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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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之中挂着浓厚的欲求。

    被这样的神情烫得躲闪,步步后退,Alpha慢条斯理跟上去,将庄饮砚彻底堵在墙面。

    窥见对方一尘不染的秀发即将触碰墙壁上的尘土时,肖询眉心卷曲,伸手将人揽过来。

    全然不顾被莫名其妙求婚的庄饮砚,此刻因羞赧而抿到红冶的轻薄唇色,肖询继续刚才的话题。

    “永久标记要等你的腺体长出来,没关系,我们可以先结婚。”

    “肖询,法定年龄都没到,你一天到晚脑子都在想什么?”

    咚咚心跳声隔着那层巧膜,已经强烈到他觉得对方此刻肯定也能听见,只能依稀从混乱不堪的思绪里搜索个别条例。

    暗骂这人讲话真的越来越没章法,想一出是一出,劝也劝不动,说又说不听。

    正在思考要如何婉拒时,庄饮砚听见头顶悬落的话语。

    “Alpha的法定年龄是21岁,Omega的法定是23,但Beta的法定也是21,我有办法改变我的年龄,只能委屈哥哥暂时用Beta的身份和我领证,等到后期我再想办法帮你把真实性别改回去,唔,不改回去其实也行。”

    藏匿在衣领下躁动的心又加强了跳跃力度,震感传递到指尖,庄饮砚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镇定。

    这段对话来得太突然,出乎他的意料,而肖询说这话时的条理和安排都格外清晰,又不像是一时上头,才脱口而出的。

    在庄饮砚惊讶之余,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悸动。

    “怎么样?”为自己的想法喜上眉梢,肖询希冀地等待他的答复。

    “首先,我很开心。”知道他多虑,庄饮砚特地与他对视,双手环住对方精健的腰腹,“虽然你说得时机好像不太对,决定也来得很突然,但我知道,你都是经过充分调查和思考后才对我说的这些话。”

    “可是肖询,你现在才几岁?”

    Alpha眨眨眼睛,不假思索:“21岁。”

    庄饮砚:“……没让你说法定年龄,说真实的。”

    “再过两个月,我就满20了。”拉下眼尾,肖询语气不快。

    “你看,你才20岁呢,”刻意强调他的年龄,庄饮砚贴合他的侧颊,哄诱道,“你一会又要上床,一会又要永久标记,一会又要结婚的,总是没有耐心也没有定性,不过你年轻冲动我也能理解,但事情总要一点点来,对不对?”

    三两句话,庄饮砚便在无形中把Alpha发病后混乱的认知,用‘年轻冲动’概括理顺来。

    肖询好似真的陷入青年给予他的自证陷阱,本来铿锵坚决的眉宇被冲散,多了几分顾虑和疑惑。

    但庄饮砚不会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献上最致命的一击——捧着他的脸踮脚,主动在他唇上印吻。

    “听话肖询,我看你用完我的信息素也没好转,先吃个药控制一下?”

    抬起的眼光抱着试探,庄饮砚小心翼翼道,“明天是校园跑的计时最后一天,我陪你去跑步吃早饭?”

    虽然肉眼可见对方的表情有几分松动,但肖询依旧闭口不愿意答应。

    这人认死理难劝可是出了名的,庄饮砚深呼吸豁出去了,对他说:“肖询,不论是上床、结婚、永久标记也是要先相处的呀,不信你去问问哪有不好好相处就随便滚到床上去的?或者有刚谈恋爱就吵着要结婚的?”

    “这倒也是……”

    给他留了话口缝隙,庄饮砚见缝就钻:“对呀,一谈恋爱就找Omega要身体的,那些可都是渣A,不信的话回头你发帖问。”

    “……”显然,这个问题成功唬住Alpha了,刚才还闹腾不知消停的人,此刻早就偃息旗鼓。

    庄饮砚一看有戏,从他兜里取出药,放到他面前问:“前几天你不是去复诊了吗?医生怎么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逻辑越来越乱了。”

    “都是因为你不乖,带了别人的味道回来。”

    被Omega哄得不知道天南地北,肖询拾起放在面前的药生吞下去。

    舒了口气,庄饮砚说:“那我不是让你标记了吗?怎么还这么难控制了?”

    “不知道。”回答不上来,肖询干脆破罐子破摔,想用一句不知道搪塞过去。

    你不知道,我心里可是门清得很。

    把人送回宿舍,庄饮砚侧卧在床榻辗转反侧,自打从邬缪那里听来肖询的事之后,把之前所有肖询跟自己在一起后反常的状态复盘了一遍。

    就是还有个问题,他依旧不是很通透……

    如果按照这样算来,肖询的病症早该在追他的时候就发作了,为什么会等到在一起之后?

    追他的时候,肖询可是既耐心又隐忍退让,就算发病也没有这么混乱难控。

    但明显在一起之后,这个人的不安和发病率就像是在某天骤然升起一般。

    静悄悄的深夜,只有贴在床板的心跳声,沿着胸膛脉络传入耳膜,庄饮砚的心跳与平常相比要更疾厉些。

    他心想,难不成……是中间还发生了什么,导致肖询更加不安的因素?促进了病发的过程?

    还是说,就是纯粹的因为长期不吃药,因此累积到一定的爆发点?

    以为舍友早已熟睡,翻身的动静没有加以控制,因此庄饮砚没瞧见位于另一个床位的舍友于舜,也和自己一样未眠。

    于舜杏仁般的大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仿佛要把黑压压的天色全都吸进眼中。

    隔日,他说到做到陪肖询来跑步,只不过他昨天刚被标记身体还不大好,就坐在边上等他。

    破天荒地,庄饮砚除了看见肖询的舍友,还看见了一个有早课也绝对不愿意早起的懒人——左序

    盯着他来回跑了好几圈,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朝自己走来,把多余的水递给他。

    庄饮砚:“难得啊?大早上竟然能在操场看见你?”

    即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也忍不了庄饮砚如此调侃的视线,反逗回去。

    左序:“难得啊,今天竟然看见你坐着?”

    庄饮砚咳嗽两声:“又病了。”

    “嘶,你这一个月病两三次,一次就是一周多的人设,属实是有点离谱啊。”面容扭曲接过他的水,那副嫌弃的表情着实扎眼。

    第116章 吃醋

    于是庄饮砚没忍住, 嘴毒了两句:“一向起晚不起早、懒惰到连下楼丢垃圾都得挑上课时间顺便带下去,让我猜猜你会出现在这的原因。”

    搜寻了一圈还在操场跑步,身姿健跋的熟悉身影, 庄饮砚嘴角弧度微微讽刺,似笑非笑地望着左序。

    轻声对他说:“左序,你的脸比之前宽了些, 是没克制住, 长胖了吧?”

    “靠!”轻而易举被他猜中, 左序屁股离开凳子跳了一下, “你这眼睛和你的嘴一样毒。”

    孤傲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翻着波浪,在左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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