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男O带球跑[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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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要她索取,他总会不计回报,予取予求。

    可在他十九年人生筑成的浅显观念里,新婚夜,只该属于扯过证、许下终生誓言的两个人。

    恶龙跟那贵族小少爷之间,至少还有一纸婚约。

    而江意衡跟他,只有一份无法示于人前的非婚制协议。

    虽然,他并不介意用这种方式留在她身边。

    他也愿意相信她说的,关于新婚夜的字眼。

    可江意衡始终是要跟言均和完成仪式的。

    而那时,只要提到王夫,所有人都会想到那个浑身发光的舞蹈艺术家。

    而不是他,一只小小的、灰扑扑的鸟儿。

    简星沉虽然面色潮红,鼻翼和唇瓣同时翕张,颊上醉意一路向耳根蔓延,可他的眼里,却始终蓄着一汪哀伤的泉。

    江意衡能嗅到,他周身信息素的变化。

    除去源于她的红酒气息,他的茉莉香仿佛也酿成了酒,甘中带苦。

    令她迷醉的同时,又在她舌尖留下一点滞涩。

    她极有耐心地舔舐他的眼泪。

    即便他哭起来,总是咸涩多于甘甜,她却始终最爱他哭的样子。

    她想自己一定是仁慈到了极致,连他的苦涩都卷入腹中,不愿舍弃他的一滴眼泪。

    没有别的,只因他是为她而哭。

    因为他在乎。

    因为他心底所渴求的,比他诉诸于口的,还要多得多。

    她喜欢看他明明想要更多阳光和水分,却又拼命压抑自己,徘徊在阴影的边缘。

    她也喜欢看他明明浑身已经像纸一样点燃,却仍是用手死死扣住她的五指,无名指上的黑曜石子戒硌在她的骨节之间。

    吮过少年睫尖的泪,江意衡又缓缓舐去他唇角溢出的,那一点混合着泪的涎液。

    少年分明浑身都在哭。

    眼角。

    胸口。

    还有更深处。

    她只惋惜自己并不是故事里的恶龙,可以一口将他吞入腹中。

    但对他,她总有拆解的办法。

    吻去他面上的咸涩。

    指尖拂过沾湿他衣襟的微甘。

    浸没在他的内里,徐徐进退。

    她才知道,原来,密不可分不止是一种状态,更是一种持续变化的过程。

    少年身上原本还算平整的丝缎,被揉出交错的褶皱。

    间或带着她的指痕,像恶龙戏弄她的祭品前,搓着捻着,时而将他展成一片,时而又将他叠成一团。

    偶尔,她也会给予他恰到好处的那么一点奖励。

    将指尖探入他口中,允许他的齿关留下一点咬痕。

    而在她禁锢住他的同时,他最温暖的部分,也会反过来将她紧紧包容。

    江意衡很小心,不会冲撞到他腹中的孩子。

    可孩子的Omega父亲却食髓知味,像藤蔓一样攀住恶龙,想要更紧密,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柔能克刚,她拿他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忽然间从躺着变成跪着,少年整个人都仿佛僵住一样。

    他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睫羽像惊慌的蝶翼般颤了颤,手指本能地在她肩上蜷紧了一些,却不再动弹。

    江意衡扶着他的腰,握住他一只手,往自己脖子后方牵去。

    “抓紧了。我怕你等会歪倒,会伤了小星星。”

    他果然如梦初醒,两只手听话地在她颈后交扣,指腹近乎谨慎地拂过她的颈椎骨。

    可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却气势汹汹地伫在原地,即便他已经微微直起了腰,也还是躲不过她的虎视眈眈、咄咄逼人。

    “知道恶龙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江意衡忽然靠近他耳边,细微的姿态变化,连带着波及到他最难以启齿的内里。

    “喷,喷火。”

    少年局促地给出诚实的回答。

    “那还太早了。”

    江意衡咬着他的耳根,“当然是,先飞起来才对。”

    话音落下,他的感官却真的有如风起,直上云霄。

    恶龙天生会飞翔。

    而她身上的人,却并没有这种天赋。

    她振翼,她扬颈,她盘旋,她翻转。

    每一次炫技,对于她承托着的人而言,都是又一次对感官的极限试探。

    他被带上万里高空,灵魂与躯体近乎分裂。

    他的灵魂似乎能向下俯瞰着,躯体是如何目不暇接地在飞翔中颠簸。

    明明没有镜子,他却好像能看清,自己的每一个表情。

    有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忍受煎熬。

    否则为什么他抬高了头颅,咬住牙关,双眼合起不敢再看前方的风景,指尖却互相绞紧。

    求生本能使他想要回到地面,想要脚下重新得到支撑。

    并不因为他害怕高空,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贪恋高空。

    江意衡却只是不知疲倦地载着他翱翔。

    她是他此时此刻全部的支撑,他恍惚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不再担心坠落的风险,不再惧怕风激荡着拂过他的感官,更不再计较本就不确定的未来。

    等他终于回过神时,他已经靠在她的肩头,她的手缓缓抚过他脑后的发丝,口中还哼着他不熟悉、却悠扬婉转的曲调。

    又过了几分钟,简星沉才勉强恢复心跳  ,能够张口发出微哑的声音:“那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方便他能喘得上气:“宴会上会放的那种。”

    “它有名字吗?”

    “或许吧,我忘了。”

    江意衡心照不宣地说着谎,在他小口轻咳时,温柔地替他搓了搓后背。

    四岁之前,她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

    她只是每天晚上,在听母亲为她讲睡前故事的时候,都会听到床头一个八音盒里,循环同一个旋律。

    后来被接回王宫,她随着父亲修习钢琴,才第一次知道,母亲从前总爱播放的那段旋律,来自一首民间作曲家为婚礼编写的圆舞曲。

    她并不觉得错愕。

    她只是替母亲觉得可惜。

    要把心意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当孩子问起时,也只是微笑着敷衍。

    这不是江意衡想要的。

    她固然不是她的父亲,但也绝不希望少年像她的母亲那样,在漫长的伪装中,逐渐变得陌生。

    口中的圆舞曲不断重复,轻快的调子好像没有尽头。

    这本是一首不被贵族看好的曲目,因它节奏太过轻盈不够庄重,氛围太过俏皮不够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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