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部长说他是重生的: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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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出来的话轻飘飘地状若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球场上的王者将绝对的掌控力用到了这里,于是连喊出他名字时都像是一场正在进行的审讯。

    “坦诚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那些对自己身体状态的漠然、医疗器械检查不出来的疼痛与虚弱,面对降谷零等人、那些在其余人口中的“警察”“公安”时无意间流露出的排斥,夺枪时的熟稔、开枪时的果决……以及流漏出的满是冷漠与戾气的神情。

    这些都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还称得上是少年的身上的特质,更不应该出现在未来能被称得上一句“温尔儒雅”“善良”“温柔”的秋沢栎身上。

    他、或者说他们,背后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幸村精市没准备采用委婉询问、精细探究的方式,作为此人的伴侣,他太清楚如果不选用一击毙命的、直白的、严肃的询问的话,想要从这种倔强到一条路会径直走到黑的‘天才’嘴里挖出来他想要的信息是多么困难的事。

    就像前世的秋沢栎,他们相伴六年,直到重生,他也没能他的爱人口中挖出来多少和他的过去有关的东西。

    那些在言语中被二十四岁的秋沢栎轻描淡写的揭过却花了大精力严防死守的过去,在曾经的自己因为心疼与尊重而不深究的选择,居然成了现在的自己遇到的一个难题。

    而秋沢栎的回答是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目光。

    “逃避是没有用的。”

    幸村精市站了起来,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双蓝紫色的眼里没了惯来温柔的笑意,转而流漏出的就是绝对的掌控力与绝佳的观察力,这才是那位在四大赛事的赛场上拿下了四个冠军的大满贯选手。

    “你不愿意告诉我也没事,那位降谷先生就在这附近吧,我——”

    “我说。”

    秋沢栎头扭回来的很快。

    他一想到幸村精市会跟降谷零他们接触就觉得浑身有蚂蚁在爬,痒痒的很难受,和那位因为无法得知‘书’的近况而抓耳挠腮的森鸥外先生有异曲同工之妙。

    比起不清楚会不会“虚构现实”“夸大化故事成分”的外来人员,还是把叙述方式捏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毕竟虽然都是死,突然被车创一下连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都没法删除被公开处刑,和处理完了一切后事清清白白的跳楼是两回事。

    要留清白在人间嘛。

    秋沢栎嘴瘪了瘪,借着幸村精市的手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的护栏上,斟酌了一下才慢吞吞地开口,一张嘴就为了自己狡辩:“精市,我没骗你,我的父母确实已经死了,我确实没见过他们,户口本上也确实就我自己。”

    这个是事实,他户口本就一页。

    “不过我没说,我的母亲是卧底……在咖啡店见到的那三个警察是她的学生。”

    除了降谷零以外,其他人都是她勤勤恳恳从生死线上捞回来的……这点是后来诸伏景光说的,他能猜到大概情况,但没去求证。

    幸村精市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同样意识到了这段话背后藏着的重量。

    “卧底?但你从来没见过她,也就是说……”

    “嗯。”秋沢栎回答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死了,母亲大概是有些恨我吧,在我不到一岁的时候就主动接了卧底任务,在两年前也去世了。”

    父亲的祭日是他的生日,他的母亲大概是无法接受这一点,才会把他抛下吧。

    “我之前不在东京长大,因为一些缘故,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横滨了……前两天在病房里见到的那个矮矮的中也哥,那个其实是我父亲的‘养子’,在我回到东京之前,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和中原中也的关系是有户口本为证的!

    虽然现在不是了,在离开横滨的时候,森鸥外将中原中也的名字挪走了。

    森鸥外坏事做尽!

    况且,他在横滨会沦落到在两方势力里轮流跑,也都要怪压榨童工毫不留情的资本家。

    作为以利益至上的资本家既不愿意放弃他这个好用的异能工具,又不愿意让双黑放下任务专心带娃,非让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轮流带他,到最后就演变成了带不了就扔给已经加入武装侦探社的织田作之助带。

    毕竟人家收养了五个孩子,带娃经验充足!

    秋沢栎想了想,顺便将在织田作之助家里遇到的一些有趣的小事当做缓和气氛的笑料讲给幸村精市听。

    他的记忆很好,比如什么太宰治做的硬豆腐差点硌掉中原中也的牙,什么太宰治今天教导他的时候方法‘稍微’过激了一点,结果当天晚上织田作之助做咖喱的时候就在他那份里放了三倍辣……

    但幸村精市的脸色不但没有因为这些故事而变得轻松,反而更加沉重了起来。

    少年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声音低而沉:“好了,阿栎,别说了。”

    “……很难过吧。”

    秋沢栎一愣:“嗯?”

    幸村精市:“那么小的年纪就遭遇了这些……很难过吧?很辛苦吧?”

    在秋沢栎平静的描述下,他听见的不只是轻飘飘的“从来没见过”“被送到了横滨”几句话,是明明有亲身母亲,二人的监护权却不在一处的割裂,是一个天生就怀揣着对母亲的爱而出生的孩子,却到死都没能见她一面的悲哀,是从小的寄人篱下、三度更换监护权、哪怕到现在也像是一株漂泊无根的浮萍的茫然。

    “……”

    秋沢栎这下子是完完全全的愣住了。

    他注视着幸村精市的那双灰蓝眼睛像投入了巨石的湖面,荡开了庞大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被冰封起来的冻层也随之被打破,流露出了一瞬间的颤抖与翻涌的情绪。

    在他将那些过往当做轻描淡写的笑料时,有人捧起了它,吹掉浮于表面的灰尘,隔着遥远的时空,向那个年幼的孩子说了声很辛苦吧?

    于是,那些原本在时空里被封存的情感化了冻,有人关心的时候,那些难言的委屈便一拥而上,差一点便浸湿了眼眶。

    “……不,并不辛苦。”

    他赶忙垂下了眼睛,怕被幸村精市看出来自己窘迫的一面,低声道:“在横滨那边,我过得还不错啦……至少不会更糟了。”

    这并非完全是一句宽慰,同样是事实。

    虽然森鸥外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对他本身以及他身上的异能有极强的好奇心,但碍于有真心实意保护着他的中原中也的存在,哪怕是偷偷摸摸拿他当实验材料也不敢做得很过分,实际上小小的他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毕竟,有他那天生的早慧与天赋异禀存在,如果没被横滨这方带走,即使留在东京这边过最普通的生活,也大概会被当成异类排挤、霸凌之类,在没有父母的庇佑下逐步崩溃吧。

    在横滨,太宰治教导了他窥探人心的本领(虽然后来被带成了小版黑泥精)。

    中原中也给了他能保护自我的体术(虽然现在已经退步到了连太宰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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