者”三个字一出,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私下交换眼神都不敢大动作,这比御史台大夫手里的笔还令人胆颤。

    左相站在第一排,捏着笏板的手心渐渐出了汗,明帝既然拿到早朝上来说,想必是相信这秘密。

    无论这告密者所说是何事,明帝已然相信,这才是最可怕的。

    告密者制度由来已久,本朝初年为了防止前朝余孽聚众谋反,排除异己,便鼓励告密,掀起告密之风,用以约束臣民。

    告密者途径所有官驿提供食宿,不得拦截,不得询问,不得查探,密信不经三省六部,直达天听。

    是以朝堂上下皆惧怕告密者,生怕自己被告密。宋湄咬牙切齿。

    如今本朝立国百年有余,前朝余孽已不成气候,告密者制度却未被取消,反而成了常设机构,明帝亲政后,组建了缉镇司,旨在缉拿要犯,镇佞扶直。

    缉镇司独立于三省六部二十四司之外,直接听命于明帝。

    虽然官阶不高,但谁也不敢小觑。如今前世发愿成真,她只觉是孽缘作祟。

    一下见了这么多的外男,宋湄装作慌乱模样,躲在母亲身后,一双黑眸提溜乱瞥,尽现小女儿姿态。

    萧观面向三人,气势逼人,“三位郎君方才斗诗,是何彩头?”

    “不妨带本王一个?”

    告密者传来密信,先由缉镇司司主先查探一番,除非及特别重大事件,都会探查属实才上报。

    对于告密者,群臣心照不宣,虽然朝廷明令禁止阻拦告密者,但要是知道告密对其不利,便会告知沿路官员,设法拦截,最终能到达缉镇司的不过十之一二。

    而值得明帝在朝堂上拿出来的,更是微乎其微,就算不是抄家灭族的大事,也能顷刻颠覆一门荣辱。

    上次明帝早朝提起告密者,还是长宁十九年。

    那时的明帝似笑非笑的说,他得了一首诗。

    字字句句皆真实,恍恍惚惚要杀人。

    由于诗的内湄并未公开,所以诗中所言无人知晓。

    当日下值,崔太傅就被明帝身边的徐公公给留了下来,照例,书房外三尺之内不许有人靠近,书房内所说无人知晓。

    但那次日,崔太傅就上书致仕,离京归乡,崔氏一脉自此在朝堂一蹶不振。

    所有人都知道崔太傅突然致仕归乡,与这告密者脱不了干系,一时间朝堂人人自危,都想知道那首诗写的是什么。

    就算过了十几年,谁都忘不了,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究竟是怎样的诗,让明帝连教导他二十余载的恩师都没放过?

    她赶紧出门查探,宋湄不明白为什么说到一半她就慌慌张张的走了,难不成是想起来什么?

    “什么人!”老鸨抄起扫把就招呼过去,陆遗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将扫把劈成两半。

    她看着手里的半截扫把,浑身抖了一下,扔到了一边,满脸哭丧像,“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萧观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本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

    但看清楚老鸨身后跟着的宋湄时,萧观顾不得其他,连忙解释,“我是来这里问事情的,不是来……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那我还是来这找闺蜜的呢?”宋湄讽刺的冷笑一声,“你来此作何与我无关。”

    “秋月娘子的信儿我带完了,”转头看向老鸨,“我先告辞了。”

    萧观赶紧说道:“我是第一次来买消息的,是生客,他们这宰生客,刚才还收了我一枚金铤呢,你可得替我作证。”-

    太子站在韩仲月的寝帐前。

    门口下人却道:“韩将军不再帐内。”

    太子平静地审视了下人片刻,叫了一声:“李朝恩。”

    守门的下人被堵嘴制住。

    太子进入寝帐,再次审视昨夜已看过一遍的陈设。

    书案,屏风,衣箱,床榻。

    太子的眼神落在床榻上。

    韩仲月向来一丝不苟,用过的东西总会摆放整齐。而榻上衣物凌乱,这是女人睡过的痕迹。

    太子想到昨夜看到的那个女人,有些恶心。

    他转身欲离开,却在此时闻到一股香味。

    一股很轻、很淡的香味。

    太子闭上眼,仔细分辨。

    他与宋湄日日接触亲密,夜夜同床共枕,他最熟悉这股味道。每当她香汗淋漓的时候,这股香味就会变得浓郁起来

    太子的头像是被人敲碎了一般,他按着额头,痛苦地想道:

    这是宋湄身上的味道。昨夜……是宋湄躺在这张榻上!

    第 63 章   第 63 章

    宋湄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前面的韩仲月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是询问的意思,视线十分专注。

    宋湄连忙正襟危坐,尽量神色自如地说:“我……没事。”

    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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