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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70-80(第4/20页)
安检流程显得格外顺利。
万露的办事效率很快,帮她安排了一个随行人员的身份,倒也没受到什么特殊盘查。
跑道上待飞的飞机还有好几架,距离起飞时间也还只有一个小时之久。
许浣溪的内心焦躁无比,感觉每一秒都是在煎熬中度过。
贵宾候机厅极为安静,也正是因为如此,只要周遭一有动静,她便立即风声鹤唳一般,以为是时越的人前来抓她。
她是以匿名账号购买的展品,就算时越倒是顺藤摸瓜,应当也不会查到万露那里。
为了不牵连她,许浣溪甚至没让她进入机场。
她拉开了双肩包的拉链,里面只放了一尊很小的雕像。
是前些日子,她很烦闷、每天都没有灵感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用了两天雕刻出来的作品。
许浣溪抚摸着雕塑,这以原身画的那幅画作为原型而创作的。
一只翅膀张开的飞鸟,却被一条冰冷的铁链束缚住,羽毛凌乱,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眼神凄厉而绝望。
她缓缓地低下头,和飞鸟的目光对视着。
没有想到,许清平竟将这个东西也一并装了过来。
她看了很久,不远处的广播终于响起提醒乘客登机的播报。
许浣溪握紧雕塑,站起身来。飞鸟的喙极其尖锐,刺痛着她的掌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祷有效,还是时越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动会如此迅速,仍旧在市区搜查着。
她深吸一口气,将雕塑举起到自己的面前,目光透过飞鸟,望向候机厅的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只能看到跑道上亮起的灯带。
下一秒,她猛地将雕塑重重地砸向地面。撞击的声音刺耳响亮,四散的碎片在空中飞舞。
有其他人好奇地探过头来,可许浣溪在那一刻只听见了一道枷锁的断裂声。
铁链碎裂,而飞鸟也终究可以自由飞翔于天际。
许浣溪低下头看着满地的碎片,眼中没有一丝遗憾。
有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赶来,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可能要
麻烦你们收拾一下了。”
广播再次响起,提醒乘客们登机。
许浣溪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登机口的位置。
第73章 港城(1)“我想离港。”她直接说道……
时越睁开眼睛。
眼前是光线昏暗而又陌生的环境,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身处这里。
脑部的位置传来剧烈疼痛,他伸手去抚,然后在脑海中闪回了许多记忆碎片。
上一幕,是他在追踪许浣溪。
许浣溪。
对,她现在在哪里?
时越坐起身,走到窗前的位置,拉开窗帘。
而外面已经大亮了。
他的心头一紧,顿时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快步走回床头的位置,手掌拍下呼叫按钮,外面登时响起极为尖锐的响声。
一分钟后,医护团队和特助全都跑了进来,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一步。
面前的男人,坐在床沿的位置。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面容。
他只轻轻地开口:“人呢?”
空气中的压迫感如迷雾一般弥散开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极度窒息。
站在医护后面的特助先是身形僵了一下,然后走上前,沉声道:“抱歉时总,昨晚我们一直在城内进行搜索,直到凌晨的时候才从机场那边获悉,许小姐已经前往了港城。”
“我不是早就和你们说要卡住她所有的离开渠道吗?”
时越终于抬眸,眼底已是一片阴鸷。
特助立即低下头,“已经派人去港城那边,和那边也取得了联系,正在全力寻找许小姐中。”
话音未落,从空中抛过来的花瓶砸碎在他面前的脚下。
只消一寸,就会砸的他头破血流。
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尤为可怖,让后面的护士没忍住发出倒抽气的惊恐声。
头痛欲裂。
时越抚着正在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全往上涌。痛楚像是一阵潮水,一波波地冲击着神经。
耳鸣嗡响,他的眼前已是一片猩红,直至被染成浓稠的黑色。
察觉到他的情况不对,主护医生斟酌着开口道:“时先生,您现在需要尽量平息一下情绪。”
昨晚时越说完那句话后,便陷入了昏迷。
手下的人将他送往医院,全身上下做了极为精密的检查,才知道他虽然没有外伤,但是因为冲击的力度极大,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手底下的人不了解许浣溪的性格,认为她在跳车受伤后,起码先会去医院,所以优先排查的场所也是附近的医院和诊所。
谁能想到,人会直接乘坐包机前往港城。
木已成舟,谁也不敢叫醒时越汇报此事,只能调派人手,在港城加大搜寻力度。
此时,时越眼前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字一顿道:“开个航线,我亲自去。”
*
飞机落地港城时,已是凌晨五点。
许浣溪全程没怎么睡着,反倒是在飞行高度降落的那段时间短暂眯了一会儿。
之前她的通行签注办理,可以在一年内多次往返港城,因此在通关的时候也没受到什么限制。
直到手机营运商发来她已进入港城范围的短信,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看来时越昨晚的确有什么情况,不然也不会让她如此顺利地到达。
上次来到港城时,浩浩荡荡,好不气派,但她的心里却始终压抑。
这次轻装上阵,甚至带伤前行,她却觉得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许多。
港城的移动支付没有像内陆那般处处普及,很多小店甚至只用现金,这倒是也给了她便利之处。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沟通。
她走进繁华街市中一个略显僻静的小巷中,选了一家门面朴素的私人诊所。
诊所内只有两位老人,应该是扶持了很久的伴侣。
看到许浣溪进来,两位老人都抬起头来,阿婆先是笑了笑,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而阿公则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她在桌前坐下。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胳膊,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在摸到有明显痛感的地方,许浣溪会轻轻叫出声来。
阿公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英语交流也不顺畅,只蹦出一个字来:“痛?”
许浣溪点头。
阿公沉吟了一下,随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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