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会说没关系[小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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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声补充回忆的细节:“就是食堂大叔带回来的那只,我经常去喂的那只。”

    如果是这个话题,李长青就有自信能接上。

    他立刻说自己原来就很喜欢看她喂狗,觉得她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人,而且之后那只小狗也被好好养大,甚至还做了爸爸。

    “真好啊。”竹听眠笑起来。

    看她笑了,李长青也连连点头,“是吧。”

    “是个鬼!”竹听眠笑容消失,大声道,“你连狗都记得住!你还雕了出来,你都不记得我!”

    原来是在铺垫这句话。

    怎么这旧账还能这样被翻出来。

    李长青自认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无可饶恕的。

    但是,他快速地看了竹听眠一眼。

    上次在牛棚还不是这个说法啊。

    想是这么想,但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道歉。

    自从确认心意之后,李长青没少学习。

    在一段感情中,男朋友的认错态度是衡量感情是否健康的重要因素。

    虽然还没有名分,但是有些流程已经可以开始执行。

    李长青积极承认错误,并且再三真诚道歉,跳过自我开解的部分,坚决避开任何给自己找理由推脱责任的可能,最终发誓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已经按照公式走了一遍,可竹听眠的脸色并没

    有太多好转,瞪着他问:“你还想有下次?”

    李长青说自己哪敢啊,又重新摒弃错误部分,再次执行道歉流程,嘴巴都快要说到冒烟,确认语言实在无用,他丧气地说:“要不你打我吧。”

    竹听眠望着他,一时连佯装发怒都忘记维持,竟然看得过份专注了。

    他的真的太好读懂,像一本只有两页纸的书。

    即便如此,还生怕谁瞧不清似的,把喜欢二字大些加粗横满纸页,一门心思表达心意,哪管会不会烫着人,更不顾人家是否接得住。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居然连添补遗憾都用勤能补拙的办法,仗着自己讨喜就一再表现。

    竹听眠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对李长青冷脸很久,她隐隐担心起来。

    要是跟这个人过日子,他一委屈,她立刻就心软。

    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你别往外想啊,你在想什么啊?”李长青一鼓作气道完歉,发现竹听眠居然在出神,他生怕这个人又相出什稀奇古怪的解决办法,再次提议。

    “你打我吧。”

    竹听眠低头笑了半天,板着脸捶了他膝盖一下。

    “你好吵啊李长青。”

    李长青听出她声调里的轻松意味,终于舒了口气,给人把酸奶戳好,“你喝了这个再睡,不然明早起床头晕呢。”

    “说得像你很有经验一样,明明一杯就倒。”竹听眠接过来把吸管送去嘴里。

    李长青说:“就是因为太容易醉才有经验的么。”

    说完呆呆地看着人笑,笑着笑着,又说:“我喜欢你。”

    竹听眠简直拿他没办法,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笑起来,乐什么也不知道,一笑就很难停下来。

    *

    春节将近,返乡潮带回来的不止有大学生,还有本地人,其中并不缺乏在外小有成就,过年回来发散荣誉的本地人。

    简称:别人家的孩子。

    李长青也顶了这个名号许多年,但秋芒镇人才遍出,比如柳云羡。

    在记月巷里,柳家同李家多年邻居,屋子之间就隔着院墙一堵,后头各自去盖新房子,留下的老屋也殊途同归地变成民宿。

    不同的是,刘家是自己掌握风口改造,自己经营,李家是卖出去。

    要知道,这种一条巷子里一个年纪的孩子,友谊只有两种发展情况,要么好得出生入死,要么恨得不共戴天。李长青和柳云羡就属于后面那种。

    恨比爱长久,柳云羡年年回来,李长青就年年和他相看两厌。

    本来就烦这个人。

    这个人不知轻重地黏着竹听眠,李长青闷声在旁边看着,简直想咬他。

    竹听眠的民宿叫“可以住”,隔壁柳云羡开的那家叫“云羡”,姑且不提这一条巷子里的民宿起名水平如何,先说这柳云羡成天标榜自己是个文化青年,自费出版过三本不知所云的随笔,之后再介绍,就开始说自己是作家。

    很没有自知之明的一款人类。

    他平时也不回来,民宿一直交由请来的店长打理,可他已经给自己安上了作家的名声,那就必须附庸风雅,所以他尤其喜欢欣赏各类艺术,音乐绘画的知识都有所存储。

    所以这次回来瞧见竹听眠,第一眼就把认了出来,那些存储的知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起先是嘘寒问暖,过了两天居然带着礼物来拜访。

    谁缺你拜访了。

    李长青没让他进院子,“人还没起呢。”

    “你真是有病,”柳云羡说,“人家起没起我用得着你告诉我啊?”

    他想侧身从李长青旁边钻进去。

    李长青毫不客气地抬手一兜,巴掌精准地按塌了柳云羡的发型,惊得对方连忙后撤紧急挽救形象。

    真不知道他寒冬腊月里不带帽子要坚持抹发蜡的行为意义何在,李长青嫌弃地搓了搓手。

    “跟你说了她还没起。”李长青就是不让开。

    柳云羡气得在门口边跳边骂,李长青也不惯着他,和他斗起嘴来。

    这可稀奇。

    反正贺念从没瞧过李长青和谁吵架的,一般就是在讲道理,或者揍齐群,这么着和人拌嘴,像是重新开辟出来个人格一样。

    他乐呵呵地在前台叼着鱿鱼干瞧。

    李长真看老哥吵架,也不去出嘴相帮,拉着姜书怡在前台瞧,甚至不忘对舍友祛魅。

    “看到了没,我告诉过你,我哥小时候可皮,一堆死对头。”

    说完,她还用眼神指了指同样抱着扫把凑热闹的齐群。

    门外两人越吵越幼稚,俩大男人,莫名奇妙地开始反弹话术,声儿还不小。

    姜书怡有些担心,“眠姐还没起呢,会不会吵醒她啊?”

    李长真拧着眉看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回事?”

    姜书怡没回答,倒是贺念颇有兴趣地打听这俩人究竟有什么过往,怎么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

    “我哪知道,”李长真说,“他俩从小就这个死样子,见面就得吵。”

    她想了会,又总结说:“可能命里相克吧。”

    “不可能,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贺念发表意见。

    “我知道,”齐群乐得呲着个大牙。

    民宿众人整齐地扭头向他。

    差点忘了,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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