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道医: 15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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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庞籍因为道士赵清贶之事,被政敌陷害逼他下台。后来因苏衡委婉提醒,这个阴谋最终失败,庞籍又官复原职。但是宰相这个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众瞩目,群官垂涎。但凡坐上这个宝座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行错踏错,一着不慎便满盘皆输。庞籍也不例外。

    他终究还是被政敌抓住了一个小辫子,失去了宰相的宝座,被贬出京,徙知并州,兼河东路经略安抚使。庞籍年事已高,长子早逝,司马光视其如父,因此便也辞去京官之职,随庞籍赴任,通判并州。

    庞籍一走,朝中相位空缺。众朝官们为此明争暗斗,搅得整个朝堂风起云涌。然而,最终的人选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细细想来,又在情理之中。

    天子下诏,命富弼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文彦博任昭文馆大学士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原本在外辗转任职的两人同时拜相。

    诏令一出,风歇云散。有心思活泛之人便想着登门拜访这两位炙手可热的宰相。然而这两位摘得桃子的大人物,回京第一件事,却是相约皇建院街的苏轼养生馆。不仅如此,在这之后,只要能排到预约号,两人下了朝便往皇建院街走。

    晏殊和范仲淹两人手持白玉牌,随时都能出入养生馆。富弼身为晏殊的女婿,偶尔也能沾沾老丈人的光,腆颜借到一两次白玉牌。文彦博前脚抱怨富弼不够义气,后脚就跑去范府求借白玉牌了。

    于是,众朝官们隔三差五便能在苏氏养生馆看见几位大佬们聚在一处泡脚唠嗑,

    “对了,还有一事。”贵生道人美滋滋地喝完一晚豆粥,擦了擦,这才道,“辽国的耶律宗真得了重病,国内御医束手无策。有人便献言说听闻宋之京师开封有一道医,医术登峰造极,不仅能使盲者复明,还可以医退鬼,有神仙之能。若是能请来这位神医,或可治好他们的可汗。”

    苏衡听着这熟悉的描述,脸色一僵。

    这谣言不是已经澄清了吗?怎么还传到辽国去了……

    “他们做梦呢!就算小师兄真的能治好,那也去不得。万一有什么闪失,那些辽人还不把小师兄给生吞活剥了!”清风直接嚷嚷起来,表示强烈反对。

    “瞎激动什么呀。这消息还没传到朝廷那儿呢。那耶律宗真得得是不治之疾,命中该绝。等辽国使臣到了开封,他们可汗早就断气了。”贵生道人慢悠悠道。

    清风:“……师伯,您早说呀!”害他虚惊一场。

    第157章 第157章初心不改

    贵生道人有位挚交好友,逍遥道长。这位逍遥道长也是位奇人士,身居无名山中,看似避世隐居,实则于山中“织网”,不出山而知天下事。得益于逍遥道长这张繁复细致如蛛网般的信息网,贵生道人总能走在吃瓜最前线。

    这不,就连辽国国主耶律宗真病危的消息都能快朝廷一步得知。

    八月,耶律宗真因病去世,其长子耶律洪基继位。而当时,辽国派去大宋延请神医的使臣甚至还未走出辽国国境。于是,这位使臣及其随从们便被召回,面见新任可汗,领了国书后再重新上路。他们出使的任务也从恭请神医变成向大宋天子告知新君继位的大事。

    按照惯例,这支前来呈送国书出使的队伍被安排在都亭驿下榻。都亭驿是大宋开封城最大的驿站,朝廷时常在此招待外国使臣,类似后世的国营招待所。

    辽国使臣抵达京师的次日,天子赵祯便在都亭驿设宴以款待来使。这一宴席规格十分之高,堪比国宴,毕竟在席上作陪的可都是宰相、枢密使、三司使、御史中丞等朝中高官。

    “我还是更吃得惯小衡这里的药膳,那洗尘宴规格虽高,每饮一杯酒,就要换上四道新菜,一场宴席下来前前后后光果盘就上了八套,加起来用了近百种果品,但是滋味却是略逊药膳堂一筹啊。”文彦博摇晃着酒盏说道。

    “的确如此。”富弼颔首表示赞同。

    晏殊亦道:“越高规格的宴席规矩越多,还不如在这包间里来得自在。便是让老夫去老夫也不想去。”

    能在这样高规格得宴席上列席,无论官阶高低,都表明了天子对这位官员的宠信。因此,参加这种宴席,往往都是形式大于内容,参宴资格本身对朝官们来说就是一种荣宠。但这对身为朝中元老的晏殊来说,他已经不再需要参加这类宴席以抬高自己的身份,彰显自己的地位了。

    “对了,接下来朝廷应当要派遣一位朝臣出使辽朝,以庆贺那辽国新君即位了吧?使臣人选可确定了?”晏殊看向他的女婿富弼。

    富弼正欲回答,天字二号包厢的门帘却被人掀起。众人听见动静循声望去,来人却是苏衡。他是来送酒的。

    “这是药膳堂剩下的最后一壶长生固本酒了。诸位请慢用。”苏衡道。

    晏殊等人一进药膳堂就拉着十六说要点一壶长生固本酒。十六心知药膳堂的这款养生药酒已经于前日就停售了,因此十分为难,只好找上苏衡,面禀这件事。

    “我知道了。”于是,苏衡从留作自用的那批酒水中拿了一瓶,亲自给天子二号包厢的几位送了过去。说是最后一瓶那就是最后一瓶了。以后哪怕晏殊拿着白玉牌来找他开后门也没用。若还想喝,那就等明年新的一批长生固本酒酿造出来再说吧。

    “小衡啊,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讨论此次出使辽朝,陛下会同意派何人前去呢。”这一桌的人就数晏殊年资最大,看见心心念念的药酒来了,劈手就从苏衡手中夺过来,先给自己斟了一大杯。

    “欧阳叔叔吧。”苏衡淡淡地道。

    闻言,富弼与文彦博对视一眼,奇道:“你怎知道?就连欧阳永叔他本人都未必清楚呢。”

    “猜的。”苏衡道。

    “是么?我总觉着,小衡你的消息有时是不是过于灵通了?”文彦博摸着他那一小撮胡子,眼

    神意味深长。

    “巧合罢了。”苏衡面不改色地回视文彦博。

    “好了好了,来,饮酒!你们两个不喝的话,那老夫就一人独享了。”晏殊突然出声道。

    “岳父,您少喝些,当心酒醉头晕。”富弼直言劝道。

    “就这点子酒水,喝不倒我!”晏殊摆摆手,又美滋滋地饮了一口酒。

    这场小聚结束后没多久,朝中正式传出消息——天子钦派欧阳修出使辽朝。

    文彦博身为宰相,自然是最先知道这则消息的朝官之一。他转头就同富弼道:“苏衡此人,可谓深藏不露。若论这满京城中,谁最了解陛下的心思,恐怕既非你我二人,亦非宫中圣人,而是这位苏医官啊。”

    “小衡他淡泊名利,虽深得陛下宠信,却从不恃宠弄权。我想,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陛下才会如此喜爱他。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文相何必过虑?”富弼语气平静道。

    “若他能一直保持本心,自然很好,怕只怕……”文彦博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任谁都能听出其未竟之意。

    怕只怕他被陛下的宠信迷了心窍,失了本心?富弼心中不以为然。在他眼中,苏衡始终是当年那个心忧众生,救死扶伤的少年道医。无论是在宋夏交战时,毅然北上游医军中,置生死于度外的超脱,还是坐镇惠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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