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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70-80(第1/20页)
第71章 出逃(2)这一次,她只靠自己。……
怎么会这么快找过来?
许浣溪攥紧双拳,知道方舒然此时是为自己争取时间。
五百万的报价显然没有止住时越,他扯了扯唇角,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黑色衬衫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连目光都未曾投向拍卖台,仿佛只是随意买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不管出价多少,我都加一百万。”
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久留了。
方舒然的眸色渐深,“我带你从西北角的后门出去。”
“六百万第一次!”
许浣溪站起身,在众人迷惑的眼光下,转身匆忙一瞥中终于看见了时越冷漠的侧颜。
而他甚至没有向这里转眸看一眼。
“六百万第二次!”
她几乎是小跑到后门的位置,侍者帮二人拉开门,厚重的门再度合上,听不见会场内的任何声音。
“六百万第三次!成交!”主持人敲下拍定锤。
而时越终于缓缓站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迈开脚步,面无表情地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不疾不徐,甚至有几丝闲庭信步的意味。
走过长长的走廊,最后走到前厅院外的位置。
这一边的许浣溪显然刚刚上车,气尚且未喘匀,而方舒然坐在主驾驶的位置。
引擎嗡鸣,本应该迅速驶离的车却在原地停滞不动。
许浣溪小声喘息着,她没有偏头去看方舒然,只能用余光瞥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捏紧。
骨节发出嘎吱的响声,可见手的主人用劲之大。
她的心被高高提了起来,却仍旧轻声问道:“学长,我们不走吗?”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一道声量极低的语句。
“浣溪,对不起。”
许浣溪的血液在一瞬间变凉了。这两个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割裂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的心脏被狠狠攥紧命脉,流经体内的血液冰冷,让她几乎失去知觉。缓缓靠在座椅上,她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在几秒之间的回旋,她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她会在时越的书房,恰好听见了这场拍卖会的邀请。
为什么时越最近明明看管得这么严格,她还是顺利从家里出来,得以来到会场。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么轻易地遇见方舒然。
是时越故意放出漏洞,让她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
从她踏入拍卖会的那一刻,所有的行动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的每一步挣扎,都只是按着他的剧本走向注定的结局。
她以为,只要搭上和时越作对的人,就可以增添几分希望。但是她却忽略了,时越已成方家股东的重要讯息。
事到如今,只能怪自己病急乱投医,没有步步筹谋,竟将所谓的希冀寄托在男人身上。
许浣溪的眸色已经全然冷了下去,刚想下车,瞥见了车窗外面的人。
时越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姿态,手指松松地扣着衬衫袖口,眼神平静得可怕。
许浣溪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这回可真是进退不得了。
但理智与愤怒之外,仍有一丝不甘心的意味。
许浣溪咬着牙道:“你和他到底达成了什么条件。”
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方舒然的面庞半明半暗,让人看不真切。
他想起,时越那天来找他。
没有能比对家占有自家超额股份更加可怖的事情。
然而时越说:“你帮我一个忙,我将方家的股份全部交还。”
方舒然默然片刻,而后道:“与她有关?”
彼时,坐在沙发上的时越用手支着太阳穴,懒洋洋道:“嗯。”
许浣溪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但有的时候会因为美味的奶酪而忽略周围显而易见的陷阱。
或者说,她不是刻意忽略,而是奶酪的诱惑太大,让她不得不铤而走险。
而对于抓住这只小狐狸的最好做法就是,先狠下心让她鲜血淋漓,再带回去精心治疗。
他又不是没有实力去造一处人工森林。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方舒然终于答应了时越。
在时越走后,他吐出一口浊气。
他对许浣溪的喜欢的确没有那么纯粹,夹杂着利益,野心,征服欲,以及很多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因素。
但总而言之,无论怎么欲盖弥彰,都还是没有那么纯粹。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不如时越,甚至不如那个男孩。
此时此刻,他只能再对许浣溪说一句。
“抱歉。”
“你”许浣溪死死咬住下唇,声音因怒火而极度低沉压抑,几乎微不可闻,但力度极强。“你帮他出卖我,还口口声声要娶我,恶不恶心?”
恶心。
这两个字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刀一刀凌迟着他。
方舒然闭上眼,遮掩住他眼底所有泛滥的挣扎、纠结和无奈。
他哑着嗓音道:“我从未想过伤害你。”
许浣溪几乎要被气笑了,正准备继续开口驳斥,站在车外的时越似是不满两人在车内的交流时间过长,用手指敲了敲车窗玻璃。
许浣溪按捺住心里极度的躁郁之感,突然冷笑了一声。
她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无半分温度。
今日遭受多般背叛,全都是因为信任男人。
反正也要被带回去豢养成囚徒,还不如将心中的话全吐露干净。
她缓缓降下车窗,果然看见时越那张极度冷漠的脸庞。
他静静地站在灯照不全的阴影里,眉眼深沉,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内眸色已成墨渊。
“你要去哪里?”他问。
“我要逃。”许浣溪抬眸,答道。
“那怎么不走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明明是问句,却仿佛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不是一直想逃吗?机会已经给你了,怎么,逃到一半就认命了?”
许浣溪笑了,态度是从未有过的轻慢。窗外的寒风灌入肺腑,让她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
“安排的这么顺利,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愚蠢?你就是在等这一刻,对吧?”
而后,她的语句带着无可掩饰的讥讽与恨意。
“亲手把我抓回去,这
样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将我关得更严实。”
时越低低笑了一声,“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逃。”
掩藏在最深处的情绪终于被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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