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咸鱼[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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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只顾着逃命的回鹘残兵冲散,只能骂骂咧咧分出一部分战力解决回鹘及回鹘的追兵。

    这倒合了沈明烛的意,能够一次性解决两个战场,彻底终止齐朝战乱,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

    他神情自若拿出帕子,擦去因为呕血唇边残留的血迹,而后将帕子收好。

    他大概没有多少时间了。

    “元帅,元帅!”主将扯着嗓子大呼小叫:“我们又追到回鹘啦!”

    副将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觉得以前很稳重的主将现在很不稳重。

    沈明烛笑了笑,挥鞭策马向前:“走,明年的今天,就是乌勒斡的忌日!”

    副将:“……”

    原来主将是跟元帅学的。

    你好猖狂啊元帅。

    燕长宁也收到了斥候回禀。

    “报,将军,回鹘残兵已至,突厥后方生乱。”

    燕长宁思忖片刻:“先按兵不动,让突厥先和回鹘打一场。”

    斥候问:“我朝东营大军追赶回鹘,深入突厥大军腹地,也不用管吗?”

    燕长宁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斥候估量了一下时间:“沈元帅应当已经追上,大概正将回鹘打得……”

    话还没说话,燕长宁已如一支疾驰的箭蹿了出去。

    斥候:“???”

    什么东西过去了?

    将军刚刚是不是说“按兵不动”来着?难道是他记错了?

    他呆滞补上最后四个字:“……落花流水。”

    燕驰野骑在高头大马上,嘴角叼着一根野草,吊儿郎当看着远处血色四溅。

    他轻“啧”一声,语气轻蔑,遥遥指点江山,对左右笑道:“看,狗咬狗,一出好戏。”

    话音刚落,便见他父亲燕长宁疾驰而出,径直闯进这一出好戏里。

    燕驰野:“???”

    他问:“怎么回事?”

    偏将往远处望了望,猜测道:“大抵是去接应吧,听说负责东境战局的沈元帅一路追着回鹘过来,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对了,少将军……”

    话还没说完,便见方才还漫不经心的燕驰野猛然坐直,“呸”地吐出叼着的野草,骑着马疾驰而出,半瞬就不见了踪影。

    偏将:“???”

    偏将茫然。

    燕驰野抿着唇,漠北的风如刀刃划过他的脸颊,他半睁着眼,于漫天黄沙中找寻那道深深刻入记忆中的身影。

    溃散的敌军往四周奔逃,硝烟弥漫,时不时有闪着冷光的箭自头顶飞过。

    燕驰野逆着人流而上。

    他脑海中只翻来覆去盘旋着一个念头:

    明烛来了,明烛在敌军之中,明烛有危险。

    明烛有危险。

    他要往前,到明烛身边去。

    死也要去到明烛身边。

    *

    沈明烛始终在军队的最前方。

    正因为他永远身先士卒,所以正面作战也好、暗夜驰行也罢,他的军队都无一人动摇。

    “冲上去”这三个字看起来简单,可很多时候,所谓领兵打仗,只要能做到这三个字便足够了不起。

    乌勒斡逃跑已久,他转身,很快又绝望看到了沈明烛追上来的身影。

    事已至此,避无可避,他怒吼一声,握着大刀,驱马转身迎战。

    草原的民族在马上长大,他身为部落之主,身手自然不凡。

    大刀砍下,马蹄萧萧,激起三层黄沙。

    于黄沙落地之前,长枪如破晓旭日,掠过一道盈盈虹光。沈明烛轻叹了一口气,血色的风吹过他的眼,雾蒙蒙的,像是仙人垂泪,点滴之间全是悲悯。

    可他的动作没有迟疑,长□□出,依旧苍茫如游龙。

    “沈明烛,你欺人太甚!”两三回合后,在沈明烛攻势下逐渐不支的乌勒斡在绝望中彻底崩溃。

    回鹘之败亡已成定局,难以挽回了。

    他双眸赤红,不顾身上中枪愤然往前。

    他死归死,但在那之前,他要沈明烛给回鹘陪葬!

    本来,这对沈明烛而言轻而易举便能避开,然而他正要有所动作,忽然从心口漫开一丝强烈的刺痛,牵动他四肢发软。

    瘴气之毒又毒发了。

    他强忍着疼痛后撤一步,只动作微微有些停滞。

    在这一瞬间的迟疑中,乌勒斡的重刀划过他的肩膀。

    倘若沈明烛动作再慢些,这刀将从他肩头劈下,带走他一只手。

    沈明烛不慌不忙,躲开这一刀后又是一□□出。

    这一枪穿透乌勒斡的脖颈,回鹘之主就此殒命。

    做完这一切,沈明烛才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一吐便再也抑制不了,像是浑身血液自心口涌上喉咙,他从弯腰到半蹲,于血色遍野的战场中央吐得昏天黑地。

    只不过吐出来的全是血。

    乌勒斡的尸体躺在他脚步,其他人慑于他的勇猛,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见他似乎身有痼疾,抱着乘他病要他命的想法,有人试探性地朝他砍了一刀。

    沈明烛头脑有些昏沉,可战斗的本能还在。

    他吐着血,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把剑,只是挥手的功夫,便有一大好头颅落地。

    然后他吐着吐着,发现自己……

    好像也习惯了。

    有些人天然就是人群的中心。

    于是当燕长宁艰难逆着人流闯入战场中心,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被血染红银白盔甲的血人。

    会是他吗?

    他一时不敢相认。

    燕长宁有近六年不曾见过沈明烛了。

    分别时沈明烛虽然已经及冠,但举手投足间还是难掩孩童气,幼稚、叛逆、暴戾,硬生生破坏了那份翩翩相貌。

    这个在战场中央闲庭信步、无人能挡他一剑、所向披靡的小将军,会是记忆中那个不善武的外甥吗?

    燕长宁的脚步多了几分近乡情怯的踟蹰。

    另一边的后方也冲出来一个大汉,见到时不时偏头吐一口血的沈明烛显然吃了一惊,紧张地大喊道:“元帅,元帅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掩护你撤退。”

    受伤?

    燕长宁悚然一惊,正待往前,忽而有人从他身边飞跃而过,像是一阵风。

    风中传来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像他那眼里完全看不见父亲的不孝儿子。

    “明烛!明烛我来了!”

    第33章

    两军汇合, 主帅又一副不要命的姿态,将士们自然颇受鼓舞。

    战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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