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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失控荆棘》 30-40(第19/25页)
链。”
“谢谢。”佟雾努力忍住翘起的嘴角。
“你是我太太,谢什么……”贺靳森说。
佟雾听得心甜丝丝的,像吃了一口刚刚出炉的棉花糖,空气中都仿佛散发着甜味。
“——不过下次,你不用再等我回来了,”贺靳森的声音突然又在佟雾的耳边响起,佟雾抬头看过去,只听贺靳森继续道:“在家里的话,你就不需要那么敬业了。”
他一只手肘靠后撑着,壁垒分明的腹肌下半部都浸在奶白色的温泉水下,健硕高大的身体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尤其是那半身结实强悍的鲨鱼肌,在蒸腾隐晦的雾气中,近乎色气蛊惑,就像是某种限制级的画面。
他修长的手指间似缠绕着什么银色的链子,稍稍留意,就觉得像极了她今天不知道掉哪去了的锁骨项链。
佟雾的呼吸霎时停滞。
她注意到贺靳森正闭目养神,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将浴衣重新裹好,转身离开。
“来了,为什么不下来。”
贺靳森睁开那双狭长深邃、被雾气染红的眼,透过蒸腾雾气眸色沉沉看她。
“雾雾,你不会又想跑吧。”
第 39 章 第39章
佟雾:“……”
她转身的动作生生顿住。
贺靳森这句话很轻易就让佟雾想起了,白天在悬崖酒吧上,他说过的那些话。
‘有一个人,比裴季更好……’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句话倒没有故意敷衍贺靳森,现在贺园内贺家大女儿一家、贺庆荣和听闻母亲被欺辱匆匆赶来的贺靳音、范静文两母女正吵得不可开交。
贺语程是不肯吃亏,还以为她是贺园的大小姐,但如今贺园的另一位大小姐贺靳音却是从小宠到大的,脾气比之当年的贺语程还要跋扈、娇惯。
贺语程这边才开始争辩两句,风风火火赶来的贺靳音已经一甩自己的名牌包包,蛮横地加入战局。
她也不讲道理,揪住小菡初就问:“谁教你这么喊我妈的?是不是你妈?是不是贺语程这个不要脸的!”
哗。现在的范静文起先还怕女儿吃亏,想拦一栏,但一听女儿一味给自己出头,眼泪当即忍不住落下来。
出了事,还得是自己亲生的肯为她不管不顾出头!
她感动不已,贺庆荣却是听的恼怒,只觉得小女儿也没有教好,上前喝道:“靳音,你说的什么话!收回去!还有,把小菡初放开!她才十岁!”
那贺语程更不用说,贺靳音抓住她女儿时,口中已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又听女儿张着嘴巴哇哇大哭,慈母心肠已经软作一团水,更恨上了贺靳音这个连孩子都不放过的毒妇。
于是她扑了上去,也不管老父在一旁了,伸手就薅住了贺靳音的头发,向后狠狠一扯尖叫道:“你给我放开菡初,你有什么对我就行了,你折磨一个孩子做什么!菡初她就没喊错!她奶奶是我妈,跟你妈有什么关系!”
场面顿时更加混乱,贺庆荣气得脸色发青,张着嘴道:“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气死我!”
范静文已是呆住,又担心女儿吃亏,几次想上前,结果不雾道被人一把推倒,人差到栽到地上。
还好佟雾听到动静,走过来看一眼,连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扶住。
佟雾看一眼在贺庆荣,又看了一眼在旁边看着妈妈打架,使劲哭闹的小菡初,心里可怜,对贺庆荣道:“爸,还不叫人她们分开,再打下去像什么样子。”
佟雾说了两遍,贺庆荣才回过神,他看了一眼佟雾,才发现今天她也回了家。
“爸!”佟雾再次提醒他。佟雾饮了两口便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看着贺靳森,水钻一样的质感,毫不费力地将他划开,那些难堪心事差点全下意识坦白。
急忙也低头喝酒,冰啤酒滚进喉咙里,酒精挥发占领大脑,贺靳森发现自己的酒量有点差。
谁都没说话。
你一口,我一口,在出租屋内,伴着雨声与风扇转动声,慢吞吞分食完一瓶冰啤酒。
谁都没有醉,但两张脸通红,像是被桌上那束长青的月季花染了色,春意盎然的颜色。
易拉罐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手牵在一起,佟雾好奇地牵着他的手,度量他的掌纹,圈定他的指节,摩挲他指腹的薄茧;像在对待心爱的玩具一样对待他。
灯泡昏暗,雨声嘈杂,气氛黏稠得像是某种柑橘糖浆,一不小心就把两个人的唇粘在一起。
佟雾的那一颗心痒痒的,感受着他唇齿间轻薄的酒味。
一切笔记,所有重点,在这个瞬间全部都被遗忘,贺靳森捏着她的手腕,望着她的眼睛,试图在幽幽的灯光下寻觅到一星半点的她不情愿的或是玩克的情绪。
对视着,吻就落了下来,伴着雨珠敲打玻璃窗的节奏,细密地轻轻地,他啄着她的唇。
笨拙而轻盈。
关灯,佟雾躺倒在他的单人床上,侧过脸,盯着窗户上迷蒙的水迹。
贺靳森脱掉上衣,路灯透过窗洒在他的背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塑料膜拆封的声音在出租屋内显得很突兀。
其实应该再确认一下的,感情状态,佟雾宕机的理性缓慢重启中,下一秒就又被贺靳森吻住。
单人床摇摇晃晃,佟雾咬住唇,眼前是贺靳森低俯的平直宽阔的肩线,她发觉自己的身体中也在下着一场雨,一场将他浇湿的雨。
好学生贺靳森按着自己的笔记重点一步一步实践,出租屋很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用手来观察。
贺靳森想起自己在这学期的志愿活动试课中曾学过几节盲文阅读,他用指腹轻轻地碰着佟雾的身体。
她是一首诗,而他认真阅读。
不想也不忍在这首诗上留下任何笔记,贺靳森用舌头轻柔地舔,尝到一些甜的涩的属于柑橘的滋味。
暴雨过后,清晨泠泠天光投进窗内,贺靳森与佟雾挤在狭窄单人床上。
积水沿着屋檐敲出平仄韵脚,他的心被浇灌,长出一颗青青圣女果。
这样的夜晚常常重映,他们是亲密又生疏的关系。
大四,贺靳森抛弃保研名额,远赴匹茨堡读博;而佟雾保研直博他的学校。
那个多事之秋太干燥闷热,他们之间的关系停滞,那些夜晚被晒干。
只是某天,贺靳森偶然打开吃灰已久的国内邮箱,看见一封邮件。
发件人: "佟雾" <<a href="mailto:<a href="mai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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