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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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7 章   第 17 章

    宋湄被火燎到一样,猛然甩开太子的衣角。

    太子低头看去,衣摆已经被攥到出现了褶皱,可见宋湄握得有多用力。

    先前那么用力,然而他只问了一句话,她就如此轻易地放开了。

    太子面色微妙地变了:“看来冯娘子心中自有成算,不必本宫多管闲事。”

    说着,他掸掸衣摆,像是要掸尽上面沾惹的灰尘:

    “那本宫就先告辞了。”

    与此同时,寝殿外响起脚步声。

    先前离开的老嬷嬷又回来了,阴沉的声音传入室内:“陛下不来这处寝殿,要把人送去丹房,半个时辰内就到。等会儿再给她喂一碗药,免得晚上折腾。”

    宋湄惊惶地望向门口。

    太子微微一笑,提步准备离开。

    宋湄急了,斥道:“你身为一国太子,不为百姓办事,竟然还帮着你父皇残害良家妇女!你爹是狗皇帝,你是——”

    后半句在太子戏谑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是什么?”

    太子盯着宋湄:“你好大的胆子,几次三番诋毁皇室。先前暗示本宫红杏出墙,现在又要将本宫比作什么?”

    外面传来惊呼声:“你们是谁?我可是奉皇命……”

    老嬷嬷似乎被捂住了嘴,听不见说话声。只听见挣扎的动静,听声音被绑住的还不止一个人。

    宋湄暂时松了口气。

    太子好笑地看着宋湄的样子,扬声吩咐:“拖远一点,若被谁听见本宫说的一个字,就割掉舌头。”

    他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仔细一看,他的眼中根本没有笑意,他是认真的。

    李朝恩悄无声息地自殿外进来,从始至终没有乱看,给太子搬了张椅子。

    待服侍太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李朝恩又往炉中插了一支香。

    以香为限,香尽则止。

    青烟袅袅,李朝恩盖上金炉,再度快步离去。

    太子安然坐于宋湄面前,这是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宋湄看了正在燃烧的香一眼,刚燃个开端,还剩下许多。

    隔天,宫中就传出了今年宫中秀女的旨意:七品官员十四到十八岁未曾婚配的适龄女子皆要入宫。

    与此同时,昏厥了快一天一夜的宋柔恍惚的睁开了眼睛……

    沈氏先是高兴,“可算醒了,”又兴奋道,“那消息果然是真的,我儿就是有当娘娘的命!”

    宋柔脸色忽然一变,尖声道,“不,我不入宫,让宋湄去!”

    宋湄并没有立刻去找宋柔,她打算先多列几户人家,做好功课之后再精准套话。

    云苓还是有些不放心,“您说了坚决不退婚,太太和二姑娘那边不会善罢甘休吧,万一说动老爷……”

    宋湄微微一笑,“等的就是她们说动我爹啊。”要不她怎么好意思坑她爹呢?他不仁,她才能心安理得的不义嘛。

    云苓虽然不解,但看着宋湄的表情立刻就安心了,反正她家大姑娘肯定吃不了亏。

    事实上,宋湄主仆所料不错。

    虽然尴尬的脚趾扣地想自闭,但对方不是真的劫匪而是明镜司还是让宋湄稍微松了口气,这个时代的明镜司类似于明朝锦衣卫,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总归也是朝廷正规机构,应该不会滥杀无辜……吧。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放心的太早了,对方确实是明镜司,但干的好像不是正经勾当。

    宋湄假装没看到地上血糊糊的两个人,讪讪笑道,“打扰大人们公务,非常抱歉,我们这就走。”

    然而她才后退了一步,一柄剑就架在了她脖子上,劲装少年笑的灿烂,“抱歉了,宋大姑娘,可能需要您留一会儿。”

    宋湄:……

    她大着胆子开口,“请问一会儿是多会儿,我们可以去旁边等……的。”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宋湄扭头,最终还是看向那个一直不敢看的男人,对方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玄衣墨发,贵气天成,再加上一张俊美无铸的脸,本该是赏心悦目的一幕,然而他脚边却趴着一对伤痕累累的青年男女,女人浑身都被血浸透,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青年稍微好点,但腹部也氤着大片血迹,显然受了致命伤,此时已经陷入了昏迷。

    男人倒是没有看她,只是认真的雕刻着一颗珠子,正午的阳光照在那冷白修长的手指上,明明是漂亮的画面,却莫名让人觉得脊背发寒。

    他头都没抬,只是带着笑意道,“要不先去下面等?”

    宋湄立刻闭嘴,那么好听的声音,却说着这么可怕的话,修罗恶鬼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

    半盏茶后,宋湄被反绑了双手被迫围观明镜司的秘密。

    众所周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是不准备让她活的节奏吗?!

    宋湄心慌的厉害,趴在地上的男人也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萧观开口,手中锋利的刻刀不小心擦过珠子边缘,直接划伤了修长的手指,鲜血瞬间沁出来。

    一旁的劲装少年顿时皱眉,“侯爷!”连忙摸出一瓶药膏递过去。

    萧观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将流血的指尖按在那颗已经基本完成的珠子上,那珠子不大,暗红的血液将整个珠子都浸染成墨色,萧观也低头看向趴在脚边的青年,“何堂,你跟了我有七年了吧?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被叫做何堂的青年努力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难过和祈求,“侯爷,对不起。”

    那奄奄一息的女人听到何堂的声音,也努力睁开眼睛,吃力的伸手抓住青年的手,对萧观艰难道,“侯爷,九皇子的下落我已经如数奉告,太后那边我也回不去了,只要您放了我们,我和何堂保证隐姓埋名,再也不会出现在人前。”

    宋兴德一噎,盯着她语气不可思议,“你故意的?”

    宋湄坦然的点点头,“对啊。”

    宋兴德诡异的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点许倾蓝的影子,警惕的同时反而稍微松了口气,“所以你是在闹什么脾气?房契到底在谁手里?”

    “不知道。”宋湄给宋兴德倒了一杯茶,笑道,“为了让爹爹着急,我可故意选了死当,自然不知道在谁手里,只能辛苦爹爹去打听了和破费了。”

    宋兴德深吸一口气压下久违的想要揍人的欲望,“为何要怎么做?”

    宋湄道,“缺钱呗……”她开始掰着指头数,“我从上柳回家,府里没人去接,我只能自己回来,路上盘缠需要银子吧?”

    “我院子里的月例,自从回上柳为我娘守孝起就断了,如今回来也有七八天了,太太提也未提,我总不好去要,毕竟全上京都知道太太对我百般迁就,好东西不要钱似的往我屋里送,怎么可能会缺我的月例?如今外头正到处说我骄横跋扈,不学无术,再传出个欺负继母,不孝不悌的名声出来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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