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往异族和亲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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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猫,大惊小怪道:“怕?我没有怕啊。成婚前多做准备是应该的,阿扎丽在訾陬也只是个很普通的名字,訾晋没有说错啊。”

    訾沭三步并作两步,抱起郗月明放置到暖炉前的软椅上,随即连连后退:“我忽然想起来,有几个部落首领来了王城,要找我议事,我先去看看。”

    跑出几步后,他似乎不放心,又好像是怕郗月明误解。竟又折返回来,找了条薄毯给郗月明搭上:“我不是要食言,我……我晚上还会回来的。”

    随后又是扭头就走,连挂在一边的外衣都没拿。那背影,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郗月明忽然笑了,美人展颜,如雪化冰消。

    当初在訾沭的寿宴上,自己盛装出席,却被他以“装得一点都不像,不开心的时候特别明显”谓之。而此刻,他的伪装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他说晚上还会回来?

    郗月明悠悠地拢了拢身上的薄毯,心道,那便晚上再说吧。

    自从发觉訾沭莫名其妙的心结,挑逗他便成了郗月明极大的乐趣。左右他有事耿耿于怀,不论怎样都会竭力克制,郗月明便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大有一种他落到自己手里的感觉。

    于是当晚,睡得好好的訾沭又半途跑出来冲了个凉水澡。

    偏生訾沭也是个执拗的,明明经不住半点撩拨,又不肯狠下心来分居。只能守着心里那个不为人知的心结,同时忍受着爱妻的种种示好,美其名曰只为取暖,实则时时刻刻都需忍耐。

    甜蜜的折磨也是折磨,訾沭在她这儿吃瘪,就只能找别的宣泄方式。于是臧行就发现,訾沭跑来找他打架的时候更多了。

    打架免不了挂彩,訾沭宣泄够了,抱着破了皮的胳膊可怜巴巴地回去,试图得到郗月明的怜爱与安抚时,却见她眉毛微挑,脸上似乎有戏谑的神情一闪而过。

    郗月明指尖轻轻拂过伤处,仰头问他:“疼不疼?”

    訾沭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答道:“有一点。”

    “那,我帮你上药?”

    当初在加尔萨,钟声越为了促进二人关系所用的招式,眼下终于成真。郗月明替他清洗了伤口,随后用手指沾了点伤药,作势要上药,却只是虚虚掠过伤处,始终不肯落下。

    訾沭只觉得,似乎有羽毛在伤处反复拂动,痒痒的,比疼痛难忍多了。

    然而下一刻,向来端庄的可敦难得胆大孟浪,竟然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舔舐撩拨,再趁人不注意狠狠一嘬!

    訾沭:“!!!”

    他下意识抓紧了手下的衣物,手臂上青筋暴起。回头望去,始作俑者却一脸懵懂无辜,似乎还在问他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

    于是訾沭又落荒而逃,臧行又被迫当了陪练和沙包。

    到最后,还是臧玉看不下去了,约了郗月明出来问问情况。

    訾陬的花园向来单调,直到寒冬才能看出些青松红梅的风雅。郗月明和臧玉并肩行走其中,大致说了说最近的情况,便见臧玉神色古怪:“原来是在你这儿吃瘪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他对我们有什么不满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还真是多余为你操心了。”臧玉话锋一转,满脸戏谑,“都这样了他都拿你没办法,只能去找哥哥出气。啧啧,你玩儿他跟玩儿狗一样。”

    “……”

    郗月明张了张口,想要辩解一二。她和訾沭真的只是你退我进的磨合,连闹别扭都不算,更谈不上谁玩弄谁的感情了。

    却不想下一刻,就见訾沭骑马冲进王城,急急地闯入了她们的视野。

    更想不到的是,路边的积雪踩踏成冰,訾沭策马行走其上,一个重心不稳,居然迎面摔了个人仰马翻。

    郗月明:“……”

    臧玉:“……”

    “他那么着急干什么?”臧玉蹙眉,语气中带着丝丝嫌弃,“訾陬的骑兵不是很有名吗?这要作何解释?”

    亏她还看中訾陬这方面的底蕴,特意跟他们一起练兵。可见此情此景,臧玉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了。

    “大概是有急事吧。”

    郗月明有意替他找补:“临近年关,政事繁忙。很多部落还派了使者来王城,都等着他接见呢。”

    这话倒也不错,近几日出现在王城的陌生面孔明显增多了。便如眼下,訾沭刚刚回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有侍从急匆匆地迎上去,高喊着加尔萨部落首领沈将军来了,正等着见汗王呢。

    初听“沈将军”三字,像是个中原名字。但郗月明已经离开云郗很久了,偶得乡音,也只像是在耳边吹过了一阵风,并未放在心上。

    不成想,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公主近来好吗?”

    第45章 故人(五)笑容温和一如往昔。……

    郗月明如遭雷击。

    这道声音实在太过熟悉,埋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人几乎是瞬间便跳了出来。但毕竟隔了这么久远的岁月,往事不堪回首,在这一刻,犹疑盖过了惊喜。

    她僵硬地转过了头,看到了声音的主人。

    来人银甲未卸,像是刚刚奔赴王城的部落使者。訾陬的甲胄向来沉重,他却像披着一件轻袍,站得笔直如松。那张清俊的脸庞让人一看便知,他并非訾陬中人。

    见郗月明望过去,他也弯了弯嘴角,微微点头示意,笑容温和一如往昔。

    “……”

    郗月明瞬间觉得头晕目眩,身形摇摇欲坠,被身边的臧玉扶了一把才算站稳。

    再见陈寄闲时,她尚会心酸流泪,那是对故旧的感概与悲怆。但面对着面前这个、在自己记忆中早已死去的人,郗月明不可置信,甚至忘了该作何反应,唯有呆呆地盯着他。

    “你是谁?往后站,报上名来!”

    臧玉站到了郗月明前面,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回头看向郗月明时,神色不掩担忧:“不要哭月儿,有姐姐在,有什么事告诉姐姐。”

    经此提醒,郗月明才发现自己早已热泪盈眶。

    面前的年轻男人依言后退几步,对着她们二人拱了拱手:“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虽是在回臧玉的问话,目光却落在了郗月明身上:“在下,沈卓风。”

    “沈卓风?”臧玉疑惑一瞬,“没听过。”

    她还待继续赶人,手却忽然被郗月明按住,随即便听她哑着嗓子让自己等一下,不要赶人。

    臧玉自是看出了表妹的不对劲。

    面前的男人虽是武将打扮,但看着斯斯文文的,言行举止也挑不出大错。反倒是自己的表妹眼眶通红,瞧着情绪蛮激动的。

    她不由得左右看了两眼,见訾沭此刻并不在原地,不知是不是因为摔了个狗啃泥,觉得面上无光而溜走了。她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

    郗月明此刻正仔细打量着面前男人的面容。

    沈卓风有着寻常武人所没有的清俊,性子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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