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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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上什么都没有,只住着个爱画画的疯龙,且自己努力得要死要活成就大道后也只能当个磨墨书童,三观都要碎成渣了吧。

    裳熵格外喜欢看她有精力骂人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因为走得是献祭的邪道飞升,如果是正常修炼,当然不会这样。”

    慕千昙了然,回过味来。

    献祭说到底,是付出一定的代价,或者给与某种珍贵东西,而后向神许愿,以实现这份愿望。那么愿望实现的具体形式,可不就是由那个神来决定吗?

    就好比说,许愿飞升,那么飞是飞了,但飞了之后要做什么,是个什么身份,还不是那个神说了算。就像食物包装袋上的“图片仅供参考”。反正你上来了,货不对板?那也没用,天上不讲这个,什么大道什么传说可不都没了。

    而就算不磨墨,也会扫地,擦桌,干其他家务。说白了,别人点你上去,本质上就是给自己干杂活的。

    这就是邪道的风险,若是靠着自己悟道,飞升上仙,就和之前的神都平级,自然也就没有这方面的忧虑了。

    这么想想,慕千昙还是觉得,别追求那个顶端,只在人间做个最厉害的上仙就可以了。

    虽然她物欲也不是很高,但也不至于干巴到天天画画看书写字去,这些事随便一个人正常人在家都能做。苦苦修炼出来的实力,不用来秀,不用来告诉所有人自己最牛,那还追求高度做什么。

    琢磨着琢磨着,慕千昙反应过来,她居然又在想象“以后”。

    本来都要结束了,没打算考虑这些啊。

    大聪明龙转移话题是有一手的。

    “那个时候,我是打算留在我娘身边的,只是很快又放弃了。”裳熵说。

    慕千昙掀掀眼皮:“为什么。”

    “因为,”裳熵望过来:“我听见你叫了我的名字。”

    心灰意冷握着墨坐在书桌前时,她听见那声极轻的呼唤,来自她还想念的人间。

    慕千昙:“没有。”

    裳熵道:“真的叫了”

    “没有。”

    “叫了。”

    “没有。”

    碰瓷呢,隔那么老远,都不在一个世界了,什么千里耳听得到她的声音。

    裳熵抿了抿唇,耸肩:“好吧,那就没有,反正有人叫了,不知道是谁。”

    慕千昙放下那份不自在:“就因为这个你就回来了?”

    “想回来看看,”裳熵把正好放凉的药碗端给她:“还是有点不甘心啊。”

    慕千昙接过药,光闻味道都苦得呛人,抿了一口,更是要把灵魂给熏跑,她强忍着反胃一点点喝了。

    “看看?你在天上看不到?”

    “看不到,那里和人间是隔绝的。”

    “你娘同意让你回来?”

    裳熵道:“她本来就不爱搭理我,我走了她更开心。”

    “那愿望呢?”慕千昙依稀记得魔物是许了愿望的。

    提到这个,裳熵脸色肉眼可见变差了,脸颊鼓了一下,咬着闷气,仿佛一想起来就还耿耿于怀。

    她还没回答,先俯身露出舌尖扫过伤口,在那小腿绷紧的瞬间压住,舌尖横扫过第二下,尝到了血腥气。

    措不及防之下脚踝划过凉湿的触感,慕千昙浑身一激灵,手一抖,差点没端稳药碗,漆黑药水在碗里晃荡出波纹,久久不散。

    伤口带来的感觉本来只有疼,对于强行撕裂的咬伤更是这样,疼得人那一整块地方都麻痹。而被安抚后的伤处,混入了其他感觉,就算疼痛有所缓解,也只是更添了几分难熬。

    潮湿麻痒,软热过了头。

    慕千昙手肘撑着地面,背过脸去,忍耐地咬了下唇,还是有点受不了那奇怪感觉。

    她的手一直抖,碗里的药也抖,看得人非常忧心。她闷闷喘了几口气,只好先把药碗放下,免得待会撒了。

    “怎么了?”裳熵明知故问。

    慕千昙想说端不稳,但她不可能承认,改口想说太苦了,那不是在示弱了?于是闭了嘴,半晌才颤声道:“废话真多,要治就快点。”

    裳熵又直起身:“还是等会吧,等你睡着了。”

    这句话听起来其实有点惊悚,解读一下,就相当于,等你睡着了我再去舔你,怎么想都是一阵恐怖的恶寒。不过考虑到醒着承受这些确实更难熬,慕千昙还是默认了。

    看吧,总是这样,命运还是什么的,只给两个选项,一个糟糕,一个更糟糕。

    她上半身往下跌去,额头枕着小臂,把腿抽了回来,往回缩。奈何桥洞实在太小,怎么收回都得碰着那点热度,她也无心力爬到更远的地方去了,索性就这样。

    “得寸进尺。”她喃喃。

    虎落平原被犬欺。

    裳熵耳尖动动,听见了,低声笑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那个愿望是复活秦霜,”刚刚使过坏,她提起这个脸色终于好些了:“是秦河的姐姐吗?”

    慕千昙嗯了声,身子好像又在发热,头晕得人都要死了。

    “你人已经上天了,秦霜也没回来啊,献祭不还是失败了。”她微微撑起身子,拿药碗来,一口气干完,猛地把脸埋下去,藏起了被苦到龇牙咧嘴的脸。

    裳熵剥了一颗糖球,连着纸一起放在她脸颊边:“因为我娘亲做不到,她说不认识秦霜是谁,懒得出手。”

    “不认识?”

    慕千昙侧过冷汗涔涔的脸,眼眶烧得微红:“不管认不认识,这个愿望本身只是想要复活一个人,堂堂的神做不到吗?”

    裳熵道:“堂堂的神也做不到,人死不能复生。”

    说到这里,她用力握了下那脚踝,意识到伤口后松开,可也虚虚抓着,眼中闪过一丝后怕。

    但凡她晚来一会,师尊就

    她不能接受。

    须臾,慕千昙才低声道:“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的愿望固然实现不了,那仰头老怪也休想如愿,真活该。

    “献祭阵法的第一步是杀死祭品,按理说你不是”慕千昙又问,话只说一半。

    裳熵懂她的意思,解释道:“第一步不是杀祭品,是许愿,所以要先向神敲门。我娘听见有人敲门的时候,直接把我的肉身毁了,带我进了她的世界。”

    按照这个说法,那献祭其实启动了之后也就瞬间结束了,可慕千昙分明记得,魔物数过什么“她临死前的眼神啊”什么的话,怕不是假的吧。

    慕千昙道:“我们不是对视了吗?”

    裳熵道:“我根本没出那个棺材就死了,是什么时候与师尊对视的?”

    慕千昙沉默,裳熵眼睛却缓慢亮起来,语气里压着兴奋:“师尊连这个都能忘啊。”

    片刻后,慕千昙还是那套说辞:“我把你献了,你娘倒是没下来锤死我。”

    “我说了,她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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