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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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翻涌,她好像快要吐出来了。

    太子仍陷在回忆之中:“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奇怪。分明是春天,天气却反常地热。从邱池城取用的冰块,原本够用的份量却早早地化光了,于是只好提早回京。”

    到冯家的那一日,是进入春天后最热的一日。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烫,豆大的汗珠自脖颈滚落,洇湿了衣领,沾手粘腻。

    太子说:“那一日像进入了暑季,热得人浑身难耐,连本宫身边见血也镇定自若的下属都躁动不安。”

    正巧这时,一场急雨从天而降。坐在花亭中不过一刻钟,就沾染了一身潮湿。

    想起那道随急雨一起从天而降的倩影,太子浑身的血再次沸腾起来:“本宫坐于花亭,看见了你。”

    宋湄终于想起来了。

    心理建设做得再好,身体却骗不了人。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肢体却僵得不行,脚像被钉在了地面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萧观也看出了她的异样,他又向前了两步,站得同她极近,几乎就要靠在她的身侧,稍稍抬一抬右手,就能够揽住她。

    宋湄后背已被冷汗打湿,在他靠近之时身体微微一颤,本能地向左后方退了一步。

    如果说刚才他觉得她只是紧张,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是抗拒。

    萧观自幼聪慧,又遗传了父母双亲极好的样貌,一直以来都是在赞美声中长大,就连从前皇后在世时也曾感叹过,这孩子心思机敏,博闻强识,比宫里的年轻皇子们都要出挑一些。

    后来萧观到了成婚的年纪,世家宗亲的说媒之人差点儿踏破了萧家门槛儿,从前跟着五皇子巡视地方之时,还曾有乡绅小吏的女儿愿意不计较名分委身于他……

    这还是他在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女子嫌弃得这样彻底。

    而这人还是和自己拜过天地的结发妻子。

    看他脸色沉了下来,宋湄努力解释:“我其实……身子还有些不适。”

    这话倘若在他刚进来时就言明,没准会更有说服力。

    萧观淡淡“嗯”了一声,“我回书房了,你早些睡吧。”

    说罢,他便再没有动作,径直转身离开。

    萧观虽谈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好歹不是孟浪之人,知道尊重女子意愿,没有强制实行。

    宋湄松了口气。

    萧观一向是整个萧府风暴的中心,从他一回来就有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

    第二日清晨,王姒和萧进之刚刚起床,就听到来自巧珍的线报,说是昨晚二爷又宿在了书房。

    王姒有些恨铁不成钢:“平常看着挺好一姑娘,怎生就这般的不讨姑爷欢心?”

    萧进之自然知道她说得是谁:“你以前对她没什么好话,怎么这会儿转性子了,倒开始为她打算起来?”

    王姒总不好说是因为自己抱怨陈大夫人被宋湄听去,她又为自己打抱不平的事,便换了个角度道:“我这人最是惜老怜贫,老夫人一向不看好她,萧观也这般冷待她,枉她对萧峥那孩子这般上心,也没落着什么好,我就是可怜她。”

    萧进之道:“所以你就是看她混得不如你了,才说她好话?”

    气的王姒直打他。

    …

    眼中帐顶晃了片刻,宋湄忽然被拉扯起来,正对太子那张淡漠的脸:“现下还怕我吗?”

    太子的右手放在她的腰上,他就是用这只手杀了那个奸细。还有可能用这只手,砍了傅兆兴的头。

    宋湄的视线错开,不与太子对视,听到一声冷笑:“竟然怕到这种地步,该不会做了噩梦吧?”

    太子手一松,压着宋湄到床面上,额头抵着额头:“噩梦中本宫在做什么,可曾这样对你?湄湄怎么不做春梦呢,春梦有我吗?”

    宋湄浑身紧绷,浑身的神经收紧。

    太子一声急喘,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他卖力得很,等到她眼神恍惚时问:“他可有我好?”

    宋湄闭眼啜泣,不说话。

    太子不放过她,执着地催她回答:“与他在一起,比和我一起时更舒服吗?”

    宋湄眼中有泪,颤颤喘息。

    太子推行得很紧密,咬牙切齿:“当初把冯梦书调去沱泽,本宫亦想过与你几场露水情缘就好。可本宫一想到冯梦书迟早会回来,你转而又与他约定戌时交欢,本宫就一刻也忍不了。”

    冯梦书的确是个人才,假以时日,可堪大用。

    然而此等人才屡屡与他作对,注定是敌人,又跟未卜先知一般,不知怎么知道了他的一些秘事。

    太子阴沉地说:“湄湄,本宫真的很想杀了冯梦书。”

    宋湄忽然察觉腰腹一阵湿润,泪眼朦胧中一看,腹上几滴殷红。

    来自与她紧密相连之人,他腹上纱布未除,洇出一片殷红。

    太子的旧伤,又裂开了。

    他毫不在意,面容扭曲地喘息着。

    第 34 章   第 34 章

    一觉醒来,宋湄觉得呼吸困难。

    抬头一看,太子几乎是把她整个人困在怀里。两个人像强力胶一样粘合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

    难怪她睡着的时候总梦见有狼在追,跑得喘不过气来。

    太子的脸近在咫尺,睡容安详,看起来应该做了个美梦。

    她却没睡好。

    现在还能想起睡梦中耳边阴魂不散的质问:“为什么要骗本宫?为什么要跟冯梦书走?他曾那么冷待你,不知道你的心意,你竟还喜欢他!”

    宋湄觉得这个法子非常完美,算算时间也基本能卡上,连路都不用多绕,什么都不耽误。

    萧峥有些惊讶地看了宋湄一眼。

    认识她的这些日子里,他从没见她去主动讨好老夫人,也没见她跟大夫人经营关系,可以说跟什么人都没有过分亲近。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位嫡母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没想到竟然会管自己用膳这种小事。

    周嬷嬷的眼睛闪了闪。萧老夫人沉浸在乖孙来信的喜悦当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事有什么问题。

    陈大夫人和萧琳琅听了这话都觉得有些不对,只是碍于面子没有直接点出。

    王姒却大喇喇的直接问了出来。老夫人对陈大夫人的那点不满只是日常生活的小插曲,两人感情很快恢复如初。

    陈大夫人和陈珲离开之时,老夫人备了厚礼给他们带回去。

    宋湄本来觉得陈家的事跟她没多大关系,但是周嬷嬷却提点到,一般每次陈家人回去的时候,老夫人总会消沉几日,让宋湄即便不是每天卡点请安,也要得空过去宁寿堂坐坐。

    宋湄应了声“好”,第二天一早就早起过去坐了坐。

    结果老夫人不见半分颓废,而是红光满面。

    一旁的王姒也觉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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