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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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公司便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一开始大家只当这位大一的学生前来公司,只是靠着某位领导的关系来增加一段实习经历而已。

    但是池秋在实习的第一天,公司的核心平台在高峰时段出现崩溃,导致服务器宕机。

    在所有人都在紧急排查问题的时候,池秋仅仅只优化了一个程序,便让系统恢复了正常。

    从此让人不敢小觑。

    加上他优越至极的容貌,几乎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追随着他。

    女孩不是第一个在释放好感后被拒的人,但面对如此明确的拒绝时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她将包装精致的午餐便当放在了池秋的桌子上,留下一句“请尝尝看吧”便仓促离开了。

    池秋的视线淡淡扫过桌子上摆放的

    东西,最终还是拿起外套下了楼。

    从便利店内随手拿起一个饭团,坐在靠窗的位置,将有些冰凉的饭团缓慢地送入口中。

    他是一个很难察觉到饿感的人。一般等他饿了,都是已经饿到胃疼的程度。

    小的时候,回到家总是会有温暖的饭菜。

    那个时候父亲还没染上赌瘾,家境不说优越,但也还算安稳。

    到了长大后,母亲身体变差,家境急转而下,每天回到家就只有一片冰冷了。

    其实偶尔有时,他也蛮庆幸一件事。还好发生这些巨变的时候,他已经长大了,能在适时的时候站出来保护母亲和妹妹。

    和许浣溪住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能让他想起那些温暖的时候,比如说回家的时候会有灯光在等他,桌子上会摆满丰盛的饭菜。

    距离开学差不多还有一周的时间,到时候他应该就没有什么理由继续住在那个家了吧。

    池秋也下眼皮,将饭团的包装袋连同那份便当,都一起扔进了垃圾桶中。

    重新回到了公司所在的楼层,下午没什么工作,他可以短暂地坐一会自己的兼职工作,帮一家规模不算大的公司制作可视化报告,工期很短,但是报酬还算丰厚。

    他算了算,可以用这笔兼职的薪酬买一条某奢侈品牌的丝巾,就算是当做送给她的新年礼物。

    手指尖在键盘飞速敲打着,思维高速运转的缝隙中却忽然插入那段之前的梦境。

    是他终于攒够了钱,为许浣溪买了一条丝巾时,她却扔到地上踩过去的梦境。

    指尖在键盘上悬空停顿下来,他的心没来由地被攥紧了一下。

    在公司的前厅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周围的同事都在伸长着脖子好奇地张望,只有他的心思还在工作的身上。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待人严苛的主管竟是半躬着身子,一副恭敬谄媚至极的模样,将一个穿着通黑的男人带至这个方向。

    “时先生,这位就是池秋”负责人赔笑道。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在行业内大名鼎鼎的时越会在他们公司突然出现,而且点名要见这里的一名员工。

    就是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的意图是什么,这位新员工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强,总不会是纡尊降贵地亲自过来挖人吧?

    时越的手插在大衣的兜内,神情看起来很是闲适,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一句是客气的。

    “是你自己走,还是被我拖出来。”

    *

    冬天的寒风呼啸,天色渐晚,黄昏也将近无了。

    在天台的边缘,一个身影半趴在冷硬的地面,用手肘勉力支撑着上半身。

    手工皮鞋碾着天台上稀碎的小石块,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胆子确实很大。”时越颔首整理着腕间的袖扣,语气里满是刻骨的嘲讽。“敢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被一拳挥倒在地的池秋抬起头,目光清冷,里面没有一丝波澜。

    时越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他,让他离许浣溪远点。

    可他,怎么能做到。

    见他不回应,时越微蹲下身,猛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凑近他看。

    果然是一贯的淡然表情,和今天躺在床上的许浣溪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令人生厌。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他的声音携着彻骨的冷意。

    天终于完全暗了下来,寒风从天台的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吹乱了时越额前的碎发,露出了他一双狠厉到嗜血的眼眸。

    池秋被他拽着衣领,呼吸略有不畅。

    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动作轻缓,目光却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

    垂眸看了一眼沾满血迹的指尖,声音冷冽而淡漠地缓缓开口:“看来,你的耐心要比我想象中差很多。”

    时越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你说的很对。”

    两人的背后就是黑色的天幕和无底的高度,只消跌落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而此时,池秋被时越揪着衣领,已经到了最临界的位置。

    可池秋的眼里毫无惧意,他的声线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却句句如针。

    “你只是害怕自己留不住她,才会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警告。”

    时越的瞳孔微缩。

    他想起许浣溪明明就在他身边的乖顺模样,却随时都有可能要抽离。

    “你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你很无能。你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陪在你的身边,只能靠恐吓、靠掌控,连你自己都觉得很可笑吧?”

    时越抓住布料的双手攥紧,内心最不堪与恐惧的想法就这样被他堂而皇之地说出,他的怒火几乎无法克制,眼底阴霾凝结成一场狂风暴雨。

    他将池秋用力一甩,后者的身形摇晃了一下,重重地撞在天台不算很高的栏杆上。

    只差一点,他就会摔落下去。

    时越的双拳攥紧,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他知道池秋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激怒他,等到他真的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事情后,他和许浣溪就真的再无可能了。

    他越生气,反而越冷静了。

    对于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死的蝼蚁来说,亲自杀了他反而算是便宜他了。

    他敛起了怒火,面上不再有刚刚的暴躁与凌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到极致的漠然。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什么‘掌控’、‘自由’,可你又有什么资格呢?”

    时越上前一步,脚步轻缓,却散发着让人几欲窒息的压迫感。

    他微微偏头,说出口的言语像是一把藏在绸缎中的刀,刺向对面之人的心脏。

    “你用什么给她自由?是用你一个月连她一件衣服都买不起的可怜薪水,还是已经零落破碎的家?”

    两人都抓住了对方的命门,精准而又致命地打击着。

    这句话说出口后,池秋果然不自觉地将呼吸放轻了。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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