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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50-60(第6/16页)
是抿了抿唇,等待着上一个问题的回答。
“不会。”许浣溪道。
在时越拿走她手机的时候,她顺手拿起桌子上巧克力吃了一块。
时越这家伙向来不爱吃甜食,摆放在这里的甜品也格外突兀,显然是在她晕倒后有人送过来的。
现在她的精力基本恢复,说话自然也硬气了些,“我要走了。”
时越当然不想她现在就走,却硬是说不出什么挽留的话来,最后只得憋出一句:“你身体还没好。”
怎么不好?她好得很!
她现在甚至能一口气从公司楼梯跑到一楼去。
许浣溪没再说话,只站起身。她的包包就放在沙发的扶手处,拿起后走向隐藏门的方向。
只不过,她尝试了好几次,不管是推还是拉,均没有成功把门打开。
身后忽而有道熟悉的气息,时越站在她的身后,几乎环住了她的上半身。
他微倾下身子,帮她打开了门。
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侧边萦绕,两人的位置极近,几乎能感受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原来是在隐秘的角落处还有一个暗扣,按下后门才能推开。
时越的声音平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里面有着一丝不让人察觉到的希冀和挽留。
“你真不打算再休息一会儿?”
许浣溪没有转头,“我没那么脆弱。”
说完,她便离开了这里。
她的背影带着近乎于残忍的决绝。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才收回了目光。
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博弈游戏。
不管是许浣溪放狠话也好,这样不理他忽视他也罢,都只是她的心理策略。
两个人只有在分开后,才知道谁离不开谁。
她很厉害。
这场游戏他输得满盘皆输。
时越坐在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位置,他的手指插进头发内,眼神阴郁,却罕见地带着些许的迷茫。
她的存在像是空气一样,已经渗透到了他的生活中,如果强行抽离,死的人只会是他。
*
律师事务所的会客厅内。
许浣溪刚刚将现有的情况全部告知了自己的私人律师,对面坐着短发女人则是在长时间内陷入了沉默,显然是在思考之中。
“您记不记得,我之前和您说过要挖掘清楚遗嘱中暗含的深意。”律师双手交叠,突然抬头问出这么一句。
律师之前确实嘱托过这么一句。如果没有弄清楚时沛为什么会立出有利于她的遗嘱,她很有可能会净身出户。
许浣溪微微蹙眉,问道:“可是这些分红确实是实打实的金额,和遗嘱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到的情况以及遗嘱中公布的部分内容来看,时先生的遗嘱提到您的那部分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
对于时家这样的家族来说,给一个情妇留下几套不动产无异于九牛一毛的事情。
律师的笔在文件中勾画着,语气谨慎。“可问题就在于,时先生的那句特别嘱托:他要求时越要照拂您,否则将无法顺利承袭全部遗产份额。”
这的确是遗嘱中的最大疑点之一,也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情。
时家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为什么要让儿子照拂昔日的情妇,除非她身上有什么利用价值。
律师抬眼,语气缓慢地问着许浣溪:“所以您是不是对我隐藏了什么事情?”
这在律师的职业生涯中很正常,当事人会出于这样或者那样的考量,对委托律师做出一部分的事实隐瞒。
人都有私心,这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既然接下这份委托,她还是希望当事人能尽可能更多地坦诚一些,
许浣溪默然了。
如果她是原身,肯定会知无不言地交代出所有的情况。但问题就在于,她只是一个穿书的,如果现在告诉律师这世界其实是一本书,恐怕不需要时越出手,律师都会将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诚恳至极,“我和时先生的接触并不多,他也没对我表现出任何的青睐之意,所以连我自己都很困惑,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
话题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
律师思忖片刻,道:“虽然没有明确指示,但是如果这个‘善待’中有追溯条件,那么其中的一部分条款可能会影响到您的股份和财产,特别是关于公司的控制权部分。”
许浣溪的心中顿时笼上一股莫名的寒意。
难道说时越给她转移股份,并非出于情意,而是全然是在利益之下的考量?
那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和情欲到底算什么?少爷在乏味生活中玩的一局游戏吗?
许浣溪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沉溺于在包裹后的甜蜜假象。她必须更加小心翼翼,确保自己不会被卷入更深的旋涡。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后全是清明。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争取到利益的最大化呢?”
“时先生的遗嘱中并没有表明‘善待’和财产之间的直接关系,也就是说,暂且没有明确的财产安排。但时越先生赠与您股份的每道手续都是在规范的法律程序下进行的,也就意味着您有更多的自由操作空间。”
律师说出考量后,安慰着她:“所以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糟糕,通过设立信托和离岸账户,基本上都可以实现资产转移且后续不被追溯。”
既然有了既定的方向,就不能沉浸在情绪之中。
许浣溪与律师初步谈了一会儿,从事务所的大门出来后,觉得自己获得股票分红的那点喜悦也几乎被冲刷了个干净。
本来是想着下午去商场购物的心情也没了,她独自驱车回到家,才发现整个家内的氛围都不太对。
因为时越不在、加上许浣溪为人柔和亲近的缘故,家里的佣人在做事的时候基本上都能有说有笑地与她聊上两句。
可今天完全不一样。从她进屋开始,他们便立刻低下了头,只有林姨的态度和平常无异,接过了她的外套,问道:“您回来了?还需要用饭吗?我去安排。”
许浣溪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确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可听到她拒绝用饭后,林姨的眼里却是闪过一丝无可奈何,尝试劝导:“可是您早上就没有吃饭,这样的话身体会支撑不住的。”
扫视了一圈家里的其他佣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心里的一个猜测已经酝酿成型,她冷淡道:“是不是时越对你们说了什么?”
林姨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上午少爷的一通电话打来,只说了一句话:“她早上因为没吃早餐在我这里晕倒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却传达了极为明显的警告之意。少爷和时先生一样,从未明说任何事,但这种威慑感会从他们长居的高位上自然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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