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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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叫人进去看看……”等得过久,霍玥难免焦急。

    她这婆母恨极了萧观,昨日就险些坏了大事,焉知不会为今日的大喜之事吵闹,又让全家受她的牵连?

    是等得太久了。这一世便不用等了,现在就全留下的好。

    从她平淡的态度里,霍玥品出了一分“两清”的意味。

    她不敢信。她也不能信!这可是她十几年养大的人,是她身边最貌美的丫鬟,她好容易才把人送给萧观——

    “宋湄!”霍玥急步走回来,又挽上宋湄的手,两滴泪便落了下来,“你是不是——你——”

    她伤心问:“你是不是……怨我?”

    怨?在萧观才收下她不过一夜的现在,甚至,她的人还在康国公府里。

    宋湄端视着霍玥。

    便不算上一世,只这一世,她嘴上亲亲热热说“把她当妹妹”,实则只把她当个玩意儿,先交给宋檀生孩子,又不顾她的命转手送了萧观,竟不以为她恨她,还在问“怨不怨”?

    “不怨。娘子,不怨。”

    正当宋檀要赞同她时,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出来。旋即院门从内打开,两名侍女急步行出,跪在了他和霍玥面前:“二公子、二娘子!夫人不肯更衣,奴婢们无能,劝不动夫人!”

    “这是怎么说!”霍玥当即气道,“好容易才让圣人开恩松口——二郎,这若让圣人知道家里竟不领恩,又要怎样!”

    “你先别急。”宋檀也皱紧了清俊的眉头,“我去劝劝母亲。”

    他是亲子,比之儿媳与母亲更亲近,自该他去,或许才有些用。霍玥送他到了院门里。

    但,当她要出去的时候,孙时悦已默默走了进来,站在了离仇夫人居处不近也不远的地方,显然是要听一听。

    她走过去的时候,和霍玥有一瞬相视。

    看着长嫂毫无情绪的脸,霍玥也停住了出去的脚步。

    宋檀的低声劝解,一开始自然听不分明。霍玥又朝前走了几步,几乎要到窗口,才勉强听见几声:“孩子们都想阿娘了,阿娘就不想出来,见见孩子们吗……”

    “我的孩子,都已经死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孩子!”

    仇夫人嘴唇颤抖,手也在抖,却是满面嘲讽之色。

    “阿娘!”宋檀的脸瞬时白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短短两三句话,事情就到了这般地步,但为人子的本分让他“噗通”跪倒在地,再开口时,话里已经有了哭音:“娘这话,儿子无颜再活了。只求娘愿意——”

    “你本来就无颜再活!”仇夫人拍案怒叱!

    “我的长子,为护卫他父亲战死。我的长女,不幸因生子而死。”她站了起来,扭头看向窗棂,“我的小女儿更是无辜,不过双十年纪,就被萧观残忍害死!”

    “你不过是个和你父亲一样,遇事就只会讨好献媚、只求苟活的无能废物!”说到这里,她身体停止了颤抖,缓缓看向宋檀。

    “既然你不认我女儿是你妹妹,那我,自然也不必再认你是我儿子!”

    仇夫人双目含泪,斩钉截铁!

    茶水很烫,那人并不急着喝。

    他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走来,扯下了宋湄眼上的黑布。

    “睁眼。”

    宋湄闭得更紧了。

    她听见身前的人深吸一口气,随后竟然伸出手指按到了她的眼皮上,冷得像鬼一样。

    生怕他给自己眼珠子抠出来,宋湄赶紧睁眼。

    “湄娘~”

    他竟然学冯梦书说话,神情阴恻恻的,宋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叫完他也笑了,不过却是冷笑:“刚才看见我时,你想说什么,你?”

    宋湄没忍住:“你爹的,我就知道是你这个神经——系统障碍患者。”

    太子脸上阴冷情绪一顿,随机转化为很明显的疑惑:“什么是神经系统障碍患者?”

    就是神经病啊。

    第 26 章   第 26 章

    宋湄讪讪闭嘴。

    神经病最忌讳别人当面说他是神经病,而且说了他也不会承认的。

    太子盯着宋湄看了一会儿,缓缓而笑:“不用猜也是在骂本宫。从初见时就是如此,宋家到底怎么养得你,胆子这么大。”

    宋湄低头:“小人不敢。”

    太子冷笑:“牙都要咬碎了,还说不敢。”

    说着,他忽然伸手,将她的脸掰正,左瞧右瞧:“本宫越看你,越觉得你长得一张忤逆的脸。”

    宋湄偏了偏脑袋:“刚才在我脸上糊的什么东西?”

    太子松手站起来,淡淡道:“你倒头就睡,那当然是迷药。”

    迷药不都是轻飘飘的粉末吗,哪有迷药那么大一坨的?

    因为家中有客人来访,萧峥晚上散了学后,也被请来宁寿堂一起用膳。

    他近来和宋湄成为了饭搭子,不说有多少母子之情,但好歹是多了个伴,虽然没多少交流,但也有一些心照不宣的情谊在里面。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见到宋湄后,他就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跟之前有了很大不一样,没了从前惺惺相惜的同盟情谊,反而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之感。

    萧峥这些年学习读书从不懈怠,就是因为存了想要考出去的心思,让父亲满意只是一方面,同时也想着能够不碍老夫人的眼,远离萧家的这些是是非非。

    至于宋湄这个嫡母,萧峥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有一些复杂——并不像是对老夫人等人那样的敬而远之,但是要说多么亲近也不至于。

    他原本觉得,这样的关系维持下去就好,再不想她突然之间就对着自己改变了态度。

    萧峥心里没由来的慌了一下。虽然萧峥说自己身体并无大碍,但宋湄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二天早上见萧峥没有来用早膳,让芬儿去打探了一下,听说是上学去了,才松了口气。

    谁知等下午散了学后,石砚却过来报,公子发烧了。

    宋湄跟着石砚去到萧峥房中,见他脸色果然不好,周嬷嬷一早就帮着请了大夫,此时诊脉完了,正在开药。

    宋湄对着萧峥身边的小厮轻尘问道:“公子今儿一天都是这样?”

    “从早上起来就没什么精神。”轻尘道,“到了下学时候恍惚得厉害,还差点被车子撞了。”

    萧府东门距离周家学堂很近,步行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跟宋湄大学从南区宿舍走到教学区差不多距离。

    是以宋湄听说萧峥平常都是步行去上学,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天天念书坐着不动不利于身体健康,每天能走这么一段路去学堂也不错。

    但这会儿孩子明显都发烧了,还要走路过去,也是宋湄没想到的。

    “都这样了还走路去学堂?”宋湄蹙眉道,“怎么不跟周嬷嬷要辆车?”

    轻尘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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