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A,但弯仔码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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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车转向逃离现场。

    她逃,警车追-

    [您的车辆正遭受持续撞击,请小心。]

    [车速过快,已超过公务限速的最快速度,请确认任务状态是否正常,结束后尽快向系统提交超速说明。]

    [您已超速百分之一百二十。]

    尤利娅看着不断弹出来的提示,头皮发麻,助理在旁边提醒:“需要我接入街道监控查看一下情况吗,记者和媒体马上就要到了。”

    “知道了。”尤利娅按着太阳穴,眼皮狂跳:“暂时先不管,公务车会按时回来,爆炸的时候记得疏散人群,提前让医疗队在旁边等着。”

    微型炸弹除了动静大点,不会对乌涅塔造成太大的损伤,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医生叫上。

    她不听命令,没有主动从议院退职,家族的人大为光火,要给她这枚不听话的棋子一点警告。

    监察会和议院制衡,谁也瞧不上谁,因为她是诺拉家的旁支,议院那群人对她的出身不满,心知肚明她是被安排进来篡权的钉子。

    晋升速度虽然像开了加速器,但尤利娅的处境说不上好。

    议院先捧后杀,想趁这次机会把她踢开。

    前途和性命想要安稳,尤利娅必须反击,今天的爆炸事件过后她会和家族分割,彻底倒向议院。

    议院那边也会没有顾虑地用她。

    “监控拍到了A管会的人往您车里装炸弹的画面,我已经截取下来把源文件删除。”助理说:“车上除了她还有一个陌生alpha,我正在资料库里搜查他的身份。”

    “外借公务车并且让他人代替执法,一旦暴露,监察会和议院追究起来,您会有大麻烦的。”

    尤利娅频频抬腕看时间,故作轻松地说:“等事情结束,我顺利升职,这些事处理起来就相当容易了。”

    事情暴露是最差的情况,但乌涅塔是莫顿家的女主人,伊莱斯无论如何也会出手捞她。

    怎么说两人也算有些交情,她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对了。”助理又说:“会所那边寄来的账单已经为您办理分期付款,第一期扣款时间应该就在这两天,请确保卡里余额充足。”

    尤利娅想到这个就咬牙切齿,乌涅塔寄来的账单在办公室引起不小的风波。

    本想捞油水占便宜,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绝。

    尤利娅磨牙,盘算着用装炸弹的监控回家族敲一笔。

    没关系,她给自己打气,过了今天她的人生就只有康庄大道,再也不用生活得如此窘迫。

    公务车远远地驶来,不绝于耳的警笛声打破医院外的宁静,尤利娅的思绪被这些杂声拉回来。

    她抚平制服上的褶皱,把胸前的徽章扶正,一扫平时懒散的样子,扭头嘱咐助理:“等会儿把我拍得好看点。”

    她是个政客,很清楚自己身上的优势是什么。

    还算看得过去的皮囊,是她能利用的资源之一。

    助理点头,尤利娅迈动长腿,边走边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焦急、痛苦。

    剧本是今早临时写好的,最好的朋友因为好奇把她的公务用车开走,结果凑巧碰上歹徒安装炸弹。

    她生气愤怒但更多的是对危在旦的好朋友的担忧。

    尤利娅忧郁地仰头,努力挤出来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听见快门的声音,不着痕迹地往镜头的方向转了转,让摄影机轻易地就能捕捉到她的悲伤和忧郁。

    因为抑制不住的喜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她的焦急看起来更真实了。

    一声刺破天际的急促刹车声响起,破破烂烂还冒着黑烟的公务车停在她面前。

    尤利娅瞪大双眼,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车弄成这样。

    吵吵闹闹的警笛声更加刺耳,几辆警车把公务车包围,用喇叭大喊:“里面的人立刻下车,双手抱头蹲下,你涉嫌袭警……”

    早就安排好的记者们蜂拥而至。

    尤利娅眼泪凝固,锁车权限她早就解除,不明白乌涅塔为什么不下车。

    她迟疑地向前走,媒体们的长枪短炮从她身上转移到窗户紧闭的公务车上。

    闪光灯交错中车子发出爆炸巨响,伴随着吓人的火光。

    尖叫的同时,媒体像鲨鱼一样闻着味道往车边蜂拥而至,满脸担心的尤利娅一时间甚至没挤过他们。

    她大叫一声踉跄着往车边冲。

    车门打开,满脸懵逼的乌涅塔流着泪下车,好像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懵了,她抬头呆呆望天,腿一软瘫倒在地。

    尤利娅也不抖了,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扶住:“没事吧。”

    挚友受伤,她伤心得说不出话。

    乌涅塔抖如筛糠,一汪碧湖似的眸子里写满后怕,她软着身子无力地扒在尤利娅身上,痛苦和害怕肉眼可见。

    现场的阵仗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

    情况对她很不利,窝在里面遮遮掩掩的不是办法,更别说里面还藏了个不能见人的哥哥。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主动出击。

    得想想办法把大家的视线转移。

    乌涅塔正思索着,尤利娅扶着她的肩膀双眼通红,泣不成声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这么狠毒。”

    “医生,医生呢!”尤利娅把她抱在怀里,手掌高高举起,声音颤抖语调破碎得不成样子:“公务车也是你能偷偷弄走随便开的吗。”

    她又气又恼,举起的手轻轻落下拂过乌涅塔的脸,担心朋友但是不忍责怪的义气形象瞬间饱满。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演绎。

    “你说话啊。”尤利娅摸着她的脸,早就在一边待命的医护扛着担架冲过来,从她手上把人接过,薅起乌涅塔就把人往担架上按。

    乌涅塔:……

    眼看媒体朋友的焦点全都转移到活像个失孤家长的尤利娅身上,再不出声她就真的要被抬走了。

    乌涅塔终于开始痛苦/呻/吟,她抱着脑袋身子弓起表演煮熟的虾,在担架和尤利娅错身而过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

    尤利娅被迫俯身。

    “你在说什么啊……”她脸色苍白静静垂泪,破碎的速度比尤利娅快:“我的头好痛,耳朵也好痛,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

    她摇头,眼睛闭了又睁,看起来神志不清。

    尤利娅疑惑低头。

    乌涅塔揽着她的脖子凑到她唇边亲了上去:“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都不安慰我,我好怕。”

    “你……我……”尤利娅像被蛰了一样,把她甩开。

    乌涅塔扶着脑袋,身体晃动,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厥过去:“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头好晕。”

    柔软的触感还在唇边,蜂拥而至的话筒就戳到她嘴边。

    记者兴奋提问:“尤利娅书记官,你之前大力推动性少数婚姻合法化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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