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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差一点被揍敌客饿死》 40-50(第8/15页)
塔瓦娜的念,就连藤蔓也一起振开了。
赫露依没有想到出门前母亲在她身上留下的念居然真的保护了她,赫露依正准备趁这个时候逃跑,却突然觉得四肢无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空气变了味道,除了原本属于乙/醚的香味之外,一种更加浓郁的花香喷涌而出。
她立刻屏息,可气味仍然持续不断地透过肌肤钻入她的体内。
赫露依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在施念者已死的情况,为什么乙/醚的气味没有散掉呢?
“……没想到连这个都说中了。谢了库哗,具现化出的尸体真好用。”塔瓦娜朝着身侧的人点头,赫露依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对方是那个她以为已经被杀死的小偷之一,“幸好揍敌客的抗毒性针对的是化学药剂,而生物的细胞存在变异。”
“我知道你还醒着,小揍敌客。这正好方便我对你的叙述。”这一次是两道藤蔓缠绕着赫露依的身躯,“我现在将让你强制进入绝,而你不能通过任何方法去联系揍敌客,不然就像病毒一样,你的家人会被你传染……这样的举例是不是非常好懂?”
随着她的诉说,赫露依发现自己体内的念正在渐渐消失,最先消失的是来自母亲的念,如果这样下去,她只会如对方所说无法使用念。
也许这些人并不想伤害她,只是想要控制她直至他们杀死委托人……但赫露依不可能束手就擒。
更别提,这次任务是对赫露依的考验,委托人也就意味着失败,也意味着她作为揍敌客的失格。
而这是赫露依不能接受的结果。
火焰。
操纵着枝条的塔瓦娜是最先注意到的那一个,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小揍敌客的身躯突如其然地开始燃烧,烟雾之中塔瓦娜看见有什么黑色的物质扭曲晃动着。
任何植物都害怕火光,哪怕塔瓦娜努力控制,那些藤蔓还是下意识地松开了,一些被烧干的藤蔓更是像麻花一样扭曲着落在地上成了灰烬。
这个明明没有力气动弹的揍敌客,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靠着火焰的推动而径直坠崖而下,就像坠落的陨石。
陨石的火光在触碰到冰冷湍急的河流的瞬间就熄灭了,一如小揍敌客消失的行踪。
塔瓦娜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悬崖下的激流,底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传来水流不断拍打着礁石的声音。
“要去追吗?”库哗询问道。
“‘绝’已经生效了,我已经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塔瓦娜回答说,“我会去向肯特尼亚汇报情况,你们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行动,情况变得复杂了,我们需要抓紧时间。”
第46章 快被饿死的第四十六天希斯莫罗。……
情况不太妙。
好不容易爬上岸的赫露依心想,此刻她正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水鬼,湿漉漉的身体还是提不起劲。
漂流的期间里她磕磕绊绊地撞上了碎石,流了不少的血,水中的淤泥和不知名的微生物延缓了伤口愈合的速度,赫露依撕开了裙摆的内衬,胡乱地替自己包扎了一下,第一次这么做的行为一点也不熟练,压迫止血的效果缓慢,这样做只是避免了上岸之后会在路上留下血迹。
头顶滴落的雨冲刷着她身上沾染的淤泥,杀手会喜欢这种天气,因为这方便遮掩他们的行踪。
本应该充沛在体内的念量此刻空荡荡的,一如赫露依一直以来空荡荡的胃——她现在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真是太多的“第一次”的遭遇。
按照塔瓦娜的说法,赫露依现在成为了一个传染源。
任何靠近揍敌客、通知他们的举动都会造成传播,导致其他人跟着进入“绝”的状态……赫露依相信她的说法。
向对方宣告
自己的念能力会带来什么作用也是常见的誓约条件,而且也不排除有更为糟糕的后果对方还没有说出口……不能使用念,就已经足够糟糕了。
揍敌客是非常出名的杀手组织,它在黑暗世界的名声完全建立在任务完成的高效性上,而一旦能够威慑的实力消失了,因为杀人而积累的怨恨只会吞噬掉整个揍敌客。
而且,母亲现在还在怀孕。
想到尚未出生的“奇犽”,赫露依抿了抿唇。
母亲肯定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念的消失,也因为她的失联。
赫露依知道自己来到这个城市后,有揍敌客的下人在暗处跟着她,但那些人也因为刚才的气体攻击而下落不明,怎么看,揍敌客来接触她只会是时间问题。
然而,“不能联系揍敌客”的警告过于宽泛——这是取决于赫露依的主观意识吗?如果是她的家人反过来有意识搜寻她又怎么算呢?如果只是“凑巧”遇到,如果只是她无意之间留下了暗号……
缓慢地行走在夜间街头的赫露依抬起头,突兀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红绿灯。
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红绿灯上的违章拍照的机器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红色的光芒在那个瞬间和她产生了对视。
赫露依摇了摇头,迅速地继续向前。
换做是父亲面对这个情况,他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席巴讨厌风险,选择安稳的行为,她也不应该冒险,以免让揍敌客陷入危机……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揍敌客应该有的做法。
她需要避开揍敌客,不能被家人找到。
她需要躲开肯特尼亚的搜查,找准时间再一次对任务目标下手。
她需要确认委托人的安危,避免考核的彻底失败。
目标是如此明确。
而对现在的赫露依来说,她首先要做的事情却非常简单。
她需要一些能量来维持这具身体的生存,如果用更通俗的话语来说……
避免自己被饿死。
*
对希斯莫罗来说,那本是极为普通的一天。
像往常一样睡到了中午,她忘记拉窗帘了,但连续一周的阴雨季根本没有太阳来打扰她的睡眠。
她不太确定是从哪天起,她再也没有对阳光的印象,空气里满是阴湿的气息,早就渗水的墙壁甚至隐隐能够看到一些绿色。
她收拾了床头边上吃完了一板的药片,在将一小瓶昨晚没忍住喝完的伏特加丢到垃圾袋之前喝掉了最后的几滴,连着撕掉了三张日历,然后发现距离她下一张的折角还有很厚的一沓。
洗漱的时候她忍住了刷牙时感到的反胃,没有去看镜子里面红发绿眼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也懒得梳理,匆匆戴了个帽子拿起了放在玄关的长柄伞,决定出门丢个垃圾。
连绵不绝的雨冲刷在雨伞上,社区最近的垃圾站早就过了开放时间,她不得不去了更远的那个。
她经过了一个尚未修建完毕的小公园,本应该供孩子们玩耍的沙堆一片空白,大象滑滑梯的鼻子没来得及装上,看起来是那么可笑……没有修建的工程就这样放置了多年,随着市长的死亡卸任而一起叫了停,一直到这座城市被肯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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