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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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她离得很近,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曾经帮过你,你是不是也得报答我。”

    她一时哽住。

    于情于理好像是这么回事,但——

    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后脑倏然被大掌扣住,清冷气息与带着酒香的温暖唇瓣一同包裹住了她。

    他吻她时并不生疏,仿佛已经在私下里偷偷练习了无数次。

    起初只是在她唇瓣之上辗转、轻咬,很快她就被迫张开唇,被他强横入侵。

    她仰着脑袋不敢动,头皮一阵发麻,直至她觉得男人的舌尖越过了她的牙齿。

    细细算起来,她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同男子亲吻,从前她都是纸上谈兵,虽然很好奇,但从没主动去付诸实践。

    横竖她这回亲都亲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

    她效仿着那些词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

    两人同时一顿。

    潮湿柔软的触感袭来,让他回想起那个潮湿粘腻的雨夜。

    他闭上眼,与她的舌尖抗衡,几个呼吸之间,便引导着她寻到了乐趣和技巧,而月思朝已全然做不出反应,她好似陷入了一个绵长缠绵的云端梦境,由着他擅自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从他身前别开脸,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垂眸看向她。

    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浸染了水汽,脸庞绯红,甚至染至锁骨。

    她不可置信地想,她在做什么?

    在接吻,还是颇为缠绵暧昧的吻。

    可他中了药,如今解药才是最要紧的事。

    莫说一个亲亲,就算接十遍吻也无济于事。

    他们亲这么久,她还不去找大夫,耽搁了诊治的好时机可怎么办?

    那不是只能用那种方式来纾解了吗?

    声音闷闷地从她的掌心下传来:“可以了可以了……我去给你找——”

    男人盯着那双水雾盈盈的眸子,修长的手指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唇上拿开,倾身带她下坠,而后重新吻她。

    她陷落在床榻之中,一双细腕被他单手举过头顶,牢牢桎梏在软枕上。

    他的另一只手仍禁锢着她的腰,让她尽可能地贴近。

    她被迫感受着他早已蓬勃壮大的生命力,仰头迎合他的吻,细弱的低吟和挣扎被他尽数吞下。

    周遭变得模糊,情欲自心房之中开始生根发芽。

    她渐渐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他中了药,还是她中了药。

    潮湿缠绵的吻在她彻底丧失理智之前适时停止,他与她微微分开些许距离。

    她睁开眼睛,两人目光交汇,须臾,他便又吻下来。

    她别开脸,蹙眉阖眼,想要躲开,却没想他这回的目的地根本不是她的唇瓣。

    温热柔软蜻蜓点水一般地覆在她的眼睛上,恰被他亲了个正着。

    隔着层薄薄眼皮,她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的炙热。

    她僵了一下,干脆睁开了眼睛。

    握在她腰上的大掌随意摩挲了几下,她觉得外衫莫名变得有些松散。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她小声嗔道:“……慕昭!”

    他闻言愧疚了一下,而后虚弱道:“你知道的,我们中了药的人很难控制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不想。”

    她呼出一口气道:“……我们这样僵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放开我,我才能帮你。”

    “谢谢你,月姑娘,你居然这么急切地想帮我。”他轻声感激道,“那我们做吧。”

    ……

    这话简直直白地令她头皮发麻。

    她倏然睁大眼睛,脸上烫得冒泡,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贴近她身前的柔软:“……可我真的很难受。”

    她狐疑望向慕昭。

    记忆里的他一向傲慢又淡漠,鲜少有这样脆弱难耐的时候,应当不是作假。

    殊不知慕昭此时无比清楚他一字一句都在说些什么。

    怀宁给他下的剂量明显没有月思朝的重,因为她的目的不同。

    那时,怀宁希望月思朝什么也不记得,如此才更好任人宰割,反正只要木已成舟,再被人捉奸在床,她就赖不掉了。

    而今日,怀宁需要他记得她,又需要此事不要闹得太大,她既能保全名声,又好在事后以此要挟他负责。

    只见怀里的少女叹了口气,放轻声音道:“你若方才没纠缠我,大夫此时都该到了。”

    他摇头道:“不行,我一刻也离不开你。”

    月思朝欲言又止:“你……”

    “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别逞强。”

    他抿住唇,定定望向她,墨黑的眼瞳里含着几分委屈。

    “我不想被人知晓此事,只有你能帮我。”

    其实,他大可以不打断那个吻,就这样在她情动时,半推半就地与她发生什么。

    可他私心就是想听她亲口答应一回。

    他想看她清醒地与他沉沦。

    就像他当初对她那样。

    第39章 握住“放上去。”

    月思朝的思绪有些乱。

    按理说慕昭帮过她数次,她帮他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事。

    方才在她意乱情迷之时,他若继续下去,她或许并不会拒绝,反正事后她会说服自己他是中了药,一切都只是迫不得已。

    可他非要停下来,问她可不可以帮帮他。

    她不喜欢被问。

    被问,就意味着她必须思考,去权衡自己是舍得冷眼看他难受,还是期望他真的能好起来。

    扪心而论,她真的能做到对他冷眼旁观吗?

    似乎不能。

    那她对他的这份不忍,究竟是因何而生的呢?

    她胡乱想着,觉得嘴唇有些发胀,没忍住去舔了一下,又想起方才慕昭舔过不知道多少遍,而她还没来得及擦,如此岂不是又与他间接亲亲了吗?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倘若换作旁的男子,她早就一脚把那人踢飞了,即便不能一脚踢飞,也会猛踹那人的裆,定要他今后不能人事。

    她一边想着,一边抬眼偷偷瞥向慕昭,后之后觉地发现她方才压根没想踹他,甚至还有点担心他若是不解药,憋坏了,今后不能人事该当如何。

    她显然已经落入他的循循善诱之中,顶着张大红脸语无伦次道:“你,你想我怎么帮?是,是那样吗?”

    她果然还是答应了。

    他不知廉耻地握住了她的手,继续以退为进:“我知道你并不十分情愿,我可以教你一个更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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