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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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怎么亲,也没怎么做,那就都算三次吧。

    江玉鸣笑着说他了解了,瞧上去不吃醋,邢葵心忐忑,不放心地问他是不是真的。

    他说:“是的,不吃醋,吃水。”

    “……”烧种!

    再后来江玉鸣和周镜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邢葵试探地问过,他俩大概的意思是,人生的路,她往前走就好,身后多余的事他们会自行处理。

    刚在车里,邢葵没肯让江玉鸣亲,他愣是用手指瑟瑟地摩掉她的口红,而周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邢葵深深怀疑看起来平衡的两人,实则各怀鬼胎,但就像他们说的,她不用管,她大步往前走。

    “到了。”开会的地方到达。

    “还差谁啊?”会议室外,几名工作人员聊着天,“欸?神秘的天天奇妙历险到了没?我还挺好奇她究竟长什么样。”

    “据说额头有道很深很长的疤。”

    “编的故事你真信?这种一年涨几百万粉的网红背后绝对有大推手,有小道消息说,她在帖子中提到的男性,其实都是她的金主。”

    “啧,网红圈真是乱啊。”

    一名女pd皱了皱眉:“别传没实锤的八卦,各行各业都有好人坏人,就像医生护士也有烂人,流浪汉也有好人,她是网红不代表她就乱搞啊。”

    其他人听着,不以为意地笑:“随便聊聊嘛。”

    “那也不能乱讲。”

    “你急什么,乱不乱讲看她额头上有没有疤不就知道了!”

    “呃……”邢葵从拐角处走出,“请问,《十万个问题》是在这里开会吗?”

    工作人员们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姑娘:“是的是的,你是?”

    邢葵笑笑,梁昭然先前叮嘱过她,这季的《十万问》问题特殊,她需要对她的身份保密。

    “你们好,叫我邢葵就好,我是四个代号嘉宾之一。”

    时值冬季,邢葵穿着杏仁黄色羽绒小棉袄,搭配黑色牛仔裤和白色亮面小皮鞋,纯黑的手机壳边系了一条以绿色为主色的向日葵腕带。

    看上去温温柔柔、清纯无害。

    她不可能是额头有疤、又或背靠金主的“天天奇妙历险”,嘉宾中有一位代号“追梦芭蕾舞”,她更像是她——大多数人第一反应。

    邢葵笑意不进眼底,才不要被乱造谣她的人猜出身份,你们就被蒙在鼓里吧。

    她只对那位维护她的女pd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唰地,一只杯子穿梭过她和女pd中央,砸向现场其他人,棕色的咖啡泼洒,嘈杂声瞬响。

    “乱传谣言,你们想死?”

    邢葵转头,星光闪耀的梁君赫疾步踏来,戴着墨镜,整个人白皙惹眼,他的经纪人和助理紧随其后。

    “梁少爷。”

    “梁少爷。”

    “梁少爷。”

    他是灵潮娱乐董事长儿子的事人尽皆知,他不好惹的脾气也人尽皆知,梁君赫一出现,那些嬉皮笑脸传播莫须有八卦的人恨不得穿越回去,将嘴都缝上。

    邢葵看着那些人在梁君赫的威赫下苦哈哈认错道歉,压下嘴角笑意。

    “你看什么看。”梁君赫瞪了她一眼,“上个综艺怎么还能遇到你,你还没放弃当艺人啊?”

    “我又没想遇到你。”邢葵嘟囔,问那个女pd,“请问人到齐了吗?还没的话我去个厕所。”

    “还没呢,还差两个。”

    “好,谢谢。”邢葵礼貌暂退。

    梁君赫扯着嘴角,颇为嫌弃地盯了眼她离去的背影,侧头和经纪人道:“她真麻烦。”

    某个没有摄像头的角落,两只白似牛奶的手捧住邢葵的脸,粉色的唇叼上邢葵嘴唇,深入探索,黏糊交缠。

    邢葵“唔”了一声:“太重了,梁君赫!”

    “干什么!我都多少天没亲过你了!你知道我失眠多少天了吗!”梁君赫气呼呼地盯着她,有点像受了委屈的小狗。

    第76章

    昏暗的环境里,梁君赫清澈的桃花眼像覆着一层水,连说话语气都是委屈的,抬起她的手指摸眼眶。

    “你看我的黑眼圈,说好的,你做我的褪黑素。”

    事情还得从四个多月前中药后说起。

    以下是梁君赫视角:

    跟邢葵道完歉、又帮她再降了百分之一抽成后,梁君赫自以为能睡个安稳觉,停下吃东西,去洗澡换睡衣。

    盘腿坐在床上诚心诚意地念了十遍招桃花咒语,梁君赫将他的居室各种招桃花物件望了又望,心满意足地闭眼后仰。

    然后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可能呢?邢葵怎么可能对他没反应?她是不是有毛病?什么眼光?要不带她上医院看看?有病得治不能讳疾忌医……

    爹的,梁君赫睁开眼睛吃了一颗褪黑素。

    褪黑素是助眠保健品,能让人停下联想,强制关机。

    梁君赫强行入睡,然后更恐怖的噩梦开始了。

    梦里的人形象模糊,不仔细看是人形的雾,仔细看就化作邢葵,她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庞,描摹他的轮廓,掠过喉结向下,拨弄。

    衣衫里的纽扣被反复地玩,她却不像他一样脸红气喘,她眼神清醒,就看着他喘而不得,轻轻地、近乎嘲弄地笑。

    “梁少爷,很喜欢被我弄嘛。”

    这太他爹的惊悚了。

    梁君赫第二天早上醒来久久不能回神,他想着,果真是褪黑素制造的噩梦,他怎么可能喜欢被邢葵弄。

    然而后来,梁君赫不再吃褪黑素,他每天要么噩梦要么失眠。

    他在梦里被邢葵弄,在现实躲避邢葵,一连数月精神紧绷,直到,现实世界的邢葵碰到了他。

    仅仅几根手指的指腹,梁君赫如临大敌,当晚的梦境都提前一步在他脑海构建:邢葵按他,问他“梁少爷,最喜欢被哪根手指按啊”。

    可是,那晚梁君赫睡了个好觉。

    就好像,邢葵真实的触碰填补了他某处空白,他真想要被邢葵弄。

    睡醒的梁君赫不敢信,又偷偷碰了邢葵几次做试验,最后饱受噩梦和失眠折磨的他,放弃挣扎,站到了邢葵眼前。

    “喂,做我的褪黑素吧,你开价。”

    每天碰一下,就能好眠……

    《十万个问题》开会大楼内,邢葵被梁君赫攥着手摸他的眼

    眶,莞尔:“哪有黑眼圈,你就是想被碰吧。”

    以下是邢葵视角:

    邢葵很清楚,那晚的意外,以梁君赫性格,她表现得越轻松,越不在意,他越放不下。

    反反复复想,甚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有可能。

    所以她故意冷了梁君赫一阵子,不主动联系,更不再继续尝试碰他,让时间燃烧火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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