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龙,给个九品官不过分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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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

    就这样,伏祟吃一口,元入潭吃十口,一人一龙分完了水果。

    元入潭回味着口中清甜,发现他摘的这几枚果子比他在水湖边吃到的果子好吃数倍。

    伏祟亦是笑着抚摸元入潭脑袋。

    “元宝种出的果子,是朕这些年来吃到过最为香甜的果子,元宝实在厉害,聪明能干。”

    元入潭眨着眼睛,压抑着上翘的尾巴,事实上他察觉不到的是,他的尾巴已经翘得比脑袋还高了。

    入夜。

    元入潭洗完澡,甩干了身上的水。

    他举起爪子闻了闻,香香的。

    伏祟忙完公务,沐浴过后,穿着里衣,披着外袍,从一旁的浴池里抱过小金龙,与对方一同回到自己的寝宫。

    伏祟担心元入潭滚下去,便让对方睡到里面。

    小金龙趴在枕头上,看着伏祟在他身旁躺下,便凑了过去,脑袋贴着伏祟的面颊,不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

    伏祟一直睡眠浅,加上今夜歇息较早,他以为自己会耗上两三刻钟才能入睡。

    然而,他闻着小金龙身上的冷香,浅淡的呼吸声抚平了他绷紧的神经,眼皮也重了起来。

    伏祟这一觉睡得很沉,隐约间他感受到自己身边有动静,他的皮肤接触到了光滑的鳞片,而那股冷香离他时远时近。

    这些熟悉的触感打消了他的警惕,期间他迷糊睁眼数次,有时看到小金龙趴在他的胸口,有时又看到对方翻着肚皮压着他的手臂。

    伏祟若是还有意识,会将小金龙拽进被窝,为对方掩好被子。

    然而小金龙睡觉不安分,一会儿又滚了出来,后背贴着他的头顶。

    就这样鱼盐巫,小金龙翻了一夜。

    翌日,徐咏德叫伏祟上朝时,伏祟睁眼,愈发困倦。

    倒不是说小金龙吵醒了他,相反与对方同眠,他睡了极好的一觉。

    伏祟起身,张开手臂,任由宫人为他穿上朝服。

    他头戴冕旒,转身在床上寻觅小金龙的身影,最终在床尾的栏杆处,看到了倒挂的小金龙。

    伏祟:……

    他不明白小金龙是如何将尾巴缠在栏杆上,且这般情形下还依旧未醒。

    伏祟解开小金龙的尾巴,将对方又放回被子里。

    小金龙未动,似乎察觉到安全气息抽离,又开始蜷缩身体,钻入被子里。

    伏祟叹息,让人去取龙形木。

    他将龙形木放到小金龙身边,便去上朝。

    下朝时,小金龙仍在睡梦中。

    只是他这次掀开被子,小金龙却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并没有昨夜那般不安分。

    作者有话说:

    作者今天休息一下,没有二更了,明天会有加更的。

    第40章 龙龙逆袭第四十日

    小金龙闻到熟悉的味道,爪子松开,睡眼惺忪。

    元入潭睡够了,昨晚难得舒服。

    他再也不用担心睡觉时会被危险的东西盯上。

    他记得自己昨夜甚是放松,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元入潭伸出爪子伸了个懒腰,翻了一圈,趴在枕头上,尾巴伸直。

    他有一瞬间在担心自己睡觉是否会影响陛下?

    但仔细一想,他这么小的一条龙,也占不了什么位置。

    早膳后,元入潭陪伏祟到御书房。

    他在伏祟的腿上趴了一会儿,便有一个文绉绉的官员来了。

    元入潭探头,下巴搭在桌沿向外看,那个官员先是行礼,随后“叭叭”说起来。

    元入潭颇为好奇,因为对方的官袍是青色的。

    以往御书房也有官员来,只是那些官员的衣袍大多为紫色绯色,青色倒是罕见。

    对方说的话有些拗口,元入潭能听清楚每一个字,但当这些字组成一句话,他又有些茫然了。

    宽大有力的手掌握着元入潭的龙身,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足龙尾,将他送到桌面上,方便他倾听。

    元入潭眨眼,仰头看伏祟。

    伏祟轻笑,随后对青衣官员道:“王编修,既然元大人好奇,那你今日为元大人尽心讲学即可。”

    王编修即王仪谦拱手领命,低头目视漆黑地面,直到一抹金影出现在他眼前,王仪谦吓了一大跳。

    好在王仪谦年岁大了,反应慢上几分,及时压抑惊愕,这才没有殿前失仪。

    王仪谦瞪着眼,看着传说中的祥瑞飞到圆盘上,好奇眨眼盯着他。

    王仪谦吞了吞唾沫,手掌颤抖不停,但还是在行礼过后,对着小金龙讲了提早准备好的经史。

    元入潭听不懂生涩的话,他疑惑探头,问那句古文何意?

    王仪谦一顿,似乎没想到元入潭会问如此简单的问题。

    但他非但没有松懈,反而将这句话拆了开来,如同教刚启蒙的孩童,从字义,到词组到句子,甚至将里面每一个词的来由都延伸了一遍。

    元入潭迷茫的金眸逐渐清亮,他懂了,彻底懂了。

    他欣喜道:“多谢大人。”

    王仪谦连忙躬身:“元大人莫要如此,下官实在不敢当。”

    王仪谦脑子也转得快。

    他当年二十五岁便中了进士,考入翰林院,一时间风光无限。

    他原以为自己会在官场上大展宏图,哪知快二十年了,他也不过是一个七品翰林。

    科举一年又一年,越来越多的能人进入官场,而他也被遗忘在翰林院的边角。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考中了举人,到大玄边陲做官,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丞。

    他倒是想运作,可他若真有这本事,何苦十多年了,官阶未曾变动?

    至于另一个儿子,寒窗十年,也才在去年勉强成了秀才。

    儿子心有余悸,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考下去了。

    于是家里人合计,凑钱给儿子办个私塾,也掏空了最后的家底。

    五年前儿媳难产,伤了身子,小孙子又先天体弱。

    这些年他为了供养家里,柜里只有两套衣裳,一套夏一套冬,官服更是破旧不堪。

    至于吃肉,即便他们家是书香门第,也得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次。

    今日王仪谦为了给家里节省口粮,只喝了半碗粥便上值去了。

    他也是运气好,当今陛下公务繁重,十天半个月才招翰林院讲一次学也是常有之事。

    今日陛下旨意传到翰林院,原本被召见的张修撰在跨过门槛时不慎摔倒,腿磕到了石头上。

    张修撰已年过五十,骨头脆,这么一摔,当场就走不了了。

    周侍读一见,当场令择人。

    说来也巧,周侍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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