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份: 14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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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翘惊讶之后马上否认:“从来没有的事。”

    “你爸爸亲口告诉我,你和他定了亲,我当时想,马上就九十年代了,怎么还有人包办婚姻这套。”

    谷翘从来就没听过:“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放心,我不会吃这种飞醋。但是你困难的时候在陈家借住,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我在你爸妈心里恐怕连你这个莫须有的定亲对象都不如吧。”

    “不是……”

    骆培因截住了谷翘的话,看着她笑:“有这件事在,你爸妈对我的印象估计比上次还要坏不少。你说我得做点什么才能挽回在你爸妈眼里的形象。这次你们家人不会把我从这房子里赶出去吧。””他们知道是我提的分手。”谷翘不愿她的家人误会骆培因,她向他们解释过。

    “就像你今天在老四面前帮我澄清一样?”骆培因盯着谷翘的眼睛,直问到她的脸上,“你觉得这种澄清有用吗?遇到困难就分手,如果是我提的,说明我靠不住;如果是你提的,说明你当时认为我靠不住。以咱俩的交情,你都觉得我不能依靠。你家里人能对我有什么好评价?”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谷翘是个例外。

    谷翘直视着骆培因,一字一字地说:“我从来——从来都没觉得你靠不住。”

    “既然你觉得我靠得住,”骆培因揽过谷翘的肩,让她的头磕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有事就来靠一靠。以后遇到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第一时间找我,就是对我最好的澄清。”

    骆培因抚摸着谷翘的头发:“我其实很希望你来靠一靠。”

    谷翘的头靠在骆培因的肩膀上,两人一起看过去的照片。骆培因从谷翘的照片看他不曾参与的那些日子,她胜诉了,她开了第一家店,又换了一间更好的店面……他边看照片边根据谷翘嘴角笑的弧度猜测她当时的心情。

    凑巧的是,他每次都猜对了。翻到其中一页时,骆培因毫无防备地看到了他和谷翘的合照。

    这张照片照得实在太过随意,跟后期故意上了色似的。骆培因一贯不喜欢拍游客照,可那天在他出生的城市,谷翘拉着他拍了一张。那是他俩唯一的合照。两个人都有点傻气,谷翘那天不知是害羞还是冻的,两颊酡红,气色看起来格外得好,好得像是七十年代宣传画报上乡下开拖拉机的姑娘第一次进城。

    骆培因把这形容说给谷翘听,谷翘哼一声:“你这么形容是真想夸我吗?”

    “咱俩在这照片里很般配,你不觉得吗?不过幸亏咱俩又在一起了,别人看到照片里的我,恐怕会怀疑你看人的眼光。”

    谷翘没让骆培因再说下去,主动堵上了他的嘴。窗外的雪无休无止地下着,谷翘克制住了本能的羞涩,以一种完全不熟悉的方式去要他。

    148  ? 第 148 章

    ◎年夜饭(新增七百字)◎

    窗外雪扑簌簌地往下落。

    骆培因想起他小时候新加坡的冬天, 雪是看不到的,只有东北季风从南中国海奔袭而来,将整个城市浸泡在一片潮润之中,绵长、湿黏。在这样的天气下, 他格外想家, 甚而想念干燥的寒风, 和漫天的大雪。他想念的也不算是自己曾经的家,更多的像是文字影像描述里对家的描述, 一个抽象的概念。

    后来他和谷翘分手后, 再去新加坡,一切想象都变得具象化。在赤道边缘想起谷翘递上来的半块红薯, 寒风拂到人脸上,干燥如砂纸, 她嘴里哈着一团白气,把她嘴角的笑都给遮盖了……在热带, 并不需要她掂着脚围上的围巾和她成包送人的手套。在完全用不着大衣的热带冬天, 每场想念都遥远而无用。

    谷翘伏在他身上, 把他身体里的火热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不是个被动的人, 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起先骆培因只是逗她,“我比你老, 又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车, 你不是总说想要帮我的忙吗?”谷翘这次并没出尔反尔,反而压制住了本能的羞涩去亲他, 她亲得很温柔, 像是亲一个无家可归需要她关怀爱护的小猫或小狗, 反正不是一个对她有绝对体力优势的人。

    她的手指也很温柔, 不断抚摸着他的脸,只有戒指硌在他脸上,显得硬了一些。而他回给她的抚摸和亲吻都格外热烈,骆培因贴着她的耳朵问:“你要我么?”

    她要他,无论从哪一方面。但是,她并不懂得在他太累的情况下如何“要”他。

    在骆培因的注视下,谷翘无法掩饰她第一次的紧张笨拙,她蹙着眉,鼻尖浸着汗,一点点让两人的接触变得越来越深,努力把膨胀的火热安放到身体里。

    骆培因用只有谷翘能听见的声音告诉她,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到了安宁,像是回家。他就这么看着她,时间仿佛静止了。在静止中,一切感受都被放大,体内的火芯子舔舐着她的最深处,不仅搅动着她的心不能平静,这火还越烧越大,蔓延至全身,把她每一寸都烧红了。

    谷翘把头发晃到前面,遮盖自己脸上的那点红,不让骆培因看她的表情。骆培因的手臂伸过来,剥开了挡在谷翘脸上的头发,让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无所遁形。他的手从谷翘的头发抚到她的脖颈,顺着肩头慢慢往下滑到腰际,等他的手掌把她的腰际给磨烫了,才引导着她缓慢晃动。

    谷翘在骆培因的引导下慢慢起伏着,她的耳环有节奏地荡着,大片黑发散落在她身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皮肤被衬得几乎和窗外的雪一个颜色。然而雪不会羞臊,更不会因为羞臊变了颜色。

    窗外的雪无休无止地下着,玻璃窗将寒冷隔在外面,身体里的火芯子不停搅动着谷翘,把她整个人磨得火热,仿佛要把她熔化在这场火里。

    谷翘一偏头,将长发甩到前面,再次去遮挡她的脸。然后这头发又被骆培因拨开,他一定要看看她脸上的表情。

    谷翘听见他低声喘息,以前他总是想办法让她发出声音,轮到他自己,却是连丁点声音都不愿露出来。谷翘的红着脸咬着下唇回视骆培因,好胜心和好奇心加在一起,战胜了羞涩,她突然想要听一听他无法控制时是什么声音。

    但是骆培因并没给她这个机会,在谷翘好胜心最强的时候,他拉近了她,和她贴在一起。他从十多个小时的疲累里缓了过来,她即使在上面,骆培因也不再需要她主动。

    在北中国的雪夜,关于新加坡冬天的记忆又一次冒了出来。印象深的差不多都是雨天,厚重的云层压在城市上空,随时准备泼出一场大雨。淅沥绵长的雨,最容易摧毁人意志力,让孤单冒出来。但现在,两个人像是一个人。

    在谷翘以为要结束的时候,骆培因将他和她翻了个身,重新覆盖在她身上。

    谷翘的声音在一次次地翻搅中迸溅出来,从天花板迸到地毯上,四处溅着,她不甘心让他占了上风,咬住他的肩头,把声音堵了回去。她无处安放的手使劲箍紧了骆培因,戒指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汗淌下来,分不清他的,还是她的。

    一场大雪过后,整个世界一片亮白。骆老四很早就起来在小院里堆雪人,老三看着弟弟堆的雪人,按捺住了心里的意见,大年三十还是要说些吉利讨喜的话。

    老四对自己堆的雪人也不是十分的满意,不过他遗憾的是另一件事:“三姐,你还记得翘表姐当时在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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