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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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许浣溪手掌撑起上半身,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此时已是夜幕,港城的灯光璀璨。

    两人所在的酒店观赏夜景的视野极为开阔,因为窗帘被拉开,入水的月光倾泻进来,浅浅的光线将她和时越两人分割开来。

    许浣溪看了半晌,问道:“晚上我们是在酒店用餐吗?”

    “维港今晚好像有烟花,要不要去看?”

    她从赛马场回来以后情绪就一直怏怏不乐,时越便想着怎么能让她开心一点。

    许浣溪抚了抚在抽痛的太阳穴,思索着出去透透气也许会缓解许多,便应承了下来。

    在她梳洗换衣的时候,时越在走廊的位置安排着什么。

    许浣溪本来以为两人会在岸边或者某家高层餐厅观赏烟花,没想到最后是登上了一艘豪华游轮上。

    游轮缓缓驶离港口,上层的夜空笼罩着轻柔的薄云。

    第七层的露天甲板,乐队在演奏着舒缓的曲子,侍者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之间。

    许浣溪站在甲板边缘,微凉的夜风掠过她的长发,身形显得极为单薄。

    她刚才尝试着去吃宴会厅精心准备的餐点,吃了两口却觉得味如嚼蜡,而自己也不是很饿,索性便说自己要出去透气。

    恰逢时越在这里遇到了生意上有往来的港城商业巨头,一时半会儿无法脱身,便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上,低声嘱托她注意不要着凉。

    能在顶层甲板聚会的人非富即贵。听他们三三两两地高谈阔论,对于许浣溪来说无疑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差。

    她俯下身,看向最底层的甲板,下面好像正在举行着什么杂技表演,围了一圈的游客。

    想了想,她提起有些碍事的裙摆,从紧急出口的位置一鼓作气地跑到了一楼。

    越往下走,气氛明显要比上面要松散随意许多。

    许浣溪刚转到甲板一楼的拐角,便听到一阵掌声和欢呼声。顺着声音走去,果然有几位身着亮丽服饰的表演者围成一圈,表演着惊险的杂技。

    她看得出神,目光随着一位表演者高高跃起又稳稳落地。

    不过她来得晚,只能站在最外围的位置观赏。恰逢在这个位置,听见了在角落的讲话声。

    许浣溪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船员,正围在一起抽烟闲聊。

    “你听讲未?码头嗰边啲渔船好似又接咗几单,照旧,无需实名信息,收咗钱就咩都唔问。”

    (你听说了吗?码头那边的渔船好像又接了几单,无需实名信息,收了钱就什么也不问。)

    “啊?仲敢咁嚣张?最近唔系查得好严咩?”

    (还敢那么嚣张?最近不是查得很严吗)

    “严归严啦,但总有啲人托熟人走得掉。呢啲船通常夜晚先开,直达附近啲偏远小岛,啲游客同船主各取所需。”

    (严归严,但总有人托熟人走得掉。这些船通常在晚上才开,直达附近的偏远小岛,游客和船长各取所需。)

    “啧,呢啲船老板真系好大胆。”

    (这些船老板真的很大胆。)

    他们说的粤语,许浣溪只能听懂一丁点儿,但从依稀的只言片语中可以捕捉到一些信息。

    无需实名信息,偏远小岛,夜晚出发。

    这些词汇在她脑海中快速拼接成一幅画面。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抠向掌心,心跳不由得加快。

    视线投向远处广阔无垠的黑色海面,点点星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波间,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是了,她怎么能忘记。

    维港作为最大的自由通商口岸,每天会迎来数以万计的船只与游客。

    而庞大的人群中,必然会有鱼龙混杂的现象存在。

    许浣溪轻轻咬住下唇。

    先前她都是在思考该怎么转移财产,对于个人要怎么离开一直没有好的方案。

    她知道以时越的手腕,但凡是用官方渠道离开,就一定会被上报和拦截。

    而今天听到那些船员的对话,总算是给这件事提供了一些较为明朗的脉络来。

    她在思索的时候,一阵热烈的掌声忽而响起,原是杂技表演结束。

    许浣溪转身离开,缓缓走上楼,然而她的脚步却比来时更加轻快。

    等回到宴会顶层时,时越已经在找她了,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她身上,微蹙起眉头,走上前来低声问:“怎么跑开了?”

    “楼下有表演。”许浣溪抬头看他,脸上挂着和平日里别无二致的淡淡微笑。

    时越蹙着的眉头仍未展开。他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仿佛想透过她平静的表情找到些什么。

    片刻后,他问:“表演好看吗?”

    许浣溪点点头。

    这时,第一束烟花划破夜幕。

    “砰——”一道绚丽的火花在空中绽放,瞬间点亮整个港湾。周围的人纷纷发出低声惊叹,就连许浣溪也不由自主地抬头看着天空,眼里倒映出五彩的光芒。

    时越站在她身旁,侧过头看着她的脸,漂亮的光影在她的侧脸上流转。

    无端地,他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感觉。

    许浣溪现在明明站在他的咫尺之地,却又被什么挡住了一般,而她会像烟花一样随时消散不见。

    “漂亮吗?”时越问,他的嗓音在烟火的轰鸣声中显得格外低沉。

    “嗯,很漂亮。”许浣溪回答,她的双手紧握着冰冷的金属栏杆,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天际。

    时越突然倾身靠近了一点,语气变得更低。

    不过这一句,他是在询问。

    “许浣溪,你说,怎么才能抓住烟花。”

    许浣溪终于转头看向他,眼神清亮。“不可能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没有人能抓住烟花。”

    时越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数以百发的烟火绽放到最高潮,照亮天际如昼,游轮上响起人们的欢呼和掌声。

    而独处一隅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是极为静谧。

    烟花的光辉逐渐散去,四周的喧闹渐渐趋于平静。游轮上的甲板恢复了夜晚的宁静,冷风开始侵袭。

    时越敛起眼底的复杂情绪,问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的外套呢?”

    许浣溪这才察觉到肩膀处一阵空落,可能是刚才在上楼下楼的时候无意中掉到了哪里。

    她轻声道:“好像弄丢了。”

    眼见时越的脸色愈发不善,她立马道:“不然我去给你找找?”

    时越不置可否。

    但许浣溪也知道,按照他那种少爷脾气,就算找回来他也只会嫌弃外套脏了,根本不会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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