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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通房丫鬟也想进步》 40-50(第12/16页)
就快及笄了,母后说到时候能挑驸马,我觉得鹤回哥哥你挺好的,就想挑你。”
陆执长长哦了一声,似乎已经了然:“是不是有人同你说,若是招我做驸马,我就可以替你管教二皇子,可以帮你完成课业,这样你就可以不用被太傅大人批评?”
昭平眼睛滴溜溜转,一脸被说中心事的心虚。
“所以……不可以吗?”
“驸马确实可以帮你做到这些,但我是你的哥哥,不纳我做驸马,我依然可以帮你做这些。你本可以再多一个人对你如此之好,若让我一人占去两个身份,这样就会少一个人爱你了,你想这样吗?”
昭平摇头,她尚在襁褓的弟弟都知道好东西得多要点,既然驸马和哥哥都可以如此宠她,她才不想少一个人爱自己。
看来太傅大人对昭平管教还是不够严,让她有机会听进这些闲话,他改天寻了机会得去跟太傅大人说道说道。
“那你还想招我做驸马吗?”
“不招了不招了,我还是把你留给月淮姐姐吧!”
昭平心里还把陆执当做她的好哥哥,因为他帮着她理清了招驸马的好处,完全没料到笑意盈盈的陆执竟盘算着给她的老师告状。
京中这种传闻不少,不过在陆执眼里都是空穴来风,莫须有的,他并不在乎。
“你都想自己招驸马,怎么就把我安排了?”
昭平听他这么说,好像对她的话有些不满,心中疑惑:“哥哥你不喜欢月淮姐姐吗?”
“我何时说过我喜欢她了?”陆执闻言无力,从未有人问过,这些话就已经传遍了,他这个当事人比他们还知道得晚。
昭平转不过弯来了,“可他们都说你们二人很是般配呢!”
“般配重要还是喜欢重要?”
陆执这个问题对昭平来说不难回答:“自然是喜欢重要。”
昭平回完,似乎也明白了为何陆执对月淮姐姐的事不甚在意,原来不是因为礼节,而是因为不喜欢。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到宫门口,你早些回去,可别被皇后娘娘捉住,以后就不常放你出来玩了。”
陆执猜昭平今夜非要他陪她,大抵就是为了此事,现在同她说开了,玩乐也尽兴了,该送她回去了。
“嗯!”宫禁的时候快到了,昭平也不敢在外久留,应了陆执,和他一起走下廊桥。
昭平这会盘算着等及笄了要给自己挑个好驸马,心里高兴,面上也一点不遮掩,她对着王公公道:“王管事,我们打道回府!”
王公公得令安排人去把马车驾过来,陆执要送,被昭平拒了,他也就没坚持。
把人送走了,问云若还要不要继续逛逛,她只道都听他的,陆执见她兴致不高涨,想来或许是被昭平刚才那通胡闹扰了心情,陆执也就不拉着人再乱逛,反倒累人。
回府的路上,云若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若真有什么心事,陆执不想她埋在心底不说,啧了一声引起她的注意。
云若回了神,看向陆执。
“不问问昭平公主同我说了什么?”
这会云若已经掩去了心中情绪,浅笑着顺着他的话问道:“公主同世子您说了什么?”
“公主说,要招我做驸马。”陆执话语一顿,撇眼看云若的反应,她果真做出一副微微讶异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唇翕合半晌,才问出了细微的一声:“那世子,您答应了?”
陆执不答反问:“你希望我答应吗?”
云若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不由得垂下眼,好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回答,他轻嗯一声表示催促。
云若攥着自己的裙角,最终还是随了自己的心答道:“不希望。”
饶是她的声音细弱难闻,陆执还是听到了。
他本想俯身凑近她耳边问她为什么,云若却先仰起头望向他,嘴角带着浅笑,眼角却下耷着。
她问他:“那你喜欢公主吗?”
陆执眉头微蹙,想着眼前的人怎么有点笨笨的。他轻敲了敲她的脑门:“我和她可是正经表兄妹,何谈喜欢?”
云若心道,表兄妹又如何,古往今来,表兄妹结亲的人不在少数,她哦了一声,复又问到:“那公主为何想招您做驸马?”
怕云若只听理会不了他的意思,他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他一本正经道:“她一个小孩哪里懂情爱这些,甚至连驸马是何物都不知道,她就想找个有威严的哥哥帮她管教不听话的弟妹,你明白吗?”
他难得说话这么一板一眼,云若眨了眨眼,两人之间静默了半晌,她才干巴巴回了一句:“明白了。”
“那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云若动了动唇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陆执看向她一如既往澄澈的眼底,里面却多了很多他看不明白的情愫。
偶尔,他也会想,要是她还如以前那般,将心思写在脸上就好了,可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有了自己的主意,也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意,让人难以琢磨。
心里这么想着,觉得她下一刻好像不需要风的帮助,就可以翱翔天地,离他而去,陆执忽的将人抱进怀里。
云若怔了一瞬,抵在他胸膛的手还是没推开他,而是缓缓搂上他的腰间,感受他的温热。
在看到昭平公主对世子说出喜欢的那一刹那,云若清楚地知道,她喜欢陆执。
他是她故事里的男主人公,她企图成为他的女主人公。
可惜这都是她的幻想。
只是,她还贪恋此刻的温暖。或许将来的一天,她会离开镇国公府,离开陆执,但是在此之前,她想好好珍惜和他待在一起的日子。
节后,无论什么帖子邀约,陆执全都拒了,三月就要春闱,他一点不敢马虎。
有了秋闱的经历,这会云若面对春闱也变得稳重起来,三月初二那天,云若还应了殷灵的邀约,和沈岁桉一起去品新茶。
沈岁桉上楼容易耗费心神,殷灵就在一楼找了个雅间。沈岁桉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会儿,殷灵茶都放凉了,她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她就先说着抱歉,云若把人迎进来,殷灵则是立马烧上水煮新茶。
“路上遇上什么事了,怎么来这么晚。”
倒不是追问缘由,只是担心她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沈岁桉边由青鸢脱着斗篷,边回她们:“过几日不是就要春闱,各省的进士都进京来了,我来的路上就撞见一个,你说巧不巧,他也要来君子台,我就为他指了段路,不想这位进士有些识不清方向,我家青鸢都给他说得急赤白脸了,他才懂了个七八分。若不是得顾着女子这些闺阁之名,我就直接将他捎来了。”
识不清方向,云若倒也有所听闻,有些人其余可能很厉害,但就是难以辨别这东西南北。
殷灵一听,不觉稀奇,续上三杯新茶,也说着她的经历:“我有一故人,也是分不清方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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