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1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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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 “不过我觉得, 肖询的攻击意识应该会比我更强吧?庄同学你说呢?”

    懒得回话, 在电梯开门的时候率先摁下三楼内室的指纹走进去, 光脚踩在地面时, 庄饮砚如雕塑一动不动。

    冰凉的大理石砖面自脚底攀上来,庄饮砚不自觉就陷入了回忆。

    指纹……也是他在发情期后离开时,肖询为他输入的。

    当时他还笑着跟肖询说:“没必要。”

    得到青年诚恳的回答:“有必要,以后哥哥累了,想充充电,不想住在学校里,我们可以一起在这睡觉。”

    望着眼前被回忆束缚的青年,肖鹤安勾唇自如走进去,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跟我来吧。”

    越过上回肖询带他去的主卧,肖鹤安再次出声:“之前肖询带你来的时候,应该除了主卧,就没带你去过别的地方吧?”

    直白的话语瞬间把庄饮砚激得语无伦次:“不是,那个、那次是意外,我们……”

    “放心,我对你们那些房中趣事不感兴趣,”肖鹤安立起手掌叫停,揶揄道,“就是字面意思,随便问问而已。”

    胸膛重重提起,庄饮砚现下终于明白,肖询为什么和他小叔关系最好,不只是同为划进危险范围的Alpha的缘故,这两人是臭味相投,嘴欠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庄同学。”解开位置较偏的一个卧室,握着门把迟迟不开门,男人富有韵味的声线将他从思绪里带了出来,“在我开门之前,请你做好准备。”

    “啊?哦。”木然点头,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

    门把手被钥匙旋开,在开门点灯的刹那,庄饮砚看见满屋子的照片和画,瞬间长大嘴巴,骇然立在原地。

    屋内沉闷的空气带着颜料独有的亚麻油和松香味,闻不习惯的人觉得多少有些呛鼻。

    但眼前密密麻麻贴满房间的东西,让庄饮砚根本无瑕顾及这些,整个卧室墙面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网,透过他的眼睛网入心田,压得他透不过气。

    这上头,有肖询的彩色绘画,也有看似随意实则扭曲压抑的涂鸦,还有青年拍摄的照片。

    但其中画得最多的、拍得最多的……还是庄饮砚那张脸。

    他不知道肖询是什么时候偷拍的,有他在运动会时张望焦急的样子,也有他打篮球时挥洒的模样,更有在食堂吃饭时低眸浅笑的神情。

    最大最耀眼的那一张,是元旦节跨年的时候,肖询凭借自己想象画出来的,两人同坐山头欣赏日出的景象。

    他情不自禁走过去,轻轻抚摸上头的画,仿佛能在上面重新感受那天冬日的暖阳。

    肖询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画了无数张自己,也拍了无数照片,然后把整个屋子填满。

    莫名的,庄饮砚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间屋子就像他本人的心,打开门扉走进来,就可以感受到对方浓烈的情感,几乎病态的热爱和偏执。

    “那是肖询小时候的画。”在他还未走出呆滞的时候,肖鹤安指着墙面较高的地方给他看。

    庄饮砚循着他指的方向环视了一遍,肖询小时候的画风和现在截然不同,没有多元的色彩,只有红与黑的线条,画上大多数是张着好几只眼睛看不出形状类型的‘怪物’。

    “是不是觉得很害怕?”

    肖鹤安看着他,说:“在他小时候,还没有分化的时候,他就会画这些东西,也不爱说话,每天就坐着画画。”

    “没有人知道他在画什么,也没有人看得懂他的画,他的Omega父亲当时就特别担心,带他去自己家里的私人诊所看医生,医生也反映身体、声带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不爱说话,家里请了家教来教他,直到15岁分化那年……”

    眼底微微卷起几分惆怅,肖鹤安:“肖询一把火烧掉家里整个后院,还有保姆的房间,好在当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倒是把人烫伤了。”

    庄饮砚错愕:“他为什么要烧掉这些?”

    “我哥,也就是肖询的父亲,当时也这么问他,那是肖询头一回说话,他说……”肖鹤安定定地看着庄饮砚的眼睛。

    那双酷似肖询的眉宇透着狠厉,庄饮砚就好像能亲眼见到,肖询站在自己面前,对他开口:“我讨厌一切漂亮又会发光的东西,也讨厌别人,讨厌的话不是就要毁掉吗?”

    庄饮砚:“……后来呢?”

    “后来,我哥和我爸发了很大的火,带他去做检测,才发现他病得不清,那个时候恰逢我的同事的表侄——也就是邬缪,从国外回来,我同事就把邬缪介绍过来。”

    我哥一怒之下就把肖询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什么利器和危险用具都不敢给他,让邬缪按时来给他面诊。”

    庄饮砚看着上头长满利爪的红色怪物,轻声呢喃:“可他说,他能来读书是他爸爸的建议。”

    “是啊,就这样一直到他18岁那年,邬缪替我出具了保书,我和他的Omega父亲才共同提议,让他可以像我一样,参加考试去昭明大学读书,学习正常人的生活状态。”

    听完肖鹤安的话,庄饮砚径直走向一副画,画上是个庞然巨物,睁着圆溜的大眼睛,肥胖的腰上还画着网格线条,怪物的心脏是空洞缺失的。

    回想起肖询在清明节回家时的那个晚上,对自己说的话。

    够不到那幅画,庄饮砚只能盯着它,咬定道:“那个保姆,一定有问题。”

    “哈哈哈,”听见他的话,肖鹤安溢出朗朗笑声,眨眼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肖询他就是纯纯的坏种呢?”

    “信息素数值169%的边缘型Alpha,他们只是思维逻辑混乱,固执遵守自我生成的逻辑,并不是所有行为都没有逻辑可言,而且……”

    庄饮砚指了指上面的画,轻声说,“有的时候,画是会说话的,只是因为害怕,没有人仔细倾听过,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那你呢?你听过吗?”话到此处,肖鹤安倏地反问他,“你有仔细倾听过,他画里的意思吗?”

    “……”正在听,他在心底默默说道。

    “这两幅画,是他遇见你之后在邬缪那画的。”肖鹤安指着桌面上,那被打印出来装进框架的画。

    庄饮砚只需要一眼,就认出来了,带着苦笑走过去,抚摸上面的郁金香身边那颗早已被荆棘缠绕的树木。

    【单单罩住郁金香是不够的,只要有人随手把玻璃罩拿开,郁金香就会被带走】

    【如果加了一层带刺的荆棘,就可以永远守护它,在自己领地范围里,没有人可以夺走它】

    这是过年之前,肖询给他送永生花时说的那番话,原来……这么早就被盯上了啊。

    肖鹤安见他拇指不停抚摸相框,见缝插针道:“要不要再给你说个故事?”

    “您说。”

    “我是信息素数值142%的中危Alpha,这事肖询和你说过吧?”

    “说过。”

    “年轻的时候,我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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