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寡多年喜提一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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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丹羲境上神和逢夜君,究竟是什么关系?”

    “连儿子都有了,肯定不是仇敌这样简单!”

    “听说当年逢夜君还在九天时,和丹羲境上神就有所往来……”少女托着脸,话中透出难以自抑的激动。

    身旁青年听着他们离题越来越远的议论,只觉很是无力:“你们就不担心一下混沌浊息的问题吗?”

    “这样的事,也轮不到我们来决定吧?”少女回道,“就算以长老修为,也不可能与上神天魔相比。”

    要动丹羲境上神和逢夜君的儿子,总要先打得过父母才是。有神魔两族当世最强者在,任是谁,都不敢说能将陵昭如何。

    “何况,身怀混沌浊息,的确不是他能选择的……”

    “再说社稷山河图中,虽然意外引发混沌,但也是他压制了混沌,否则我们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即便他不是丹羲境上神和逢夜君的血脉,因为混沌浊息要定他的生死,未免也有些不公平。”

    “而且,陵昭他……看上去是能毁天灭地的吗?”紫微宫弟子中,有青年幽幽开口。

    随着他的话出口,周围与陵昭有所交集的同门回忆起他素日在紫微宫中的表现,陷入了沉默。

    就他?

    实在很难想象啊。

    比起还没影的可能为祸的混沌浊息,还是丹羲境上神和魔族君侯有个儿子更能激起讨论的热情。

    息棠并不如何在意周围这些议论,不过在景濯表态后,她难得有些混乱。

    她应该还没来得及对他解释吧?

    所以,他是都猜到了?

    纷杂又混乱的局面下,终于有妖族不堪忍受,看向以檀霜为首的紫微宫仙神,拔高了声音道:“不知紫微宫如今作何打算?”

    如混沌浊息这等危险的存在,又怎么能放任存留于世?!

    但面对息棠和景濯,他们的反对或许已经没有多少意义,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紫微宫能有所作为。

    这话出口,顿时引来或远或近的赞同声。

    对于许多仙妖而言,陵昭的生死又与他们何干,他们只在意自身会不会为混沌浊息牵连。

    “难道要为他,将天下苍生都置于倾覆的风险下?!”

    诸多视线看来,等紫微宫表明立场,也就在这时,不等檀霜说什么,身为悬镜掌尊的承州率先开口:“诸位的意思,是想让陵昭为还没有发生的事,以命谢罪?”

    在他近乎锐利的目光下,心中正有如此想法的神魔仙妖下意识移开了眼,不敢对视。

    他们当然不敢当着息棠和景濯的面承认这一点。

    “混沌浊息的确有吞噬天地万物的力量,但祂的真正可怕之处在于不可控。”承州冷声道,神情微肃,“如果混沌浊息能被压制掌控,也不过是这天地力量中的一种。”

    “谁也没有道理要为身怀这样的力量而死。”

    就算陵昭不是息棠和景濯的血脉,他也不应该为了这所谓的天下大义牺牲。

    这世上,何曾有这样的道理!

    “真正会引发灾劫的,不是这样的力量,而是掌握了这样的力量,却不对欲望加以节制的生灵!”

    就算承州没有指名道姓,在场仙神却都听出了他话中说的是谁。

    那位曾经掀起了神魔战火的天族太子——

    当年神秀在时,紫微宫没能护住门下弟子,如今,承州不会再让这样的事重演。悬镜照心,诸法见我,悬镜一脉弟子行事,向来只求无愧天地,无愧己心。

    见身为悬镜掌尊的承州是这样态度,檀霜不由看向了听榆,如今局面下,她的意见便至关重要。

    比起上神,两脉掌尊更能代表紫微宫。

    檀霜看着听榆,她又还记不记得天载一脉的责任?

    “我天载一脉,自鸿蒙以来都有护持苍生之责,是以阻止混沌浊息为祸,也被历代天载掌尊视作分内之事。”当着六界诸多势力的面,听榆沉声开口。“这一点,从前不会变,往后也不会改。”

    她对上了息棠的目光,世人不会知道,天载弟子为了湮灭混沌浊息,付出过怎样的代价。

    谁又有资格要求九危再作牺牲?

    “紫微宫既是师门,自当看顾陵昭,不使混沌浊息为祸。”听榆直视着面前神魔仙妖,神情没有闪躲,“若来日,真有混沌浊息肆虐,也有我等天载弟子先行。”

    她不会因为混沌浊息肆虐的可能,要陵昭来牺牲。

    “天下大义,又何曾该系于一己之身。”白发白须的老者摇头叹了声。

    在听榆表明态度后,檀霜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凝光抬手,向紫微宫仙神的方向一礼,沉声道:“还请紫微宫谨记今日所言,不使六界再陷劫难。”

    话音落下,她看向息棠和景濯,不是以自己,而是以凤族巫祭的身份郑重再施一礼。

    如果来日混沌浊息为祸,她定会诛他——

    这就是凤族的立场。

    在她之后,六界诸多势力也怀着各异的心思,向息棠和景濯抬手行礼,认可下紫微宫的说法。

    就算有仙妖心下不满于这个结果,也终究不能说什么。

    在这天下,许多事终究还要以实力来论定。

    就算拱月台上暗中还有余波未散,但在明面上,这场风波已经暂时画上了句点。

    筹备已久的周天大比还要继续,不过却与陵昭没有什么关系了。

    息棠带着他走下拱月台,景濯也随之跟上,引得无数明里暗里的视线追随,恨不得也跟上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拾级而下,到了这个时候,息棠终于有空闲向景濯问起这件事。

    “什么?”景濯却转头看她,神情现出诧异。

    息棠对上他的目光,隐约意识到了不对:“你怎么知道陵昭有你的血脉?”

    景濯看着她,又看了看陵昭,茫然道:“这不是借口么?”

    闻言,息棠默了一瞬,事情和预计中好像有了更多偏差。

    “所以他真是我儿子?!”下一刻,意识到不对的景濯缓缓露出了惊吓神情。

    陵昭的表情更是震惊到了空白:“他真是我爹?!”

    在沉默地对视两息后,他和景濯双双踏空,齐齐从玉台一路滚了下去。

    停在原地的息棠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第九十章

    紫微宫的太章殿向来用作议事之处, 如今也正好可借给息棠,将事情始末解释清楚。

    内殿中,她和刚从拱月台上摔成一团的景濯、陵昭相对而坐, 身边不见再有旁人。毕竟, 陵昭身世实在涉及了诸多不宜道出的隐秘。

    “所以,是因为那缕为混沌浊息侵染的残魂和被夺走的半颗心脏, 才会有我?”听完息棠解释, 陵昭似懂非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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