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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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呼吸声都格外的清浅,也难怪他刚才没有察觉她已经入眠了。

    他本能地伸手想去抚摸她的发顶,却在指尖即将落下的瞬间停了下来。

    手悬在空中,片刻后还是收了回去。

    见她睡的沉沉,却微蹙着眉。池秋迟疑了会儿,还是站起身,决定将她抱进卧室。

    臂膀才刚刚环住她的身下,她便醒了。

    许浣溪睁开朦胧的眼,有些迷茫。

    “趴着睡不舒服,还是去床上休息吧?

    “池秋的语气不自觉放轻柔了些。

    在他的臂弯里,许浣溪没有挣扎,自己的脖子刚才因为不正确的睡姿确实略有酸痛。

    她扭了扭脖子,“没关系,不用了,我去沙发上睡就好。”

    可这次池秋却执意将她抱进了卧室。

    在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后,池秋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道:“那个转账路径我已经解密成功了。”

    许浣溪的困意一下子消失了个干净。

    她在床上坐直身子,问道:“是谁?”

    池秋说出一个名字后,房间内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许浣溪的指节捏得发白,连带着修剪得当的指甲都嵌进了掌肉中,但她像是浑然没有察觉到疼痛一般。

    原来是因为自己啊。

    许浣溪的心在滴血,是因为自己得罪了陈落姝,所以清平才会受到牵连。

    这个时候,她甚至自私地想着,如果真是父亲的仇人前来寻仇就好了,这样子就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卸到许敬山的头上。

    而不是,冤有头,债有主,最后查到了自己身上。

    即使先前就有过对于陈落姝的怀疑,但自己现在还是不可避免的极度自责。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那天在雨中被捅的人,是她许浣溪。

    许浣溪的脸色过于苍白,以至于单薄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着。

    池秋察觉到不对劲,他单膝跪在了许浣溪的面前,昂着头,抚上了她的双手手背。

    “浣溪姐,你还好吗?”他的语气极轻,生怕惊扰到她。

    许浣溪回过神,眼神里却还是空的。

    她的毫无血色的双唇翕动了些,终于还是道出了原委,“前段时间,我和她在一场艺术展上起了冲突。”

    “我准备出国的时候,清平遭到行凶,差点没命。”

    “警方那边掌握了部分线索,而现在看来,背后主使就是陈落姝。”

    许浣溪的声音变得极轻,连带着整个人都折射出一股即将破碎的感觉。

    “是我妹妹替我挨下了那一刀。”

    说完这句话,她垂下头,像是突然撑不住地脱力了。

    池秋的喉结动了动,明明是琥珀般的浅色瞳孔,此时却在眼底泛起一点极深的暗色。

    他的声音沙哑,“这不是你的错。”

    说实话,他听完她所说的内容后,只有后怕。

    在那一瞬间,他阴暗而卑劣的想法和时越都有着诡异的相同——

    幸好不是许浣溪。

    如果被伤害的人是许浣溪的话,这个案子不会这么久才会有这么一点眉目。

    而始作俑者,也不会安然无恙地在这世界上多苟活了这么多日子。

    第86章 利刃如果现在许浣溪让他去杀人,池秋……

    “我知道。”许浣溪道:“她竟然敢。”

    她的声音在控制中隐隐发颤。自责是一方面,但现在更多涌起的情绪,是滔天的怒意。

    池秋敏锐地察觉到她眸中的灰败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决绝与狠戾。

    于是他沉声道:“我会帮你的。”

    许浣溪终于舍得看他一眼,听他有些急促的语气表达着忠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许浣溪手中的利刃,哪怕许浣溪可能在用完他后便抛弃,那也说明起码他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价值的。

    “上一次,你来找我帮忙,我很开心。”池秋的声音轻得像风,“我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帮你一点什么。”

    许浣溪垂眸看着池秋,他就这样单膝跪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绝佳的俯视角度,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奇异的上位者视角。

    她的一只手抚上池秋的脸庞,有些冷,让池秋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随即,她的唇角勾出一个很浅的弧度来,“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此时的许浣溪在池秋眼里突然生出一股妖冶的美,美的让他几乎被勾走了心魄。

    他的眼底渐渐被痴迷所笼罩。

    “是。”

    如果现在许浣溪让他去杀人,池秋觉得自己也会眼都不眨依言照做的。

    “乖孩子。”

    许浣溪的身体忽而前倾,用双手捏住了池秋的双耳,像是在玩玩具似的揉捏了下,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前额。

    这样的贴近,是几乎没有距离的亲昵,只是也没有任何爱意在其中流动。

    这是池秋是第一次被她用如此亲密的姿势对待,一时间忘了呼吸,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原地,身体僵直,唇线紧绷,却一动不敢动。

    池秋不敢去触碰她,怕惊扰了这一刻,怕一眨眼,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幻想出来的幻觉。

    可心跳,却重得快要震破胸腔。

    这就是许浣溪,一个像是在训狗的姿势,却已经让他甘愿沉沦。

    他忽然觉得,如果许浣溪是让他去死,他应该也会听从她的话。

    短暂温存后,许浣溪与他分开。

    “那我应该怎么回报你呢?”她突然问道。

    池秋刚想说不用回报诸如此类的话语,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你陪我一晚上吧。”

    这句话听起来的意思很多,许浣溪微微挑眉。

    池秋倒是脸颊上飞速闪过一抹红晕,他连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话第一次变得结巴起来,“就只是单纯地留下来就好。”

    只要能和她多相处一会儿,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以啊。”许浣溪也松下一口气。

    她像是泄下劲儿一样向后仰去,身体立刻被柔软的床铺包围。

    许浣溪偏了偏头,视线的余光中却看见了某个熟悉的东西。

    她伸出手,将被压在枕下的东西抽了出来,原是一条丝巾,露出了一角才被她眼睛尖瞅见。

    这丝巾看着有些眼熟。

    许浣溪端详了片刻,然后听见池秋说:“是你的。”

    许浣溪原本还有些迟疑,这下才确定这是当年池秋被时越一球砸伤后,她用来给池秋止血的丝巾。

    丝巾很干净,已经看不出什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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