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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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栗的手臂宛若不懂间歇的缝纫机。

    “好,肖询我爱你,我不怕你。”

    “砚砚……”扎进他的脖颈,贪恋对方不绝如缕的信息素,带着泣音,“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好好好,现在好点没?”

    肖询否认,痴痴道:“没有,还要抱。”

    庄饮砚失笑:“肖询,你真的很会撒泼打滚。”

    “砚砚不喜欢吗?”收紧的手臂有些松动,肖询语气越发不自信。

    “没有啊,我挺喜欢的,诶……”

    刚说完这个人就高兴地在他怀里乱蹭,细软的发丝刺得毛孔瘙痒。

    摁住他的脑袋瓜子,遏制道:“别作妖,我痒。”

    “你会放信息素了?”灼热气息打在他颈窝,肖询情绪复杂。

    虽然神智不大清晰,但Alpha对自己Omega的信息素感知敏锐,方才庄饮砚的信息素并非和往常一样,是被自己一股脑勾出来的,而是缓缓从腺体流淌,犹如溪水漫流。

    “刚才一着急,就想试试看,没想到成功了。”

    上学期在图书馆查阅资料的时候,翻看到一篇专门阐述腺体信息素释放原理的。

    介绍说,信息素的释放大致分为,外部因素和内力驱使,内力驱使有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腺体没有缺陷,这也正是庄饮砚无法应用腺体释放信息素安抚肖询的原因。

    刚才一时情急,就蛮试试苯基乙胺在持续运转的状态下,能不能成功驱使,不曾想真的成功了。

    只是听肖询刚才的语气……

    庄饮砚问道:“成功了,你不高兴吗?”

    肖询在他怀里摇摇头,没两下又点头。

    “我不想砚砚死,可是……我也不想让别人闻到你的味道,也不想让你闻到除我以外的Alpha”

    腰肢快要被截断,摸摸他的脑袋,语气缱绻:“治病肯定要有这些步骤的,但我答应你,不会让别人知道我的真实性别好不好?”

    “……”

    沉默良久,肖询还是不愿意放手,破罐子破摔,继续任性,语气愈发暴戾,“不好,一点也不好!那些Alpha都不是好东西,砚砚只要闻到我的就够了,真烦人,为什么没有只能闻到一个Alpha的基因啊!”

    “肖询,”制止他持续发疯的趋势,庄饮砚无奈,“你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那哥哥今晚在我这睡,我就乖乖的,不闹。”闷在他脖颈,鼻息打得庄饮砚皮肤潮热,肖询得寸进尺。

    “你这人还真是……”算了,懒得说他。

    肖询进一步求道:“昨天我给砚砚讲故事,今天换你给我讲故事。”

    “嗯?我哪会讲故事啊?”

    “给我讲你爸爸妈妈的故事。”双眸在抬头是一改哀色,亮晃晃闪得人躲不开眼。

    “……行吧。”算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洗完澡敲开肖询的房门,被热水浸湿的面颊红扑扑,滑嫩温软,庄饮砚睡衣外头裹着外套,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肖询笑脸相迎,把人拐进房间的床沿坐下,客房不如自己的窝舒适,更何况多了Alpha激动而浓郁的信息素,倍感不自在。

    眼睛左右摇摆,不知道该往哪里瞟,却在游荡的时候,发现肖询开始脱衣服。

    警铃大作,磕磕绊绊道:“你、你你脱衣服干嘛?”

    “嗯?”青年迷惑歪头,问,“我不脱衣服怎么上床睡觉啊?”

    “我我我,我是来讲故事的,不是来睡觉的。”声音越来越小,庄饮砚撇开视线低头。

    站在面前的Alpha突然下蹲,眼底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肖询握住他的脚踝,掌心的热度足以让人汗毛直立,浑身酥麻。

    “干嘛。”庄饮砚踹了一下,没能挣脱。

    肖询:“坐着讲故事多累啊,躺着讲呗。”

    “……我不要,你没安好心。”

    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对肖询而言,脱下鞋子抱他上床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肖询!你简直就是大尾巴狼!”在他怀里挣扎,庄饮砚羞耻道。

    肖询为自己正名:“不是,我是砚砚的小狗。”

    庄饮砚:“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说自己是小狗。”

    “狼可以,为什么小狗不可以?”

    “……你是意识混乱的笨蛋,不想和你争辩这么多!”

    抵在他胸膛,自己的心跳跟他的心跳混为一体,搅乱庄饮砚的呼吸。

    “那你给我讲故事吧。”肖询撑起脑袋侧躺,环住眼前的人。

    “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

    不知从何说起,庄饮砚只能捡些重要的:“我妈妈是Omega,不过我爸爸却不是Alpha,他是个Beta,在我记忆里,他们是很相爱很温柔的人。”

    过往医学和通讯都不发达,没人深入研究过第二性别不匹配的异性恋,依靠第一性别特征生出的孩子,会有隐性忧患。

    因此,庄瑜夫妇到临死之前,都没有预料过庄饮砚在他们走后不到两年,就被确诊了不久于人事的病。

    “15岁分化那年查出我得病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过,如果真的死掉了,是不是可以去陪他们,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妈淌着血的那双眼睛,盯着我说,让我活下去。”

    极度的悲怆叫青年不由自主抓住肖询的袖口,鸣腔堵住发不出尾音。

    血淋淋的剜骨之痛,让肖询不由自主拧眉,反握他的手眼神痛苦,内心的恐惧像无边无涯的荒野,看不清尽头,向前延展。

    “不可以,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的。”肖询闭眼,在他耳边呢喃,“我就是为你而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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