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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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我是装看见还是没看见?”

    许野害了羞,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颈肩线条,小麦色的喉结咽动着,野欲性感。

    “好像不能装没看见。”邢葵分出一只手从许野的喉结开始滑,“你说得对,技术也是一个打分项,是得检验下,网上好多帖子,结婚后才发现另一半是中看不中用的一秒男,多憋屈啊。”

    “我不是!”

    “口说无凭,证明给我看。”

    主卧关掉大灯,皎洁的月辉抚照鹅黄色的睡衣,似情人旖旎的触碰,撇头,月光照到眼眸,刺得眼里生理性蓄泪。

    邢葵抓了抓床褥子,不知道今晚气温多少度,她自额头起都在生汗,热量蒸腾了空气,她眼前都有些花。

    房顶的灯是极简风,由不算细也不算粗的灯管组合,邢葵视线下落,手按住被褥后移:“这不对!”

    真是眼花了,屋顶上的灯管怎么并排拼在一起了。

    她急急地喘,想坐起身,许野抓住她的手腕:“怎么了?不是不怕我了吗?”

    汗湿润许野额前碎发,他呼吸失节,氤氲热气的眸有点委屈地望着她。

    他还委屈,邢葵都想跑了。

    “这个不行。”

    “行的宝宝。”带着热量的话语落到邢葵脸颊,烫红她的脸,许野的脸蹭着她的脸,“保证等到时机,不会让你疼。”

    窗外月亮高高,邢葵遥望小区里绿化带的树,她听小区管理员说,这些树价格昂贵,千万别手欠折枝条,折下来要按粗细罚款。

    她当时就警告了自己,她银行卡里钱有限,再冲动也不能惹这种事。

    这下好了吧,得倾家荡产了。

    即将入夏,夜晚时间会变短,这个夜晚却离奇漫长。

    邢葵睡过去前,都要凶巴巴咬着许野的脖子说一句:“赔我钱!”

    浴室,许野擦净身体,又回到床上,床边他的手机亮个不停,他望了望睡着的邢葵,点开。

    甜甜的恋爱会找上我:【哥终于拿到手机了!!!!】

    【许野!我讨厌你!】

    【以后我最讨厌肌肉男!】

    【我老婆被肌肉男拐跑了!】

    【该死的肌肉男迷得我老婆五迷三道,她都不回我消息了!】

    【(图片)】

    【这肌肉,也没多好看,切~】

    许野点开那张图片:“……”

    床上的邢葵翻了个身,许野迅速划掉微信,看她不像醒来,又点开,再放大仔细看。

    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腰,邢葵蹭了蹭他的皮肤,眼睛半睁半眯:“看什么呀,你的肌肉跟我拍的那时候比也没差呀。”

    亮着的手机屏幕黑掉,许野躺下,攥住她的手指:“嗯,你喜欢吗?”

    邢葵眸子眯成缝,嘴角也翘起来:“喜欢。”

    “那既然醒了,我们能继续吗?”

    “……”年轻人精力真旺盛啊,好吧!

    夜晚安静,日光盖过月光,赛场上激动人心的喊叫声也震动耳膜。

    环形的观众席包裹赛场,金秋十月,k国中心城市,田径赛道上选手正在疾奔,解说员面红耳赤地喊着。

    第20届国际田径挑战赛,许野选手已接连夺下男子100米、200米金牌,只要今日最后一场4×100米接力赛再次夺冠,他将斩获三枚金牌!

    观众席第一排,邢葵抓着小国旗,盯着赛道上来自祖国的运动员,结果毋庸置疑,矫健的大腿迈过终点线,许野喘息着,灿烂笑着,向她挥动手臂。

    他们约好的,拿下金牌就去见邢葵家人。

    邢葵笑起来:“走吧。”

    “不能让他们去。”飞

    机驶过天空,机场,男人快步走出通道,灰色的衬衫领口扣子未扭,露出来的脖颈修长,“去阻止。”

    “阻止不了哦。”几名中年妇女端着饭碗走来走去,门口的桌子旁,江玉鸣撑着漂亮的下巴打电话,长手长腿,艳丽得似朵花,频频惹来注视。

    “面来了。”中年妇女服务员端上一碗面,光明正大地“偷看”这位陌生客人。

    江玉鸣冲她眯眼笑,妇人“哎呦”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甩了下手,边返回后厨边蛐蛐:“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妖怪。”

    “我想他俩应该已经登上飞机了吧。”江玉鸣对手机里的周镜说。

    周镜走进行李提取大厅,顿足:“你不在京江市。”

    这是一个肯定句。

    “你在哪儿?”

    江玉鸣抽了张面纸擦筷子,小地方自营店铺的员工,多是四五十岁甚至不止的女性,只上过小学初中,拿着两千的工资,过着每天嗑瓜子的生活。

    “谁家亲戚啊?”

    “不晓得,长得跟妖精似的。”

    “是不是卖鸡蛋的李老四家的,他有个干儿子听说在国外哩。”

    ……

    今天,江玉鸣就是她们的瓜子。

    江玉鸣夹起面上香喷喷的大排,弯唇:“我在葵葵的家乡啊,等她和许野分手,我好第一时间给她温暖的拥抱。”

    第62章

    车辆驶在田野小道,邢葵靠着汽车窗户,没戴帽子,额头疤痕浅浅的,是过去几个月做了几次激光的成果,再做一次激光就没了。

    田径赛在国外办,飞机飞了几个小时到达甘临市和昌川市共用机场,之后她和许野上了许野提前安排好的车。

    她家在甘临市嘉正区兴虹镇,小镇经济不好,车辆在田野尽头拐弯,镇上一块块斑驳发灰的墙壁进入视野。

    霞光满天,空气清新,几家店铺的老板坐店门外,聊着天,剥着毛豆,摆摊的老人家拿着一把芭蕉扇,慢悠悠地扇,视线探望着过路的人。

    许野坐在她身侧,手指蜷起攥着裤子,嘴巴小幅度张张合合,似默念着什么,紧张得与车外环境格格不入。

    邢葵凑过去听,从赛场下来,许野洗了澡,换了身和他平时风格不同的衣服,蓝色衬衫加黑色长裤,要不是邢葵怕他热晕,他还想套件西装。

    “伯父伯母您好,我叫许野,我……宝宝别看我。”

    背着开场白的许野脸泛赤红,被邢葵听见那些话,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邢葵不禁笑,抓住他的手,指腹蹭了蹭他手心的汗:“怎么办,许野,我今天又更喜欢你了。”

    自七月起就在各大比赛摘下一块块金牌的王者,通红了耳廓,收手,与她的紧握:“我心跳得很快。”

    “我也是。”行驶的车辆中,小情侣的手握在一起,“但我们已经做足了准备,我想不出你还有任何扣分项。”

    江玉鸣也这么觉得,他坐在小镇面馆,跟周镜嘴硬要等邢葵分手,表情并不好看。

    绯艳的唇张开咬了口大排,邢葵跟江玉鸣说过,她在镇里上小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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