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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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时,会展露出许多真实的情绪来。

    “可惜了,那套房子我还没有来得及住进去。”许浣溪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怅然。

    “你说的好像你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一样。”

    到这里,两个人谁都没有接下这个话题。

    像是过了很久,两人互道晚安。

    等到第二天许清平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出了一块。

    她坐起身,慢慢摸着许浣溪留下的痕迹。

    *

    夜色沉沉。

    窗外偶尔传来树叶被风拂过的簌簌声,书房内却是极为安静。

    时越坐在宽大的实木书桌后,低头处理着最后的文件,脑中却想的是许浣溪的脸。

    那张美丽的,狡猾的,最近却含着愁绪的脸。

    看完日出回来后,许浣溪明显在躲着他,一回家就借口自己要去补眠,甚至于把卧室的门也连带着锁上了,第二天就说自己回市内一趟,甚至于晚上说要住在她妹妹那里。

    他倒也不怎么介意。

    和许浣溪要度过的余生还会很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书房的门被叩响,他以为是佣人过来叫他用餐,说完“进来”后,头也没抬,注意力仍在工作上。

    但门口始终没什么动静,他抬眸去看,是许浣溪站在门口。

    他知道她今天中午回来了,两个人始终没打照面,没想到她会主动来书房找自己。

    她穿了一件不长不短的睡裙,肩膀上很随意地搭着一件丝质的披肩,赤脚踩在地毯上。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衡量什么,随后缓缓走近。

    时越喉结滚动,然后看着她进屋后,目光掠过书架、壁炉、墙上的油画,最后停留在窗边的位置。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书柜的边缘,最后随意地坐在自己面前的书桌上。

    他语气平静:“怎么还没休息?”

    许浣溪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抬起腿,圆润的脚趾顺着他的腿一路向上,最后在某个恰到好处的地方前戛然而止。

    所到之处,已成燎原之火。

    时越的呼吸微微变重,眼神里晦暗不明。

    下一秒,却因为她说出的话,眸中的情/欲之色立即褪了干净。

    “小越。”许浣溪似笑非笑地说:“这个地方,其实我之前就来过。”

    时越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他抬起头,目光紧锁着她的脸,嗓音低沉,“你说什么?”

    “我说,”许浣溪重复道:“我曾经来过这里。”

    清河庄园算是时家的祖产,连带着周围的山岭景点一起都算是私

    人领地,许浣溪来过这个地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

    ——是他父亲曾经带她来的。

    关于父亲和她之间的关系,时越从遗嘱的信息中已经知晓。

    父亲对她只有利用,而所谓的亲密关系也是作为伪装罢了。

    可其中两人相处的具体细节,他也只能去在心里揣测。

    他之前一直不愿意深想,尤其是发觉到对许浣溪的心意后,更是在内心极度回避。

    “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低哑,透着一丝极力在隐忍的探究。

    “很久以前了。”许浣溪修长的双腿从他身上下来,然后轻轻晃动着,带着一丝慵懒的随性。

    她似是轻轻喟叹一口气,“你父亲,其实是挺好的一个人。”

    许浣溪在自己面前几乎不怎么提起父亲,怎么今天会忽然提及?

    时越的下颌线绷得更紧了,他的手掌缓缓收拢成拳,瞧着她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分辨出真假。

    可惜,死无对证。

    不管她现在怎么编造和父亲之间的往事,时越也无从去考证。

    时越平复了下心绪,垂了垂眸,淡淡道:“他怎么好了。”

    谁料,许浣溪竟是轻笑了一声,“你们不愧是父子,就连问出口的问题都是一样的。”

    “时先生对我不薄,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她似乎并不在意他骤然沉下去的脸色,反而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道:“他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照顾得很好。我们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他还给我讲了很多事情,甚至比你对我还要温柔。”

    而时越则是听到“精神”两个字后眉头微簇,难道两个人之前不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而是还有着别的纠葛?

    许浣溪的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

    “就在这个房间,他”

    她正欲要说,可时越却站起身,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书桌的位置。

    台面冰凉,裸露在外的肌肤触碰到,顿时激得她的寒颤,腰部也因为压着文件不是很舒服。

    即便如此,她还是平静地看向时越。

    时越俯下身,气息逼近。

    两人双手相扣,以吻封缄。

    等到许浣溪的喘息紊乱,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身下的人眼神迷离,他的双眼澄澈,却是那个真正迷醉的人。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锁骨,依偎在她的胸前,轻声道:“我不喜欢听这些。”

    不想听,也不想去深度思考,她和父亲发生的那些纠葛,尤其是在利益之外的纠葛。

    可许浣溪望着书房高垂的水晶灯,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她唇角勾出一个近乎于残忍的弧度来,说道:“所以我说啊,你们不愧是父子。”

    时越的瞳孔在瞬时缩小。

    她的意思是,她和父亲也做过这些?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陌生,晦涩,甚至于带着难以言喻的不安,让他感到近乎烦躁的焦虑。

    他从未想过,会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产生无能为力的妒意来。

    而这种妒意,是与池秋,方舒然他们截然不同的。

    他很清楚,父亲从来都不是个温和的人,怎么可能会单纯地对她温柔?

    可是,许浣溪的语气太过自然而笃定,甚至带着一丝怀念,而这一点,才真正刺中了他。

    时越的心脏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手也缓缓收紧,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他不愿意承认这种情绪,可它却像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

    时越极讨厌这种感觉——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

    “你怀念他?”他嗓音低沉,透着一丝隐忍。

    许浣溪终于转头看向他,轻轻眨眼,“不可以吗?”

    第70章 出逃(1)但她不愿透露,说明她仍有……

    她故意说的轻松,像是在敷衍,又像是在挑衅。

    可她说的话却让时越几乎挑不出什么错处。她甚至用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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