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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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启程离开。

    紧接着,就有谣言出来,暗暗表达着云竖结党营私被撤职。

    不过一两日,姚妗就被停职调查。

    ……

    回扬州需要三四天,但是天气开始热起来,路上停停走走,也花了六天。

    到扬州那天,李持安被扶下马车,抬眸看着眼前的府门,有些好奇。

    牌匾上的云字格外醒目,宅邸比京都许多官员的宅院气派很多,俨然展示着这个地区的富室。

    他想到,成婚那日,临时给他充面子的嫁妆便有几十箱,里面没有拿什么不值钱的衣物充当,全是金银珠宝。

    身后的人走了过来,揽住他的腰身,微微俯身,“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人刚刚对出来迎接的管家吩咐了一星事情,转身见他呆呆的模样有些疑惑。

    接着云袖的遮掩,她轻轻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声音很低,“不过才在马车上待了六天,这里便多了一点肉。”

    云父从里面出来,先是细细看了自己的女儿,接着将持安牵过来,见他面带疲色,但好在没有什么愁怨,显然没有跟子漾吵架。

    听说贵卿气性一个比一个大,他总归担心传出什么丢了脸面。

    云父垂眸见他腰腹平平,又朝旁边的人使了眼色,那些侍从很快围着这位新正君,簇拥着他去了后院。

    “妻主……”李持安轻轻喊着她,却被父亲牵走进了门洞去了长廊。

    “等会儿会来陪你的。”见他还如此粘人,云父敛眸,轻轻勾了唇角,“子漾可欺负你了吗?如今回来,可与我说说,我来让她给你赔不是。”

    李持安微微抿唇,模样温顺,“没有的,妻主待我很好。”

    “去后院歇歇,身子也舒服一点。”云父声音轻缓,“子漾自然先要去见她母亲,又要去见见上门的亲戚,你不用去见她们,都是一些远亲。”

    “我让后厨给你备了清淡的汤羹,先歇息一下才是。”

    长廊处,李持安见到不远处的人,微微愣了一下。

    他看向父亲,“那是谁?”

    “那是侍夫。”云父说道,“在府上也待了十几年了,自然要出来见见你,见到他也不必同他说什么。”

    云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屋内,让人端上茶水点心,又让人多添点冰块在屋里。

    屋里站了五六个侍从,个个年轻。

    李持安垂眸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上的茶盏,盯着端上来的汤羹,不着痕迹地微微蹙眉。

    他还是接了过来,低头喝了几口,便放在一旁。

    云父问他,“打算住几日?”

    李持安摇了摇头,“妻主说不确定,想来也有五六日。”

    “子漾的院子里一直有人打扫,里面的物件也都连夜换了新的,你们两个便先住在那。”云父说道,“院子里的侍从也一直在。”

    他应下来,白皙的面容柔顺安静,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院子里想来有二十几个男人去过。

    他们的话题很简单,基本围绕着云竖才能展开。

    云父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子嗣身上,他让旁边的侍从都下去。

    “还没动静吗?”

    听到这句话,李持安想着,有动静那才奇怪了。

    云竖就该怀疑他偷人了。

    第70章 第70章敲打2

    夜里很安静,屋外的侍从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同样也渐渐冷了下来。

    屋内的蜡烛被点亮,四处都停留着女人居住过的痕迹。

    终于歇息下来的李持安沐浴后待在妻主的屋子内,好奇地盯着四处。

    昏黄的烛光打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衣裳极为轻薄,鬓发散乱着,也不担忧这副模样被人看了去。

    屋内奢华糜艳,跟妻主平日模样半分扯不上关系。

    屋外的侍从端着衣物进来,放在一侧正要俯身退下,就被李持安叫住。

    他拿起那白玉雕的灯笼,一边询问那侍从,“你照顾女君多久了?”

    “奴是府上的家生子,10岁便被调到女君身边,待了六年。”

    他放下手上的东西,“六年”

    屋子里只能听到李持安的声音。

    他起身走动,眼睛看向那侍从,声音轻轻柔柔的,“那府上真有二十几个侍夫”

    侍从沉默了一下,“女君的确有。”

    “没有孩子”

    侍从连忙摇头,“未有。”

    他见那侍从紧张起来,轻轻说道,“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下去吧。”

    没过一会儿,进来的女人把他揽进怀里,埋在他脖颈处细细闻着,轻轻揉着他的腰身。

    “妻主”

    他抱起来放在软榻的小桌上,被迫扬起头,被按着后颈,呜呜地叫着。

    他有些累,根本不想做那等子事,被亲得软了身子,迷糊地轻轻喘着气。

    他坐在那个地方,生怕发出点什么声音,身子小心往后挪,漂亮的眼睛莹莹地盯着妻主。

    “妻主不累吗?快快去沐浴吧。”他小声道,就差没说他很累这三个字了。

    两天前在客栈暂住的时候,便把他弄得下不来床,这两日里也没好全。

    盯着他这副娇艳的模样,云竖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俯身过去,声音低哑,“等会儿也是要洗的。”

    她的手掌压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往后跑,浅色的眼眸中带

    着暗色和粘稠,凝视桌子上的他,喉咙轻轻滑动,骨血中流淌的兴奋如沸水一般。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看不清楚妻主的脸,恰好被暗处遮掩了一半,脸上的神情一如白日那般温和。

    他莫名有些羞耻,对情爱的羞耻。

    他被亲着,亲着呼吸不了,想退出来缓一下,好在压在后颈的手没有那般不近人情,让他后退了一下。

    还没缓几下,女人又亲了过来,后背贴在着那纸窗,双腿悬着。

    原以为妻主会把他抱去床上,不成想就是在软榻上。

    衣裳被脱下来,他轻轻低呼了一下,被压在纸窗上,吓得一动不敢动,低声央求着,求她把自己抱到床榻上。

    “不高兴吗?”女人笑着询问。

    可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他脖颈处亲着,又揉着他的皮肉,完全不在意外面的人会听到看到。

    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屋内很安静。

    安静到只能听到一个男人低低的哭闹声。

    沐浴过后,他被放在床榻上,赤裸的身子轻轻抖着,腰处的掌痕格外明显。

    女人剪了灯芯,放下帷幔后,静静盯着床榻上的人。

    帷幔里的床榻既昏暗又透着隐秘的柔和,他乖乖巧巧地躺着那,露出最柔弱的蚌肉,青丝凌乱地散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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