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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70-80(第17/18页)
五吧?喂!”
手机被猝不及防打掉,邢葵无意识闯进梁君赫怀里,一只膝盖抬高压在他的腰,她的肩也贴到他的肩。
高高在上的梁少爷,被他口口声声超讨厌的人,用一只腿控住。
车或许驶过某条彩光闪烁的潮玩街,梁君赫的眸里就像故障的电脑屏幕一样闪,闪频间隔不超过一帧。
她的膝盖压在梁君赫的腰中心,后折的小腿自然炽热压在……
梁君赫吊起一口气,邢葵吐着梨汁香气的唇要落到他下颌,他伸手抵挡:“我要报警抓你!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吃不到大螃蟹!”
系桃花符挂坠的手机掉进座椅底下,被邢葵压着梁君赫拿不到,于是他只能掏邢葵的口袋。
抓住她的手指按指纹,正在这一刻,一道不属于车内三人——开车助理、梁君赫、邢葵的低沉声音响起来。
“喂,半夜十二点十分打电话,要么正事要么找打。”
后排车座椅下面,被梁君赫拨出去的电话接通。
同样也在这一刻,梁君赫拿着的邢葵手机解锁。
屏幕一点开即某抖私信列表,置顶聊天显示有一条草稿未发送:[草稿]小惹宝宝,很久没收到过你的联系……
梁君赫一把捂住邢葵的嘴,眸子往下看:“喂,厉哥,今晚的天真黑,让我想起了哥的眼睛。”
厉乘川:“……滚。”
被捂住嘴的邢葵小金鱼般鼓腮动嘴,还想要亲,两手摸梁君赫,覆在他身上那条腿也不断乱动。
他两耳胀红,怕厉乘川还没挂断电话,噤着声,索性也抬起他一条腿,穿过邢葵腰侧,钳住她两条腿。
原本邢葵在车内半蹲半站,这下完全倒进梁君赫怀里。
梁君赫后知后觉,惊恐地要松腿松手,厉乘川的嗓音冷不丁再次响起。
“邢葵在你身边?”
夜里寒风吹过,车挡板前,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挡板能彻底隔绝声息,他一丁点动静都听不见。
毛骨悚然了梁少爷,您似乎被捉女干了。
厉乘川在兄弟中最长,自小就比所有兄弟成熟,少年时期带给过不少兄弟帮助,如友如师,他的声音一出,仿佛人也亲临了现场。
只不过,弟弟们长大了,有了他们自己的小心思。
“邢葵?哥你别吓我,她还有特异功能能隐身?”
“别跟我信口开河。”
“我没啊,等等,厉哥,你不会觉得我一边打电话给你,一边撬你墙角吧?”
“对。”
厉乘川冷冷地说道,他为人重视养生,尽可能地不熬夜,半夜十二点多的时间,他自在睡觉,却被振动个不停的手机吵醒。
人在熟睡中被吵醒意燥脑糊,但来电人是梁君赫,厉乘川脑子糊不了。
近一个月来,他都在看网上“不梁于邢”cp的糖点,别人嗑的是糖,他嗑的是血。
他做不到不怀疑梁君赫。
“厉哥!你不信任我!”梁君赫靠在椅背,腿控着邢葵,手压住她的嘴,“你用你的耳朵听听,有动静吗?”
确实没有。
“哥,你疑心也太重了,平常你发的信息我都有看,每个字我都奉为圭臬,像周哥许野那种当三当四的行为,我特别不耻,绝不会步他们后尘。”
邢葵醉醺醺的,想亲不得亲,在被禁锢中,晕乎乎地挪腿,牛仔裤布料来回擦过梁君赫的裤子布料。
他差点叫出声,钳邢葵钳得更紧,嘴上功夫也更为厉害。
“我真不明白,厉哥,邢葵那人好在哪里啊?让你们一个个为她魂不守舍,就算她跪在我怀里,我都会面无表情将她推下去。”
床上,厉乘川冷着脸:“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是我的座右铭。”梁君赫移动没钳邢葵的腿,鞋子向座位下面滑,将手机踢出来,能看见屏幕。
确认这回厉乘川是真的挂掉了,梁君赫松口气,涔涔的汗液和泪水滴到他手背,邢葵竟然委屈哭了。
“你!”梁君赫急忙移手,慌慌张张地为她擦眼泪,然而他的钳制一松,邢葵立马亲上去。
梁君赫紧急后退,“大小姐!以后真不能让你喝到酒!”
他看向系向日葵丝带的手机,点开那条未发送草稿。
【小惹宝宝,很久没收到过你的联系,你现在还好吗?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十万个问题》综艺第十季,我线下见到你喜欢的梁君赫真容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你真有眼光!
最近春分,节目组给嘉宾发了统一的风衣,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方便的话能理理我吗?
我还有张梁君赫的签名照,也许能跟风衣一起寄给你?】
她还没开口跟梁君赫要签名照,所以这条信息暂未发送。
“亲!”醉酒的邢葵只想要亲吻,只想要皮肤接触,唇边呵出带果汁香热气,熏得梁君赫眼睛发红。
他一直在否认邢葵正是天天奇妙历险,现如今铁证如山。
他不想承认的。
车祸、医院肌肉男救命之恩、疑似妹妹是周梨的第一任男友律师男……即使天天奇妙历险的故事和邢葵的经历有种种巧合,梁君赫也不想动脑将她们俩连到一起。
那天邢葵应对梁昭然时说,人活在世,有时要糊涂些才快乐。
是的。许野让他动脑子,动了能怎么样呢?他会止不住地对邢葵动心,对她又争又抢。
可是他的家庭那样糟。
令人窒息的父亲、背后阴他的姐姐,邢葵平凡的出身,注定不会被他的父亲接纳,他的姐姐也会利用这一点发挥。
梁君赫很久以前起,就决定不对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动心。
他喊着“甜甜的恋爱会找上他”,实际并不想真谈恋爱,就像很多人爱看婚恋甜文,不代表他们想要结婚生子。
他二十岁那一年就这么决定了,那一年也是他抛弃脑子的一年。
梁父嫌弃妻子生的第一胎是女儿,梁母常年受到丈夫冷暴力,无法忍受,精神扭曲,追生起儿子。
一次次流产击垮了梁母身体,梁君赫孩童时期,她就撒手人寰,为告慰母亲,梁君赫接受梁父替他安排的一切课程,从小苦读。
直到二十岁,那年,梁昭然二十八岁,梁父计划将她嫁给周镜。
“爸,他还比我小三岁!”
“女大三抱金砖,不要找借口。”
“那公司呢?我的工作呢?”
“工作继续,过几天我将小赫安排到你手下,他也到该接触家里事务的年纪了。”
再后来,梁昭然牵着陌生男人的手回到家。
一只熟悉的手牵着另一只陌生的手,两人无名指婚戒冰冷,银色的寒芒刺骨,在那一刻冻结梁君赫的脑子。
母亲为重男轻女早亡,姐姐也为重男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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