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咒术界加点喜剧震撼: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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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装看不见, 赶着这孩子别在这儿转悠,出去吃饭。

    这事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曲折,伏黑禅院是普通人不假,但她同样当过彭格列的外部成员——俗称,线人。

    对付的是谁呢?

    ——伏黑蝉月她亲爹。

    她对她爹可半点没有所谓“相爱相杀”, 那点血缘情分都耗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顾及自己还有个关系不错的亲妹妹, 指不准当年伏黑蝉月从自家跑路的时候就要把整个家族企业打包扔给彭格列。

    说来也巧,那时正巧也碰上彭格列新·一代目上位不久正谋划大刀阔斧改革里世界,就算日后的沢田纲吉再怎么说一不二,这时候打算砍整个里世界大动脉的他也绝对不能说春风得意,只能说惨淡经营。

    伏黑蝉月的家族不算在里世界,但跟里世界那些家族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一直冲在反对彭格列的第一线,叫的最凶。

    两边一合计,真是巧了。

    伏黑蝉月就此给彭格列送去了艰难时刻最温暖的春风,沢田纲吉则为伏黑蝉月的离家计划贡献了最精良的装备。

    ——所以当时碰上禅院甚尔刀人现场的腹黑蝉月是真的不害怕,她那时头上带的,腰上别的,口袋里藏得都是由彭格列科技部提供的防御攻击一体装置,完美阐释着什么叫做“爆炸就是艺术”。

    两方的联系一直持续着,后来伏黑蝉月开始创建自己的商业帝国,彭格列也都风里雨里的送了不少帮助,直到很多年后,伏黑蝉月突然发病,占据了大多数时间的昏迷使两边的联系断开。

    也正因此,在伏黑甚尔快要为爱刀人之际,彭格列那边发现不对,急忙联络驻守在霓虹的云部,找寻数个渠道,最终在某个医院得到了伏黑蝉月的消息。

    听完“过去的故事”,伏黑惠久久无言,麻木地做一个吃饭机器,但吃着吃着,黑色海胆就觉出不对劲来。

    她撇了一眼伏黑甚尔。

    ——她爹是直到妻子生病,彭格列找上门来才知道伏黑蝉月的过去,也就是说,这对夫妻的确经历过一段史密斯夫妇式的感情。

    真新奇(黑色海胆面无表情阴阳怪气版)。

    ——现如今那群同人女都不怎么搞这个题材了。

    但说归说,黑色海胆对待正事还是相当认真的,她打开手机,播出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中也。”伏黑惠召唤自己富有黑/道经验的小伙伴,“你最近是不是在意大利——”

    *

    几个月后。

    日光依旧耀眼,那轮明亮到耀眼的日轮仍然高悬在天上,但地上行走的行人却感受到一丝寒意。进入秋天,不管是城市还是人群,都陷入一种忙碌又平和的氛围里。

    ——咒术高专除外。

    作为咒术界新时代的牛马,他们往往忙的找不到头。虽然这些繁杂事项暂时和几个刚上大学或者失业在家(?)的毕业生无关,但五条悟秉持着有一个算一个都不白来的原则,将自己几个学生都叫了过来,分配几项文书工作让他们提前体验体验大人的险恶用心(?)。

    ——离了我谁把你们当大人。

    ↑当时蓝眼睛雪豹这么说。

    要说无所事事,那卡着bug既不去做老师也没上大学的黑色海胆首当其冲,她也是被薅得最狠的那个,等虎杖悠仁等人抽出空,决定常会学校看看的时候,伏黑惠已经混成了此时咒术界最接近权力中心的人。

    ——她要帮着其余牛马做社畜活计。

    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伏黑啊,”赶来的虎杖悠仁表情一言难尽,就算看到许久不见的同期也没改变表情,他看着手上那张送来的信,像是看到阎王的请帖——这说不定还要更好一些,“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你不要害怕。”

    “怎么了?”黑色海胆从繁杂的事务中抬起头,她没听懂粉毛老虎到底想表达什么,“你学校的事情没做完吗?”

    ——这可不行。

    为虎杖悠仁考上大学立下悍马功劳的伏黑惠脸上赫然写着这几个字。

    “还不如是学校直接让我退学呢。”虎杖悠仁默默的说。“我爸……虎杖仁说他要来我学校开讲座。”

    伏黑惠:?

    黑色海胆一下子清醒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她最近几天都在忙着和彭格列那边对接,没继续待在那里的原因相当玄学,据说彭格列那边几个科研人员研究平行世界的步骤就是要等一个黄道吉日(?),甚至不管是生物还是研究别的学科,没等到合适的日子硬是跑不出结果,就算跪下来给机器磕头也不行。

    因此,黑色海胆只能拿着这群唯心科学人士寄过来的各项仪器来检测自己的身体状况,那些大部头的说明书看的她头疼。

    但现在可不头疼了。

    伏黑惠放下书,直起身子,开始认真起来:“你确定是你的……父亲?”

    “百分百确定。”虎杖悠仁挥挥手上的信封,素雅信纸上流淌着娟秀的字体,“还是我母亲寄来的。”

    嚯。

    伏黑惠的身体向后挪了挪。

    粉毛老虎委屈的大叫起来:“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

    “但你不是说我母亲不是羂索吗?”

    他这句叫的尤为大声,一时间把所有目光都引了过来。

    “摩西摩西?”五条悟长腿一伸,轻而易举地跨过椅子,然后反靠在椅背上,像个吃瓜的猹一样眼睛亮了起来——亮的着实有些惊人,伏黑惠怀疑这家伙在用六眼。

    “羂索?就是那个小惠和杰的敌人吗?”

    钉崎野蔷薇和吉野顺平也像闻到蜂蜜的熊,还叫上了几位前辈——尤其是乙骨忧太,这人在伏黑惠回来时都在外面做任务,因此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什么特级咒术师一级咒术师的体面,在香甜的瓜面前都不值一提。

    钉崎野蔷薇率先看向伏黑惠,她俩当时对“虎杖悠仁的母亲”这个猜测十分曲折,最后直接猜出个特级咒灵,一时间虎杖悠仁的种族都变了。

    但那时的情况,也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答案。

    如临大敌的粉毛老虎苦着张脸,磕磕绊绊、结结巴巴——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这么憋屈过——再次复述了一遍另一个世界关乎自己身世的爱恨情仇。

    他一说完,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死寂。

    “就算再听一遍也是相当有冲击啊。”钉崎野蔷薇喃喃道。

    乙骨忧太虽然没听之前的,但现在似乎对这个非常有经验,他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一种难兄难弟在此相逢的气氛包围了他俩:“没关系,就算对方不是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虎杖,”伏黑惠的冷静在一片喧闹中分外清晰,她甚至是有些轻松的,“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的事情和另外一个世界不一样?”

    她现在只是不确定能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说——这怎么说都是粉毛老虎的家庭,已经有一个她知道就很糟糕了,真的要其他人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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