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5、惹事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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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事态成了这样,那小姑娘又被雅间的贵人所护,月姑这才露了面。

    她从二楼缓步而下,三十来岁的年纪风韵极佳,面上儿挂了浅笑:“本是瞧那姑娘赌术了得,想与其切磋一番,却不想二位会错了意,也惊扰各位宾客,是月姑的不是。”

    顾涯收剑,墨绿二人作揖退下。

    “郎君果真好身手。”月姑摆了手,就有小厮将那地上的五百两送到了月姑手上:“既已如此,不若请与郎君同行的姑娘与月姑我赌一局如何?”

    顾涯刚要拒绝,阿吀喊话:“你想要怎么赌?”

    “就赌大小,三局定胜负,若姑娘赢,以五百两为基,自当十倍奉上。”月姑走动,姿态风流绰约:“若姑娘输,便承认自己出老千,自断一手给我这红月赌坊赔个不是就行,这五百两也还是姑娘的。”

    看客窃窃私语,果不其然,这小姑娘还是出了老千,一些老赌客凑热闹一直喊着赌赌赌。

    阿吀却觉这女人着实阴险,她敢说这话想必本事了得。

    若不应下,自都当她是出了老千;可若应下,怕是赢的概率极低,别人便还是会觉得她出老千。

    而且断手,就五百两至于这么吓人么?阿吀一时便不知应还是不应。

    却不知月姑是被人这二人不识好歹给惹恼了,若今日不作此番之举,她这红月赌坊以后还要不要在金陵混了。

    主子知道她就更是没好果子吃。

    顾涯脑子一过,也知月姑此举之意。其实银钱其次,他虽厌恶赌博这档子事儿,但也不想被人污蔑。

    而且他是一直看着阿吀在赌桌上,出没出老千他比谁都清楚。

    “好。”顾涯道。

    竹青竹叶自后退一步,意思请阿吀挪步。

    阿吀就这般被赶鸭子上架,当她坐在那长长赌桌一侧,头皮都开始发麻。

    再看阿吀整个人像颗没长好的豆芽菜,而人家月姑面若银盘,身材丰腴,眉间一颗肉眼可见的黑痣显得整个人透了一股子妩媚劲。

    这从气势上就差了一大截儿。

    顾涯持剑双手环胸站在阿吀右后方,一副凛然模样。阿吀侧头看了他一眼,小手小心翼翼地伸了过去扯了扯他的腰带,顾涯低头看她,不知阿吀想做甚。

    “要是赢不了怎么办?”

    顾涯摇头:“你不会输。”

    阿吀都不知道他如何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了。

    等摇盅的人一动,阿吀心道,完了。

    那骰盅不知用何所造,声音太过细微,凭阿吀的耳力,想判定大小还真有些强人所难。

    眼见着阿吀屁股底下跟长了刺猬似地左摇又晃,一旁看戏的人先是笑,后就是一片唏嘘之声。

    这大小还没开,阿吀就觉着自己已然是输了要被断手了。

    月姑也瞧出了这小丫头定力,笑着道:“三声锣响之后,一道下注吧,姑娘。”

    “不行!”

    “为何?”

    看戏的也喊:“就是啊,为何不行!”

    阿吀又回头看顾涯,桌子底下一直扯顾涯的腰带,好在是顾涯拽着,不然那腰带都能被阿吀扽下去。

    顾涯心内叹了口气,视线往小上扫了一眼。与此同时拍下了阿吀拽着他衣服的手,示意她继续。

    阿吀也不是傻,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她人还非常聪慧,顾涯那眼风她是领会到的。

    反正她想着自己是猜不中了,这武林高手总归耳力要比她好吧,如此便心一横,也想挽回点儿颜面就冲着月姑喊道:“敲六下!吉利!”

    月姑扯了嘴角,语调轻浮:“那便听这姑娘的。”

    一下,两下...六下。

    阿吀与月姑同时压到了小。

    平局。

    第二局,仍旧平局。

    待到第三局,阿吀气势起来了,身子骨朝椅背上一靠,等要开盅之时,抬头朝顾涯笑:“等赢了,咱们就有一千五百两了。”

    收到眼风,阿吀与月姑同时抬了手,前者压了大,后者却压到了十点之上。

    开盅,点数为十,阿吀不算输,却也不算赢。

    看客起哄:“这自然月姑赢了是不是!”

    “是啊!那这该如何算输赢!”

    “月姑果真名不虚传!”

    “小姑娘这银子是泡汤咯。”

    顾涯倒是有些意外,听声辨大小对他来说不难,可能听到点数分明,他自认内力深厚都无法听出来,这没有武功的寻常女子是如何做到的?

    阿吀却觉着自己被骗了,这明显就是诈骗!

    加上看戏的还在一直叫,她面皮算厚也不厚,但上辈子是个死宅,她还真没这么丢人过。

    旁人有猜这姑娘哭的,有猜这姑娘会不服气要再来一盘的,也有猜到这姑娘要恼羞成怒呵斥月姑的,可惜没有一个人猜对。

    包括顾涯,他也以为阿吀会哭来着。

    只见阿吀噌地一下起身,指着月姑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那神色已然是气急,抄起手边的骰子就丢了出去。

    顾涯见状袖子一扫,在内力驱动之下,骰子在空中戛然而落。

    阿吀冲着月姑喊:“你耍赖!”说罢胸口一闷,竟直接晕了过去。

    顾涯神色有些崩裂,阿吀身子瘦弱,这两日因着怕伤着她的脾胃,吃的东西也多是好刻化之物,实则身子还是虚。

    可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阿吀的气性儿这般大,竟直接就这么昏死。

    看客也好一阵唏嘘。

    “没成想这小姑娘竟然就这么给气晕了。”

    “你看那瘦得皮包骨头似的,怕是活不久咯。”

    “也不知和这少侠是何关系,难不成是夫妻?”

    “那如何知晓,不如你去问问。”

    月姑是要脸面,她心下是觉这姑娘是装的,所以她也不想点破,省得旁人说她这赌坊欺负人。

    她起身面儿上仍带着笑,轻挽鬓角发丝,月姑柔婉道:“多谢少侠替我挡了骰子,按着我们赌坊的规矩,是没有流局一说。是以这回切磋,自然也算我们赌坊赢了。”

    顾涯揽着昏迷的阿吀,并未接话,只看着月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不过既然是赌大小,这位姑娘也就不算输。可是...”月姑眼神流转,上前一步稍侧头对着顾涯道:“这银子便不能让你们带走了。”

    师父说过,这赌就属坑蒙拐骗里头最恶心的玩意儿。

    顾涯此刻是万分领略了其中之意,这月姑赌术高明,原是想请阿吀留作己用,请不成,便用一局将银子都赢走。

    看客都瞧着,谁也未曾出了老千,算是阳谋,让人不能说出个什么来。

    顾涯也是,他自认正派,只好点头。将阿吀横抱起,就出了赌坊。

    出去天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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